了一杯变态烫,回去的时候估计温了,刚刚好。
走了好长一段路,在一个叉路口她突然想起以前姜荻提过陈千盏的纹身店在这边,刚才在车上想到过这茬,居然心血来chao想去尝试一下。
她又瞎走了好几趟,最后在一个旮旯角找到了据说是陈老板的纹身店。
显然是不开了的嘛,看上去即将倒闭,店里开着一盏不太亮的灯,地上乱七八糟,一个女人正弯腰在扫地。
徐灯走了进去,试探着喊了声:“老千?”
陈千盏转头一看,诶了一声。
“你哪来啊?这都能被你找到。”
拎着nai茶的小姑娘愣了愣,“真是你啊。”
她其实好久没见过陈千盏了,上次见还是对方送她跟姜荻私奔那次,这么久过去,陈千盏的头发居然没剪过,像是自由生长,使她整个人看上去娘了不少。
不过大姐大气质依旧存在,回头的时候还是老样子。
有点吊儿郎当。
但有点憔悴。
陈千盏笑了笑,“认不出来啊,就头发长了点儿。”
“你来干嘛啊?瞎逛找来的?”
她把扫把放在一边,看到徐灯破了的嘴唇和红红的眼睛,哟了一声,“这是怎么了?”
徐灯吸吸鼻子,“分了个手,还说来这个地方纹个身体验一下。”
陈千盏嗯了一声,“你跟姜荻那臭丫头分手了?”
她脸上没半点儿惊讶,“分手就分手了,别要死要活的,你那嘴疼不疼啊,要不要打破伤风?”
徐灯:“……我自己咬的。”
陈千盏:“哦。”
“不是很懂你们年轻人。”
“纹身的话还是算了吧,这店我不开了,你再找家店试试吧,要不我给你找也行,靠谱点。”
徐灯其实也没什么所谓,“那就算了,你怎么又不开了?”
她买了一杯霸王柚,还是冰的,大冬天喝的特别酸爽,嘴也没那么疼了。
早知道咬姜荻算了,舍不得个屁。
反正都分手了。
“我要去s市啦,”屋里其实也冷,陈千盏外套拉链都没拉,里头穿了件高龄打底衫,大概是徐灯来了,也懒得收拾了,一边拉拉链一边说,“你有事吗,我明儿再来收拾好了,干脆送你回家。”
结果她忘记了自己现在头发还挺长,拉拉链的时候卡了进去,疼得嘶了一声。
徐灯吸溜着柚子茶,冷淡地围观。
等陈千盏解放了她的头发,看到小姑娘就站在一边看戏。
“你去s市?那高彦呢?”
徐灯站在门口,看陈千盏锁上门。
“高彦?”女人拨了拨她现在跟徐灯差不多长的头发,“分手了。”
徐灯:“啊?”
分手季吗……
“太缠人了,受不了,我要逃了。”
陈千盏说话一直给人一种奇怪的信服力,明明讲话很浮。
“哦……”
陈千盏倒是没去问小女孩的感情问题,坐在副驾驶座上的姑娘看上去挺乖的,其实还是有点显而易见的难过。
分手嘛,难免的。
从初中开始谈恋爱经验十足的陈千盏完全没有放在心上。
其实一开始她就觉得这俩没什么可能。
小时候大人说你们恋爱都是玩的,当时不服气,觉得一定得证明,但一段段下来,反倒在验证那句话。
到现在这个年纪,谈一场双方都愉快的恋爱其实挺难的,对象太重要了,不能太咄咄逼人,高彦那小子动不动要死要活,加上还有个尖酸刻薄的家长,陈千盏惹不起,想了想还是远走高飞。
送俩小姑娘去车站的时候她就有这俩要掰的预感,没想到拖到现在才结束。
姜荻什么人她还是知道的,那小朋友想法太多,其实十几岁都这样,一边觉得自己能顶天立地,一边又因为身受限制而痛苦。
遇到开明的家长算平顺,不开明的,算灾难。
“别太难过,多谈几段试试嘛。”
陈千盏笑着说。
徐灯低着头,问陈千盏,“那你还喜欢高彦吗?”
陈千盏被这突如其来的转折惊了一下,她想了想,“还行吧,没有特别喜欢。”
“那怎么才能不喜欢呢?”
“不见,不想,走远点,要么再谈几次?”
这种问题哪来的标准答案。
陈千盏觉得小姑娘怎么这么可爱,她转头看着徐灯皱起的眉,“哪有立马分手就跟按删除似的立马不喜欢的。”
“要么是不喜欢很久了,要么就得慢慢忘掉。”
“那我不见,走远点,还会想怎么办?”
徐灯望着陈千盏,其实她自己迫切的需要一个答案。
“那你
作者有话要说: 走远了吗?”
陈千盏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