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
“你别把这事和其他同学说。”付故渊叮嘱。
“你放心吧。”项青梧比了个‘ok’的手势。
“所以我最近才在找心理学的书籍看。”付故渊叹了口气,解释道。
“嘿!大乌龙嘛!我还以为你出什么事了呢!”项青梧举起手,和付故渊来了一个很默契的碰拳,知道付故渊没事,项青梧可算是松了口气。
“不过啊。”项青梧又道,“阿付你自己瞎折腾个什么劲啊,你有问题可以问阿白啊!他不是从初中开始就在研究和了解心理学了吗?这对你肯定有帮助啊!”
付故渊看了白鸣风一眼,见他面无表情地拿吸管搅着nai茶,顿时支支吾吾起来。
毕竟白鸣风和池郁之前产生了矛盾和冲突,付故渊和白鸣风关系再好,也拉不下脸来去问他。
仿佛看透了付故渊在想什么,白鸣风淡淡道:“我没那么小心眼。”
“啊……”付故渊一愣。
白鸣风拿过自己的书包,从里面掏出一本书:“你那天问了我以后,我回家就去找资料研究了。”
付故渊惊讶,再一想,倒是自己把白鸣风想得小肚鸡肠了。
他既愧疚又感激,忍不住伸手揉揉白鸣风的头:“谢谢你啊,阿白,真是麻烦你了。”
“小事。”白鸣风波澜不惊地说。
“欸,你干什么?”项青梧拍桌嚷嚷,“白学霸那金贵的脑袋是尔等凡人能随便摸的吗?开玩笑,那可是考市重点高中年段前十的脑袋。”
白鸣风:“……”
讲道德,他喜欢项青梧这事和想扯他舌头这事,真的一点都不冲突。
项青梧插科打诨,付故渊也乐于陪他:“确实不一样,摸一下胜读十年书啊,我这手,也算是被学霸开过光的手,以后提笔泼墨,那是文能堪比郭-沫若余光中,理能看透阿基米德艾萨克啊!”
白鸣风:“……”
“我靠!”项青梧转头,不安分的爪子伸向白鸣风,“阿白,你也给我摸一下呗!”
“滚滚滚。”白鸣风躲开,怒骂。
“哇!都是兄弟,你怎么还区别对待的!”项青梧不服气,“阿付能摸你头,我不能?”
“我……”白鸣风顿了一下,“我刚才是没反应过来。”
“什么没反应过来,你明明一点都不介意!”项青梧拆穿,突然上前从身后抱住白鸣风,一副不揉到他的头不罢休的模样。
“放开我!”白鸣风在他怀里奋力挣扎。
“同学,不要打闹啊。”nai茶店的服务员忧心仲仲地过来提醒。
“对不起,对不起。”三人立马坐姿端正,连连道歉。
趁着服务员转身的瞬间,项青梧突然伸手,以迅雷不及掩耳盗铃之势摸了白鸣风的头一下。
白鸣风已经懒得骂他了,拿起从书包掏出的心理学书籍,翻开其中写了标注的一页,抬头看向付故渊,语气变得严肃:“故渊,我们讲正事。”
“好。”付故渊认真地点点头,项青梧见他俩正经了起来,也不敢闹腾了,坐在白鸣风身边一起听。
白鸣风:“其实‘自虐’存在于生活中很多普普通通的时刻,比如委曲求全或者刻意迎合他人,包括中国传统的‘舍己为人’美德都属于这类范畴,但这种都不能称为病态,只是一种人际交往的方式。”
“但是你舍友的心理状态,应该比日常的这种‘自虐’情况严重许多,我这几天翻找资料后发现,‘自虐’这事可以分三种状态。”白鸣风说着,比了个‘三’的手势。
“第一种。”白鸣风收拢手指,只举起食指,“靠自虐来伤害别人,扩展开来说,就是通过伤害自己造成亲近之人的不安和愧疚,但是你舍友应该不是这种情况,毕竟你和他认识的日子并不长,他的诉求也是你控制他,如果这造成你的愧疚,有悖他的目的。”
“第二。”白鸣风又伸出一个手指,比了个‘二’的手势,“靠自虐来终止伤害,这种情况的心理状态就是,我已经很可怜了,不要再来伤害我了,你舍友同样也不属于这种情况。”
“第三。”白鸣风手势再次变化,“靠自虐吸引关注……”
白鸣风说完这句话,却没做解释,只是看着付故渊。
付故渊立刻反应过来什么:“池郁属于这种?”
白鸣风缓缓点点头:“属于第三种情况的人,会把他人视为理想状态。”
“什么意思?”付故渊疑惑。
“他们认为,只要自己示弱或受到伤害,就会有人来照顾自己,并留在自己身边。”白鸣风叹了口气,“我猜他可能失去过亲人。”
付故渊低头,面露不忍和哀伤。
是的。
池郁失去了他的双亲。
“说清楚他属于哪种类型后,我们现在来具体情况具体分析。”白鸣风继续道,“现在有一件事需要猜测一下。”说着,白鸣风抬头看向付故渊。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