的,一口答应,“可以,这笔交易我不亏。”
哪怕很讨厌封夜寒,但是叶子御却知道为将为侯,这种时候是不会撒谎的,哪怕生命被威胁,也不屑于用撒谎来换的苟且的机会,便松开了对封夜寒的挟制。而封夜寒也没让她失望,刚站起身,便抽出腰间佩剑,剑影划过,甚至来不及发出哀嚎的声音,便躺了一地的尸体。片刻而已,整个牢房里,只剩下了叶子御和封夜寒两个活人。
叶子御也没力气再站起来,索性就在地上坐着,看着封夜寒剑尖的血,笑了笑,“不知道封将军能不能表示下合作的诚意?”
封夜寒居高临下看着叶子御,“你想要什么?被褥?美酒?还是好一些的饭菜?”
叶子御摇了摇头,“都不是,我想要你把阿凝也关进来,和我关在一起。”
封夜寒诧异,“你也是女子,那你和她应该也是合作关系吧?她那样娇滴滴的大小姐,多大仇啊你也要她进来吃苦?”
叶子御一副看傻子的眼神看着封夜寒,“我与阿凝是名副其实的夫妻,若不是想要娶她,我何必羽翼未丰的时候作男装打扮?”
封夜寒细细的擦着剑,漫不经心的问道,“那你为何还要她也进来?这里可没有锦衣玉食,还这么冷的天,冻出个好歹你岂不是要找我算账?”
叶子御的神情变得很柔和,“对于阿凝来说,在我身边才能安心,此时留她一个人在外面,什么都不知道,食不下咽,寝不安席……”顿了顿,似乎不想再跟封夜寒说这些,不耐烦道,“你只需要把人带进来便是。”
封夜寒将剑收鞘,“想不到叶将军当真是个痴情种。”说完便摔门而去,火气压都压不住,叶子御看着他离去的背影,若有所思,喃喃道,“封夜寒,难道你当真有断袖之癖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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怀赢和萧子赋在路上收到诩都来信,便快马加鞭,赶向诩都,路上却遇到了很多波刺杀埋伏,萧子赋甚至为了护着怀赢身中一箭,也只是简单的包扎了伤口,便继续赶路,很快赶到了诩都,甚至来不及休息,便进了宫。
怀赢拿着药箱进了寝殿,整整一夜,大殿内都灯火通明,直至第二日午后,才出了大殿,额头上还沁着汗,对着迎上来的诸位娘娘和大臣道,“已经没有性命危险了,但是终究是伤了根骨,日后要更小心伺候着,也不宜劳神。”想了想,还是没忍住直白道,“最好还是赶紧立个太子禅个位,若是继续日理万机,不好好修养,那怕是熬不过一年。”
怀赢说话太过直白,若是有心人揪住,怕是要摊上个有的没的地罪名,但是眼下怀赢是救了皇上的人,一些古板的大臣脸都憋青了,也没说出斥责的话。
怀赢懒得理会这些人奇奇怪怪的神色,抱着药箱便要去找萧子赋,萧子赋的伤势只是简单包扎,这一路赶过来,怕是又裂开了,他得去看看。
然而屋漏偏逢连夜雨,这厢宣帝刚救回一条命还未醒过来,西边却传来消息,蜀安王一直隐蔽的大军在燕州现身,并协同平西郡侯一道反了,蜀安王尊平西郡侯为皇,建卓国,定都燕州,而大军也在大诩境边虎视眈眈,随时都有攻过来的可能!
而之前留在燕州的部分士兵,皆被屠戮,头颅挂在城墙之上,向大诩示威。更糟糕的是,卓岸放话说,要大诩交出来叶子御,声称叶子御应是他们卓国的大将军,这些言论毫不避讳寻常百姓,很快,传的整个大诩也是沸沸扬扬,不少人言之凿凿的断定,炽凤将军叛国了!
封夜寒连夜寻了寒虎将军程长安以及诸位大将,几番争论后,都认为眼下对外镇北也需防范,对内则要小心炽凤军中的人,若是一心忠于叶子御,那怕是国内也要掀起巨浪,最后定为寒虎一半兵力镇守北方,另一半则扎营诩都,而对抗卓岸的主要兵力,则是极为强悍的封夜寒的炎龙大军。
最后决定后,便事不宜迟尽快出兵,离开的时候,有两个炎龙军中的人背着寒虎大军的人讨论着,声音很大,言语间尽是讽刺,“谁不知道程将军和叶子御那叛贼是郎舅关系,怎么敢放心让程将军去西边儿,万一还没打起来,先带着兵归顺了可怎么办是好?”
封夜寒看着自己两个部下的背影,冲程长安抱歉的笑了笑,“是我管教无方了,他们向来随意惯了,说话不经过脑子的,程将军应当不会计较吧?”
程长安黑着一张脸,“封将军言重了,我哪儿敢计较?”说罢便甩袖离去,看上去气得不轻。
大军部署结束的当天晚上,昏迷许久的宣帝,终于醒了过来,看上去虽然还很是虚弱,但是神志已经清醒了,第一时间便召来暗部的人询问刺客来历,和目前案件进展,听到叶子御如今的处境后,竟然没有一丝愤怒,反而冷笑,“是假的。如若卓岸当真想要用叶子御,便不会这般声势,他不会不知道,这样会将叶子御逼向死路。他这多此一举,反而最是能证明叶子御是无辜的。”
暗沉老老实实的跪着将近些日子的事一一回禀,话里也有意为叶子御开脱,在他看来,叶子御所作所为并无不妥,此番算是遭了卓岸