,怎么样?”
司祁瞳孔微颤,身子僵硬了一瞬,不可置信的问:“你来真的?”
“是啊。”易商垂眸看他,“给你个临时标记,省得那些Alpha老盯着你。”
易商的眼神认真,不像开玩笑的样子。
司祁真的被吓到了。
他下意识的摸上后颈,神情呆滞,像一只受了惊的小鹿。
司祁太信任易商了,导致他突然听到这么一句话就大脑短路了,一种不可言说的感觉流窜全身。
易商见他好像真的被吓到了,低沉的嗓音里带着得逞的笑意:“逗你的,我怎么舍得?”
从很久之前,易商就知道司祁对标记很排斥。
他父母的经历给他留下了太大的Yin影了。
说实话,没有一个Alpha不渴望标记自己的Omega,那不仅是生理上的满足,更是心理上的满足,那意味着他在自己的Omega身上印下了烙印,意味着自己的爱人将永远属于自己。
这是Alpha最至高无上的满足感,却也是司祁最排斥的屈服感。
易商温柔的视线扫过司祁,温热的手指揉了揉他的耳根,“我随便说说的,别当真,好吗?”
司祁懵懂的点了点头,没有说话。
夜晚的小路没有行人,就只有两个少年一前一后的走着。
司祁抬眸看着易商的背影。
高大、帅气、给了他无与lun比的安全感。
所有人都告诉他,Alpha面对Omega的发情有多么的难以自持,只有易商跟他说:“别多想,没那么夸张。”
他的温柔,是彻骨的温柔。
白皙的手抬到了半空中,犹豫了几许后,还是下定决心,抓住了前面人的衣角。
易商停下了脚步,转头看他:“怎么了?”
司祁不知道该说什么,小嘴微抿着,憋的小脸通红。
易商以为他是怕黑,所以主动牵住了司祁的手。
易商的手比司祁的要大,要更温暖。
他的手很好看,很适合弹琴;他的手也很有力,站在他面前保护他的时候很有安全感。
“我以为你不想跟我牵手,所以就走在你一抬头就能看见的地方。”易商温柔的注视着他,笑的如沐春风,“是又怕黑了吗?那我可以牵着你吗?”
司祁侧过头,不好意思的说:“可、可以。”
易商唇角上扬,与他十指相扣,“这样可以吗?”
“嗯。”司祁的声音很小,嗡嗡的。
司祁被易商牵着走了几步就又停了下来。
他挣扎犹豫了很久,终于鼓起勇气,软糯着声音,说:“如果是你的话,可以。”
易商心神微动,喉结紧张的上下滚动,沙哑了声音:“什么可以?”
“临时标记,可以。”司祁抬眸紧张的看着他:“如果情况紧急,没有抑制剂的话,你的临时标记,可以。”
夜幕,星子点缀在天际,像极了某个人的眼。
眸光流转间,星眸璀璨。
或许,这就是守得云开见月明的感觉。
“怎么办?”易商低沉的声音携裹着一丝不易察觉的情愫,他抬起手,拇指暧昧的抚过司祁的唇,说:“我现在好想亲你。”
司祁清了清嗓子,故作凶狠地说:“忍着。”
易商突然就笑了,把司祁的手攥的更紧,“走吧,回家。”
司祁转过脑袋,闷声道:“好。”
也许司祁只是无意之举,但是这个“好”字依旧戳中了易商的心坎儿。
十几年来,他一个无根的人,也终于有了一个可以携手回家的人。
从此以后,这个人就是他的家、他的根。
司祁第二次踏进易商的公寓,发现这个公寓比他上次来的时候更空了。
上次他醒来的时候桌子上已经摆满了易商做的饭菜,茶几虽然空荡荡的,但是有一束好看的百合花插在了花瓶里。
很漂亮,香远益清。
而今天,那束百合已经枯萎了,饭桌上也是一片空荡,孤独感扑面而来。
易商解开了衬衫的袖扣,往上翻了几下,露出了一截Jing瘦的小臂,“你先去洗澡,我去收拾一下卧室。”
“啊,好。”司祁挠着后脑勺进了浴室。
易商家的浴室不大不小,四周贴着瓷白的瓷砖,墙上的铁架子上放着刚刚开封的洗漱用品,从某种程度上而言,跟宾馆有的一拼了。
干净,但是没有人情味儿。
浴室的水声响起,易商从卧室出来,手里拿着一条浴巾和一身睡衣,勾唇一笑。
他的小少爷什么都没拿,就这么光溜溜的进去,可真是让人心痒难耐啊……
司祁是在冲完身上的泡沫,准备穿衣服的时候才意识到自己没有毛巾,没有睡衣这个问题的。
刚刚洗完澡的司祁浑身粉红,尤其是耳垂,