有什么问题吗?”
邹景澄摇了摇头,“药是没什么问题,但和小石子的死联系到一起,却是问题不小。”
说着,他将那药丸伸向了南源,
“你要不要来一颗试试?”
听到这句话,南源忍不住掏了下耳朵。
他这是幻听了?
然而下一刻,却见邹景澄拿了一颗药丸,直接放入口中,吞了下去。
看到这一幕,南源简直比看到邹景澄穿女装还要震惊。
“你……你这是在干什么?你知道这是什么药吗?”
邹景澄:“知道啊。”
南源:“那你还吃?”
邹景澄瞥了他一眼,
“那你觉得,吃了这药身上会有什么反应?”
南源回想着以前在小毛片中看到过的情景,
“应该就是……浑身无力,身子不由自主扭动,任人宰割?”
听到这番话,邹景澄不由低笑了一声,
“你说的这些,难道不是吸毒的症状?而且,给男人吃的春药,如果浑身无力,任人宰割,那还叫什么春药?还是你把你自己当成女人了?”
南源:“……”他竟然无言以对。
此刻,却听邹景澄淡淡开口道,
“古代的春药,大多都是一些补品,就像这颗药丸里面,成份是rou桂、鹿茸、当归、rou苁蓉、海马等药材,在现代看来,全都是补肾壮阳的珍贵药材,这个考场里面怨灵多,我们现在身上又被怨灵缠身,吃点这些药,只有好处没有坏处。”
听了邹景澄的话,南源不由也有些跃跃欲试,拿了一颗吞了下去。
很快,他就感到身体里一股热气涌了上来,肩上的那尸体似乎也不那么沉了。
果然,就像是邹景澄说的那样,现在,他整个人瞬间感到神清气爽,脑子的思路似乎也清晰了许多。
南源:“既然这药效果那么好,那小石子怎么会被毒死?”
邹景澄:“是药三分毒,不管多补的药,多吃了都会中毒,我看那小石子印堂上的那印记,应该是长期服用后的结果,而且,他还有可能一次服用的量超过了界限,才会让毒素越聚越多,最后造成这样的悲剧。”
南源不由深呼了一口气。
“所以……这小石子难道是自己吃春药吃死的?”
邹景澄望向他:“你的手绢上有几个小石子的名字?”
南源再次看了下,“就一个。”
此时,他瞬间明白了邹景澄的话,
“因为手绢上的线索有人物、原因,如果小石子是自己害了自己,那上面应该有两个小石子的名字,但现在只有一个,说明小石子还是被人害死的?”
邹景澄点了点头,
“应该是有人故意想要谋害他,所以天天给他吃这个药。”
南源揉了揉额头,
“所以……这小石子究竟是什么来头,要害他为什么还要这么麻烦?”
而且,更奇怪的是,他的尸体为什么会在金鹏的那口井里面?他又是死在哪里的?
在百思不得其解时,南源不由将目光放在了邹景澄手中的那瓶堕胎药上。
“你这瓶药又是什么情况?难道你现在背上有个被堕胎药杀了的女人?”
邹景澄低笑一声,“学长,你现在逻辑推理能力不错啊。”
南源不禁好奇地用油灯照了下邹景澄。
看到邹景澄的影子后,南源内心瞬间喊了声卧槽。
“你背上怎么还有两个人影?”
邹景澄:“毕竟,一尸两命。”
南源不由倒吸了一口气。
“也就是说,这名女子被下了堕胎药之后,她和肚子里的孩子全都死了?”
邹景澄点了下头,“而且死的很惨,七窍流血。”
南源忍不住再次喊了声卧槽。
即使想象一下,他也觉得头皮发麻。
亏邹景澄还能这么神闲气定地和他描述。
南源:“那你知道死者是谁吗?”
邹景澄:“她是青楼里的红牌姑娘,叫秋葵,近两年开始接客,肚子被搞大了,还不知道孩子他爸是谁。”
南源:“……你就拿了瓶堕胎药,知道的信息未免也太多了点吧?”
邹景澄:“这姑娘一直在我背后逼逼叨叨说个不停,我这里的线索差不多都快被她给说全了,现在就差一个杀她的凶手了。”
南源:“……”他怎么就没遇上个这么贴心的怨灵呢?
怨念地转头瞥了一眼,这怨灵怎么屁话一句也没,还不如前面的那春桃呢!
却见那泡的发白的死鱼眼冷冷地回瞪着他。
南源只能再次把头给转了回来,
“所以……这堕胎药是有人故意给她吃的?”
邹景澄:“这倒不是,堕胎药是她自己来药房拿的,毕竟她们干这一行的,怀孕是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