里喊着:我好了!我能使出力气了。谢天谢地!
我暗自庆幸自己命长。
“古小姐。”这个女孩喊到,声音细细的。
“我要喝水。” 我对这个女孩说,发出的声音依旧沙哑的厉害,像个40岁破嗓的大叔。
那个女孩先是一怔,随后明白了般,匆忙跑了出去,不一会儿,端来一杯水。我如久旱逢甘露,拿过杯子,一股脑的喝了下去,嗓子才算舒爽了不少。
此刻我才注意到,我并不没有在自己的卧室里,我低下头看自己身上已经换上了干净的睡衣。我抓了抓头发,努力回想着昨晚的事情。
“你还好吗?古小姐。”
我转身抓住那个女生,使劲摇晃她:“告诉我,我在哪里?你又是谁?”
那个女生被我吓得不轻,“你……,你在卢家。我是卢家的佣人!!”
“卢家?卢安河,卢总吗?”
“对。”
我一颗悬着的心才终于落下来。
“我去跟卢总说,你醒了。”
“不,你等一下。”
“还有事吗?古小姐。”
“你过来。”我向她招了招手,你叫什么名字?”
“小月。”这个女孩诺诺的回应着我。
“小月,你看哦,我呢,对于昨天晚上的事情有点记不太清了。”我用手掌摩挲着床上的被褥, “你给我讲讲,好么?”
“我……”
“你不用怕,有什么说什么。”我鼓励着小月。
“昨晚,古小姐你,你就是有点闹腾。”
我知道自己在神志不清的状况下胆子很大,什么不能做,什么不能碰,我统统都会抛在脑后。上大学时就知道我有这毛病,所以坚决不再喝酒。
“我问你噢,我是怎么睡到这床上的。”我瞟了一眼这张大柔软得大床。
“是卢总抱你进了卧室,我见她满额头都是汗,看样子是费了不少力气呢。”
“咦!!”我知道我很重,这小月,用不着戳我脊梁骨嘛!
“那谁给我换的睡衣?”
“是卢总呐。”
“什么?”我很大声的吼了出来。
“我没有骗你的,你一直拽着卢总的裙子,不肯撒手,我们也没办法呀。”
“我……?那,可有什么特别的事情发生?”我继续问小月。
“特别的事,额……。”小月摸着脑袋仔细回忆着。
“没什么特别的呀,卢总抱你回来时,你迷迷糊糊的,好像已经睡着了呢。”
“真的没有?”我不相信的继续死磕。
“真的没有了!”小月一脸认真的说。
“那就好。”我长长的呼出一口气。
突然,耳边一个声音响起:卢总,我喜欢你,你喜欢不喜欢我嘛?
我用力拍着脑袋,眼神满是绝望,我都干了什么了呀?
“古小姐,你怎么了?”小月用手探了探我的额头。“没有发烧了呀。”
“小月,你先出去吧,不要告诉卢总我醒了。”
“哦,好,你再休息一会。”
小月走后关上了卧室的门,我光着脚在屋里回踱步,不知该何去何从。
偏偏这个声音又继续说着:卢总,我好热,我要脱衣服。
啊……!!!救命啊,出去定会被笑话死的。
折腾了半个小时,最后我蹑手蹑脚的打开卧室的门,准备从楼梯下去。一楼客厅很大,中间摆放着三个咖啡色的皮质沙发,卢总正和文狄在客厅里谈事。她背对着楼梯正坐在客厅的咖啡色皮质沙发上,手上拿着报纸,但目光却停留在前方。
那个助理文狄留着极短的短发,上身穿着白色体恤,看着一脸愁容的坐在卢总左侧的沙发上。
文狄先瞧见了我,低头跟卢总说了什么,她也朝我的方向看过来。
卢总说:“云末,下来。”
我顺着楼梯一步一步的往下移,我多么希望这楼梯能让我通向时光隧道,回到宴会厅上,渴死我,我也不抢着喝酒了。
卢总说:“文狄你继续说。”
文狄看了看我,似乎有些顾虑,但还是继续说:“我查了吕氏企业,他们主要涉及的是房地产行业,在内河市还是有一定影响。”
“嗯嗯,我想吕氏企业,也没有必要存在了。”
“什么?”我和文狄异口同声的说。
卢总望了望我俩,并未解释。
我轻轻的坐到卢总旁边的沙发上,看见圆桌上摆放的咖啡杯已经见了底。
“但是,卢总,我们没有必要费力铲除一股对我们影响不大的势力。我们也讨不到什么便宜啊。”
我看文狄眉毛紧缩,满脸不解,似乎这件事很荒唐。我也觉得很不可思议,昨天不还好好的么。
“这吕氏父子,现在能在我酒里下药,很难担保他们明天能作出其它玩火