看这封信依然无多大意义。不过民女还是请陛下和众位大臣看一眼为好。只要认真看过那些书信的人,一定能看出一些字迹的不同。”
“秦公公,你帮朕把信拿上来。”
皇甫景彦看了一眼身旁的秦淮,命他把信呈上来。慕倾城话里的意思很明显,这封信和宜信王手里的信不同,字迹不一样。
“诺。”
秦淮下去把信呈了上来,皇甫景彦打开看了一眼,果真这信笺上的字迹有些和宜信王呈上来的不同。如此看来,宜信王的那些信里的字迹有些根据慕容含影字迹揣测出来,可惜与本人的相比还是差很多的。
“众位大臣也很好奇吧,秦淮递下去,让大家看个明白。”
秦淮把信笺递了下去,众位大臣的表情各异。小声的低语,偶尔也是能传入皇甫景彦和宜信王的耳里的。
“诸位爱卿看完是何感想?”
皇甫景彦看到下面的反应,也猜出结果。不过即使知道真相,对于两派的人来说,还是各自保持沉默的为好。事情牵扯到慕威,又和江湖组织扯上关系。这个卖国求荣的罪名一旦下来,受牵连的不在少数。聪明的人,一定不会出来说话。
宜信王的人,本来就理亏,更不会挺身而出来充到冤大头。
看着瞬间安静下来的大殿,皇甫景彦只能冷笑。为了自保这些人表现的真是够明显的。
“既然大家没有意见,那么就说明宜信王的信件可能是假的了?”
“陛下,那些信件都是贾希然给微臣的。前些日子他来找微臣说有逍遥楼和夕月勾结的密信,微臣当时以事关重大赶紧报了上来,若是那些信件真的全是假的,那又是何人明目张胆的来微臣府上杀人,毁信件?”
宜信王快速的上前澄清自己和这些信件完全无关的事实,句句看似陈恳,心里是何想法,只有明眼人看的出来。
“宜信王府一向戒备森严,居然能让人堂而皇之的进入,还未曾伤到一个贼人,这实在让朕想不通,那些贼人的功夫到底好的什么程度。”
皇甫景彦湛蓝色的眸子,冷然的望着站在大殿上的宜信王。心里早已知晓这贼喊捉贼的功夫,能在这皇甫王朝大殿上用的,也只有他宜信王一人了。
“微臣一时疏忽,让贼人钻了空子,丢失重要书信和证人,还请陛下治微臣的罪。”
皇甫龙泰下跪,说的好生无辜。
“起来吧,事情还未调查清楚,你的罪还是以后再说吧。”
复又转向慕倾城,轻声问道:“慕楼主,可还有其他的证据,证明那些书信的出处?”
“回禀陛下,这些书信都是来自一个叫宋柯的人手中。他是江南一大富商之一。和逍遥楼有生意往来也有两年的时间,而两日前,宋柯悬梁自尽死在自己家中,所以想要找他对峙已经无法。不过逍遥楼和他来往的信件合约还在,本就是一式两份,他的丢失,逍遥楼的却在。如果想要在再现那些书信,民女可以做到?”
慕倾城从自己宽大的衣袖里,取出几封信件,双手执在手里,举到自己额前,躬身站着。
“你可以再现?朕到了忘了,你有过目不忘的本事。那些信件让诸位大臣瞧瞧,然后再制造出几封和宜信王所呈的信件,估计大家都好奇你的本事。”
皇甫景彦声音放缓了又缓,大殿里的人,还是第一次见到这个冷情的陛下,会有如此柔和的一面。对于这贤妃受宠一事再无怀疑。
“诸位请。”
慕倾城把信件递给上去,诸位大臣一一过目之后,最后有秦淮呈了上去。
皇甫景彦其实看出这慕容含影的字迹,很多和慕倾城还是有几分相似。她们从小在一起学习,这点也不足为奇。
“慕楼主是打算如何再现那些已经消失的书信?”
“民女需一把剪刀,一张木桌,还有笔墨纸砚,还请陛下派人呈上。”
“好,秦淮,你派人把慕楼主要求的这些都拿上来。”
“诺。”
秦淮下去吩咐,不一会功夫,一个侍卫搬了一张枣红色木桌,一个宫女拿这剪刀和笔墨纸砚过来。
“秦淮,你书信呈给慕楼主,。”
秦淮把书信递了下去,慕倾城把几封信笺一一摊开放在桌子上,又从衣袖里取出一条白色的丝绸类似丝帕的东西,可是这条帕子摊开,未曾有任何刺绣,纯白如雪。
“陛下,民女要完成这项工作,可能需要一些耐心,时间稍微长些。还请陛下和诸位大臣莫要怪罪。”
“无碍,你继续就好。”
皇甫景彦坐在龙椅上,看着站在大殿里的那个瘦弱的女子。此刻突然觉得她遥不可及,想要触摸,却又如此陌生。那副慵懒,偶尔狡黠的模样,早已消失在她那苍白的脸颊,此刻只有专注。
“多谢陛□□谅。”
慕倾城谢恩行礼,开始着手自己手里的工作。
她取出一张信笺,然后左右,上下折叠几下,完全是等份,看到那