站在家客厅里,她和我妈还有文狄三人正在说着什么,我不知道一切为什么会演变成这幅画面。
“妈!”我重重的喊了一声,想证明我回来了。然后故作镇定的从门口走到客厅,尚幸乐还站在门口,估计没反应过来为何安河会出现在此。
我望着安河,时隔不过短短一天,她憔悴了不少。
我想热恋中的恋人此刻若是见面第一句话一定是:亲爱的,我想死你了,然后对方说我也想死你了。
“安河!”我强忍住想抱住她撒娇的冲动。
此刻安河却望着站在门口的尚幸乐,脸一阵红一阵白的,估计她认为我竟这么神速的就勾搭上了她的对手。
“末儿,昨天是我太草率,现在我给你时间,听听你的解释。”安河顺势坐到了我对面的凳子上。
“我……。”是啊,昨天的我的确有一大堆的话想说。我很伤心难过,很生气,很愤怒,因为她冤枉我不信任我。
“对不起,安河。”
“不要说对不起,我知道你是不会骗我的,对吗”
安河是怕了她是想确定自己没有看错人,没有信错人吧。
“卢董事长是我杀的。”我坚定不移的声音,让在场每一个人都震惊了。
安河腾的一下从凳子上站起来,一股强烈的劲带动了凳子,那凳子在客厅里优美的旋转然后华丽的倒在了地板上。
估计即使她准备十足充分,这个答案的冲击力也足够冲破她坚固的堡垒。
我妈她倒吸了一口凉气,整个客厅里的人异常的安静,连掉一根针的声音也能被听到。大家都等待着接下来事情的走向。
“你若还想保住你的小命你就不要意气用事。”文狄凑到我身边小声说。
“我只是实话实说。”
我看着文狄白白的脸,微卷的头发,想着这个卷度着实做得不错,像极了我的偶像本尼迪克特·康伯巴奇。我记得大学时我妈死活都要我报考一门技术专业,说以后出来好混饭吃。但我总想着我的偶像巴奇,我要打飞的去英国找他,但是万一我找到了他,我们最大的障碍就是沟通,我当然不能允许这样的事情发生,随瞒我了妈整整4年,偷偷学了英语专业。现如今我是连一个谎都懒得圆了呢!
“住口!”安河的声音在不大的客厅里来回回荡,此刻她的脸紫得怕人,抿着薄薄的嘴唇,带着一丝痛苦在微笑。
“今天我把文狄带来了,只要你说人不是你杀的,我给你时间让你去证明。”
现在我也很害怕,我害怕坐牢,害怕失去安河,但是我不能骗她,这是她亲口对我说的。
“这件事确实是我做的。”
“很好!你可有什么苦衷?”
“没有。”
如果我现在骗她,必然就得一直欺瞒下去,那我这一辈子都将活在背叛,杀人,谎言的Yin影下。那我们的爱情将不再纯粹。
“末儿,我记得每次撒谎你都会紧张脸红,还会咬手指。现在你倒是很镇定。”
安河望了一眼尚幸乐,“是否是找到了新的靠山,她给了你如此大的勇气?”尚幸乐一改刚才不知所云的状态,调皮的朝我眨眼,她真是嫌事情还不够乱。
“不,尚幸乐只是……”话到嘴边,我硬生生的吞了回去,我不能解释,断就该断个彻底,不该再留什么念想。
“到底是我错了!”
此刻安河Jing致的脸已经看不出半点血色,她修长的身体摇摇欲坠。而我这个杀人凶手倒是出奇的冷静。
“你给我听着古云末,我给过你机会,是你自己不要。”
“对不起安河。” 即使我想藕断丝连,那也只是妄想,在安河眼里在我心里我已经是杀人凶手,我们中间横着一条人命,说不定外加我爸,就是两条人命。
“带着你妈,从此消失在我的视线。否则,你对我的那点感情我不知道你还能利用多久。”我承认我利用了我和安河的感情,我利用了她,知道她舍不得杀我。
“从此我卢安河的世界再无古云末此人。”
一切恍如隔世,卢安河走了。带着她的骄傲,带着她由愤怒变为绝望的眼神,她已经很仁慈了,因为直到现在警察都未出现,我便知道这条命是保住了。按道理我是该去烧高香的!
我让尚幸乐走了,她在这里只会让我想起安河,想起安河误会了我俩,或许她不在这里,安河不会误会,随即我打消了这个念头,我怎能不讲道理将事情怪与旁人。这次尚幸乐倒是很听话,没再过多纠缠,只说一有时间便来看我。
“妈,刚才那人就是卢董事长的女儿。”我站在客厅里试着笑了笑,估计笑的比哭还难看,我妈皱了皱眉头。
“你不用强颜欢笑,妈都知道了。”
后来我妈拿出她买的酒,我俩谈天谈地,谈人生。最后我发现我妈还真是博学多才,她不仅知道是造纸术、指南针、□□及印刷术乃是我国伟大的四大发明。她还知道,我国三大汉族哲学体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