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被湘太后请来的要么墙头草,要么心有城府,都不会轻易开口说什么。
萧子钰也算是看够了,便从树上跃下,“哟,这是干嘛呢?皇上怎么哭了?”
看到萧子钰,小皇帝的眼都亮了,也不怕湘太后了,伸着胳膊就要萧子钰抱,“钰姐姐这儿的都是大坏蛋!”
萧子钰把人接到自己怀里抱着,撩起来小皇帝的袖子,一眼便能看到新鲜的乌青痕迹,便怒道,“你怎么这么惨?”
小皇帝委屈的看着萧子钰,“疼……”
萧子钰问道,“还手了吗?”
小皇帝撇嘴,“没……”
“她掐你你怎么不掐回去?我跟你说,掐人要捏着人一点点rou,捏的越少,掐起来越疼。”萧子钰恨铁不成钢的教训着。
小皇帝连连点头,“朕知道了,下次就那样还手。”
众大臣目瞪口呆。
萧子钰冷眼扫过去,“你们也看到了,湘太后伤了龙体,按大诩律法,该当何罪?”
吏部的官硬着头皮站出来,“回殿下,按大诩律法,当关押地牢,至死不得赦免。”其实这种判刑也是看情况的,像湘太后这种,撑死就是被训斥一下就好了,更何况湘太后还是皇上生母,但是这位吏部大臣心底清的跟明镜儿似的,虽然湘太后有一双好儿女,但是湘太后实在不会做人,又贪心又不自量力,似乎是把殿下得罪透了,便捡着最严厉的一种刑罚说。
果然,萧子钰听了很满意,便让人压着湘太后去地牢了。
湘太后一副不可置信的样子,“萧子钰,你已经犯天下之大不韪了,还敢这般对待生母,你不怕被天下唾骂吗?!”
湘太后真是哪壶不开提哪壶,闻言萧子钰面色更加难看,“你既然对我如今处境这么清楚,自然也该知道,我不怕再多添个一笔了。来人,带下去!”
湘太后看萧子钰脸色,这才开始知道怕了,泪流满面凄楚道,“子钰,别这样,子钰我是你的娘亲啊,没养育之恩也有生你之苦,你怎么可以这么对娘亲?”
萧子钰再次觉得为什么这么没脑子的人能生出来自己这么聪慧的人,看都不想再看湘太后一眼,最后想到湘太后身边那个宫人若画,格外吩咐了让若画从此跟着伺候小皇帝,随后挥手让大臣们散了,便抱着皇帝去给人上药了,而小皇帝也只是静静的在萧子钰怀里窝着,没有一丝想要替湘太后求情的意思。
大臣们心底翻江倒海的琢磨着,别的先不说,起码无论福祸,大诩都跟这姐弟俩绑着了,看这心狠的劲儿,绝非常人。别的念头还是不要起为好,专心跟着搏一搏,说不定还能看到不一样的结果。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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萧子钰的得力大将们此时也在书房等着了,看到萧子钰抱着皇帝进来,都有些惊讶,他们一直以为,自家将军这样的人,迟早有一天会踹掉皇帝自己上位的,却不想萧子钰直接对小皇帝表示亲近,还带到属下面前,显然也是在暗示自己的态度。
收拾了复杂的心情,看向战略图布局,开始商量布兵事宜。
白杭再次表达了自己的不信任,要求带兵前去北部,一方面是镇北王实力强大,需慎重对待,另一方面则是要看着萧宁。
萧子钰友好的对白杭笑了笑,然后下令让白杭带着其余兵马前去与西诩国接壤的城池待着,看着封夜寒,白杭很不乐意,但是军令如山,只能无奈领命。
朱询皱着眉,“我总觉得哪里不对……”
萧子钰道,“哪里不对?”
朱询看了看在场的皆是可信之人,犹豫着说道,“将军应当有别的打算的,若是真要正经开战,定然不会如此布局。”
萧子钰拽了拽身旁的小皇帝,指着朱询道,“看见没,以后脑子就跟着这位转,就能机灵些了,别随你母后。”
小皇帝一本正经的点点头,“朕知道了。”
朱询等人:“……”
将军诶这样随性的教皇帝真的没问题吗?
大致安排好后,萧子钰便准备回府了,出宫的路上遇到了怀赢,便打了招呼,“你这是从哪儿回来的?”
怀赢道,“御史府那儿,前段日子曾给御史看过病,算是认识,这回御史夫人哀思过度,我去给送点药。”
萧子钰惊奇道,“你什么时候开始管闲事了?这么好说话?面具下是本人吗?”
怀赢哼哼,“心情好什么都乐意干,你见过谁还能把面具戴的这么英姿勃发的,当然是本少本人了。”
萧子钰无所谓的点了点头,“药可有做好?”
“忘川吗?快好了。”
萧子钰笑了笑,“这名字取的不错。”
看了看天色,不再絮叨,便要出宫,怀赢却喊住了她,“你是要给你夫人用吗?”
夕阳斜斜照着,人影被拉长,背光看不清萧子钰的神情,只听到她开玩笑似的说着,“也可能是给我们两个用,一起喝了,一起忘了,然后重新开始。”
怀赢没有接话,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