么画作,抬头扫了两人一眼,又低下头去,“来了?比我想象中要快。”
魏尧乾上前一步,并没有显露什么情绪,“皇上,为何让人抓捕唐大师?”
魏尧启语调轻缓,但威严依旧,“抓人的时候,官兵没告诉你们?”
魏尧懿辩白,显得有些急,“皇上,那封信和发簪明明就是诬陷。”
“诬陷?你跟我说诬陷没用,要证明他的清白,得拿出证据才行。”魏尧启似乎在点拨两人。
魏尧懿的口才再好,也好不过每天跟群臣辩驳的皇上,找不到反驳之词,就转了话锋,“皇上,那封信是怎么回事?”
魏尧启扫了两人一眼,“那封信你一让人呈上来我就看了,但是事关重大,肯定不能只听一面之词。”
“我把戚翎嘉传召来问了问,他拒不认罪,反而说是唐远铭诬陷他,还说唐远铭说的地方根本没有尸体,让我明察秋毫。”
“为了证明他的清白,我让人去看了,确实没有尸体,另外也没有找到信上说的碗。”
“既然话说到这里,我就一并说了。”
“那只簪子出现的时间未免太巧合了点儿,唐远铭昨晚在山上玩儿,大家都知道,可是山顶距离孔翔飞的别院,坐马车至少得半天,请问,在半夜的时候他是怎么去别院的?”
这话把两人问得哑口无言。
魏尧懿依然不服,“皇上,唐大师跟戚翎嘉无冤无仇,他污蔑他干什么?而且,仅凭一支发簪就断定唐大师参与了杀害孔翔飞父子的事件,也太说服不了人了。”
魏尧乾附和,“老七说得有理,皇上,以唐大师的人品,绝不可能做这些事?”
魏尧启又低头去看画作了,似乎并不怎么担心,“我说了,我们相信他没用,现在有证据指向他做了那些事,你们要做的是推翻这些证据。”
太监的声音响起,“皇子到。”
魏宗舜行礼,“儿臣见过父皇。”
“你也是来给唐远铭求情的?”
魏宗舜跟魏尧启五分像,同样尊贵,但比较内敛温和,“不是求情,是来给他证明清白的。”
“证明清白?怎么证明?”
“昨天在孔翔飞的别院,我也在场,而且比神医先来,神医来的时候,孔翔飞父子已经没了生息,根本不关他的事。”
魏尧启深如黑潭的双眸闪过一丝意外,“你也在场?”
“是,儿臣不敢说谎。”
魏尧启将视线落到魏宗舜的身上,带着一丝探究,难道这个儿子的势力比他知道的要大?
“你怎么也在场?”
“儿臣昨晚收到一封神秘信件,上面告诉儿臣,说萱雅派人去杀害孔翔飞父子,让我立刻赶去救人,可是我赶到的时候,人已经被杀害了。”
“萱雅?”魏尧启瞳眸沉了沉,“宣她来觐见。”
“儿臣已经将她赐死了。”
第262章 神医殇之各人反应
魏尧启轻轻收回视线,无形之间散发出的威压让面前的三人神经微微紧绷,“那就是死无对证了?”
魏宗舜双手呈上两封信,“父皇请过目,当时儿臣气急,没想到会发生这些事,但没有说半分虚言。”
魏尧启把两封信一一展开来看,一封是萱雅去漫天飞买消息的信,一封是收到的神秘信件,让魏宗舜去救人的。
“萱雅的确该死。”看向另一份信,“验过字迹了吗?”
“这倒是忽略了,儿臣一会儿下去就让人去验。”
魏尧启继续提点,“宗舜,就算你当时在场没有亲眼看到唐远铭亲手杀人,但是你怎么就知道他是哪个时候来的?而且,他不是在万果山游玩儿么,又是怎么赶过去的?”
昨晚他带着人赶到的时候,那些刺客已经撤离,他让人去追,但没有追到人,现场的刺客全部身亡,没留下任何信息。
“父皇,儿臣知道该怎么做了。”
魏尧启点点头。
一会儿后,魏尧懿说道,“皇上,可是昨晚我们在山上玩儿的时候,也遇到刺客。”
魏尧启双眸幽深,若有所思,“你们也遇到刺客?”
魏尧懿眸色沉凝,“是,对方人手众多,还带了弩箭,看到我也没有半分收手。”
魏尧启问了跟魏尧乾同样的问题,“那你们是怎么逃脱的?”
这个问题把魏尧懿问到了,“我受了重伤,回到小院儿才苏醒过来,不知道他们是怎么脱险的。”
旁边三人的目光都移到了魏尧懿的身上……
受了重伤?
提到身上的伤,魏尧懿才注意到疼,微微皱眉,“听到唐大师被官兵带走,太着急,顾不上身上的伤了。”
魏尧启给贴身太监指了指,“赐座。”
“是,皇上。”
门外的太监高声道,“贵君到。”
铭钰怎么也来了?
“宣。”