灭这个巫妖!”
塞隆转过头来,担忧地看着她, 问:“真的吗?你会死吗?”
“不要管我!你杀掉她!消灭她!”
在语言诅咒的扭曲下,塞隆仍然听不懂,拉克瑞玛轻蔑地从鼻子里哼出声, “你竟然教唆她来杀掉我?塞隆, 你真的下得了手杀死你的母亲吗?”她的眼睛转向希珀, “你为什么就不问问她,愿意跟着我还是跟着你呢?”
“你也罔顾她的意志!”
“哈哈哈哈哈……我是她的母亲,我知道什么才是对她好!”
“一个合格的母亲根本不会对孩子做这种事!”
“你根本不懂什么叫□□,嗯?我听说你和家里人关系很差, 行会里的同僚都叫你‘老处女’?”
希珀露出一个不信任的表情,塞隆也觉得奇怪,心里想“这也许是另外一个流派崛起了”,上一派还管她叫“□□”来着。
“你根本不知道怎么爱人,还妄称爱我的女儿?只有我才能给她‘真正的自由’!”
虚空中忽然出现一条鞭子,抽在希珀身上,甚至没入了rou体中,但却意外地没有在她身上造成伤痕。
可这看起来非常非常地痛,希珀咬着牙根试图不叫出来,但痛苦超出了她忍耐的极限,她低着头,发出压抑至极的哀鸣。
“希珀……”塞隆想冲过去,但黑暗光环又一次阻止了她,她冲拉克瑞玛喊:“她到底说了什么!”
拉克瑞玛露出慈祥得过分的表情,说:“她说她养大了你,有权处置你,她不允许我窃取她的私人财产。这太过分了,你是我的女儿,尊贵的公主,对吗?”
回答她的是塞隆的地刺,拉克瑞玛愤怒地高举双手,金色的辉光转化成了紫黑色,不知道她有什么邪恶的法术,塞隆全神贯注地准备抢夺她的控制权,围绕她的一颗太阳石周围因她书写的咒语而形成光镜,光镜又被她当成了武器丢出去。
幸而拉克瑞玛的奇怪咒语并未对她造成什么损伤,塞隆加紧了攻势,锋利的光镜是目前找到的最好的武器,几乎能穿透拉克瑞玛所有的防御,割破了她的脸,第一次对她造成了实质性的伤害。
黑色的暗影从她的伤口渗出来,消散在空中,她更加疯狂了,低声喊着:“叫出来,叫出来啊!”
绿色的邪恶双眸盯的并不是她,塞隆惶然扭头,正看见空中巨大的黑色鞭子一下一下地抽打着希珀,她苍白的嘴唇被她咬得血rou模糊,紧紧闭着的眼睛显示了她正在遭受极大的痛楚。
“希珀……希珀!”
原来刚才拉克瑞玛的攻击全都放在了希珀身上,她妄图利用希珀的惨叫使塞隆分心,希珀却死死地忍住了。
可对此塞隆仍然有心无力,她刚刚摸索出对付巫妖的方法,身体周围环绕的太阳石旁边挨个出现了光镜,被她像扔盘子一样扔出去,撞在黑色的皮鞭上,一个个都炸了个粉碎,但仍然不能阻止鞭子抽在希珀身上。
这一下也许非常、非常的疼,希珀终于忍不住了,痛苦的哀鸣听上去让人产生了一种感同身受的痛,风不正常地蠢动着,塞隆熟悉这个感觉,就像她在天空中被龙骨攻击的前奏。
她慌忙中升腾了身体附近的风。但剩下的风忽然在哀鸣结束之后狂乱地攻击着所有能攻击的东西,lun宁的身体直接被切成了两半,魁梧的烟花厨子被拦腰切开了盔甲,提乌斯幸运地因为身高而躲过了致命一击,桌上的东西被削掉了角。不过幸运的是,大法师的书架在大战之初就全都倒了。
风感受到了主君的愤怒,执行了她的意志,巫妖尊贵的符文连衣裙上浮现出一片金光,然而塞隆听见了爆裂的声音,看到融毁的水晶ye体迸溅到地板上,巫妖身上的防具失效了,不单如此,这件看起来做工Jing美又昂贵的连衣裙也被割得七零八落,露出了巫妖的骸骨身躯。
骨头不会自己移动,有实质的黑暗充当了肌腱,把它们都固定到一起——可从肋骨的缝隙里,她还是看到了放在那里的……
瓶子?!
这个瓶子唤醒了她遥远的记忆,“是这个?!”她突然想起了母亲被杀的那天,她就是看到了这个瓶子,才忽然把她扔了出去。
“塞隆,这就是她的命匣!”
“呵呵呵哈哈哈哈哈……太晚了!”脚下的黑色法阵即将形成,希珀所在在的位置原来是早就设计好的一环,她伸脚去擦,可不但牵动了伤口,而且还没有什么用处。
塞隆虽然完全没听懂希珀在说什么,但这个瓶子既然是母亲变成巫妖的关键,还被她随身带在身上,那肯定就是很关键的东西,打它总没错!她奋力扔出一颗太阳石,光镜术随之围绕着石头展开。锋利的镜片切着黑暗的触须,但却被拉克瑞玛躲开了,塞隆又接着扔出了更多的太阳石,然而拉克瑞玛相当灵活,每一次都躲过了。
塞隆心急起来,但提乌斯可没有,它不知道和大冰块有什么交易,两个人冲了过去,冰块在半路下马,提乌斯则直冲过去咬住了巫妖的骸骨脚踝。
提