一横,轻轻掰开薄奚翎的腿,用shi热的水擦拭着,不料经过人事,某些地方还是敏感的很,薄奚翎不可自抑的抽搐了一下。
这下魏大人可闯祸了,她把女皇陛下给吵醒了!
“混蛋!你又想干嘛!”躺在床上的薄奚翎朝着魏晋一喷射着怒火。
魏晋一摊摊手,面上写着“我很纯洁”。
“擦快点!”
“遵命!”
就在魏晋一心无杂念的将女皇从头到脚的擦干净之后,魏晋一把手上的毛巾随意一丢,剥光自己,钻进被窝里。
迷迷糊糊的薄奚翎感受到她的温度,便贴了过来,双手环住她的腰,靠进她的怀里。魏晋一吻着她的眼角,“怎么还不睡?”
“很困,很累,就是睡不着.....”
“我给你讲故事吧。”
“好.....”
“在一个小镇里,有一位卖薰衣草的少女,她特别的地方就是她有一头蓝紫色的长发。”
“由于她早逝的父母亲都是耀眼的金发,所以她那一头蓝紫色的头发更是引人侧目。”
“而镇里的人非但没有因为她是孤儿而更加怜悯她,反而还因为她那一头蓝紫色的头发而对她冷嘲热讽的,但是,少女一点都不在意,依旧在小镇上卖著她的薰衣草。”
“一天,一位少年在少女的面前昏倒了,少女赶紧将少年给送到医院,医院就是你们这儿大夫,医师工作的地方,在我们那儿叫做医院。”
“事后,少年非常感激少女,就邀请少女到他家去玩,当少女看到少年他家那一大片薰衣草田时,便深深的爱上这个地方了,少年知道少女喜欢薰衣草,也很热情的邀请少女常来他家,自此,少女就常常出现在少年他家了.......”
讲着讲着,魏晋一感受的身旁之人,呼吸渐渐平稳,也不继续讲这薰衣草的传说,自己也是困极了,提了提被子,准备入睡。
就在魏晋一合眼的那一刻,自家院子里养的那只鸡开始打鸣,魏晋一有一种不好的预感。惴惴不安的睁开眼,发现女皇陛下,睁着怒目,气呼呼的盯着自己。
“魏——晋——一——,谁准你在院子里养鸡的!”接着女皇陛下一抬脚,就把魏晋一给踹下了床。魏晋一屁股着地,带着满眼的泪花,心里哭喊道,“不是你说想吃叫花鸡,我才养的。”
心里不甘心的魏晋一,爬上了床,钻进被子里,一脸无辜的看着薄奚翎,“你听我解释啊!”
薄奚翎轻笑一声,朝着魏晋一扑了过去,对着那脖子就是一口,发泄完之后,又是一脚,魏晋一就又到地上了。“鸡鸣就是天亮了,你去门口把太史公公打发走,说朕今日身体不适,早朝取消!”
揉着屁股,魏晋一认命的跑到门口,以后可要学乖点,在女皇陛下想睡觉的时候,千万不要惹怒女皇。不然女皇很生气,后果很严重!
魏晋一出门一看,果然太史公公一行人已经等候在门口,这架势是要破门而入啊!
太史公公见到魏晋一出来了,恭敬的一拜,“魏大人,小的是来接女皇陛下上早朝的,不知陛下收拾好了吗?”
“哦,女皇陛下说她...那个....身体抱恙,所以今日早朝取消了....”
太史公公看到魏晋一脖颈上的那个咬痕,心中了然,马上下令让这些宫女们撤回。自己便去往早朝之地,宣布罢朝之事。
这真的是“春宵苦短日高起,从此君王不早朝。”女皇自己定有分寸,下人可插嘴不得。在这种时刻,太史公公机智的选择站在女皇陛下这一侧。
没了烦人的声音,薄奚翎终于能好好睡觉了。在魏晋一回来之前,她就已经安然入睡。吃了前两次的教训,魏晋一总算摸清了女皇的脾性,小心翼翼的缩在她的身旁,一动不动。意识见消,魏晋一也进入了深度睡眠。
日上三竿,睡梦中的薄奚翎不知何时又重入魏晋一怀中,于是两人便相拥着睡了一个早上。
今日,小荷也是起晚了,伸着懒腰朝着魏晋一的房间走去,敏锐如她,薄奚荷嗅到空气中飘浮着一丝诡异的味道。而且今天魏大人还未起身,实在奇怪至极啊。薄奚荷在魏晋一的门口踌蹴着,不知怎的,今日眼皮一直跳着,连敲魏大人的房门都要思量半天。
心里一直觉得不对劲的薄奚荷,悄悄搬来凳子,爬上南墙的那个窗口,屏息凝视的向内窥探着。只见魏晋一的房间里,地上,桌上,四处散落着衣物。
薄奚荷虽年纪尚小,但皇宫之中,欢爱之事,可谓是司空见惯。再不济,猜也是猜到了。薄奚荷自然知道这另一个主人公是谁,她不惊奇,反倒是一阵狂喜。跟着魏大人,果然是有福的,魏大人要是当上这皇夫啊,自己的待遇可就更上一层楼了,薄奚荷窃喜着,欢欢喜喜的跑到厨房去为这二人做好午餐。
阳光透过窗户洒到房间里,魏晋一感受到空气中弥散着的热度,渐渐睁开了眼,想要转动一下身子,却从手臂里传来一阵刺痛,定睛一看,她家女皇陛下正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