好,等我准备好了,我再让你看,好不好?”
何周周却是有点纳闷,到底瓷梵为什么要遮住自己的那一张脸?
可是瓷梵不想让自己看见,自然是有着她自己的道理,自己不能去强求她。可是何周周真的想知道瓷梵长什么样,瓷梵的嗓音犹如铃铛般动听,可就是不知道那张脸长什么样。
“周周,我也很希望你可以看到我的脸,但是我现在真的不想让你看见。我害怕你会因为这个而离开我,我真的是很害怕你离开我。”
何周周摇了摇头,坚定的对她说道:“你是我这一世最好的闺中密友,无论你长得是那天上的仙女还是地上的螨虫,我都不会嫌弃的!”
看着她一本正经的说出来那些话,瓷梵忽然觉得很是好笑。
忽然发现她好像还没有将那个玉簪交给何周周,便转身去拿那玉簪。
可是耳边忽然一松,再反应过来的时候,那面上的薄纱被何周周拽掉了。这时,何周周站在自己面前,用一种她从未见过的眼神看着自己。
瓷梵心中一凉,正想开口说话。却被何周周拉到梳妆镜面前,让自己坐下。抬起头看着何周周拿起那个青花瓷蔷薇胭脂奁,拧开瓶盖,食指从里面剜出来一些粘在自己的手掌中。然后用手指沾了沾手掌上的胭脂,弯下腰在自己面前将手指轻轻的抹在脸颊两侧。
感受她从口中喷出的香气,瓷梵忍着心中的激动,闭上双眼。
过了很久,只知道何周周赞叹自己好看,她不自信的睁开双眼看着镜中的自己。
她终于想起来,当初清离也用这种眼神看着自己,那是心疼。
那处伤疤已经被何周周用红色的胭脂,在那处画上了一只凤凰。
“我虽然什么都做不好,可是我会画画啊!以前在天机阁的时候,很无聊,就对着书上的那些凤凰什么的,在纸上开始画画。”何周周笑得一脸天真无邪,看着瓷梵的脸上的那只凤凰,眼中满是赞扬之色。
瓷梵揶揄不堪,不知这件事要怎么说,自己脸上的疤痕实在是太吓人了。这一百年来,她除了在房中一个人时候,其余时间全部戴上面纱见人。看着何周周在自己脸上画上的那个凤凰,又给自己画上一个妆容。绯红色的眼线勾勒着自己杏眼添上了一抹灵气,苍白的双唇也点上了红色。还有那淡漠的眉骨,也被何周周描了描。
“你,你这是画的什么妆容?”瓷梵满意的看着镜中的自己,很久没有给自己化妆了。
何周周低下头想了又想,最后呲牙咧嘴的笑着,说:“你是一个病娇小姐姐,那这个妆容就是病妆咯。”
“病妆,呵呵,你真会起名字。”
“你以后也不用天天戴着那薄纱,看着怪热的。以后我天天给你画这个病妆,好不好?”
“好,我求之不得!”
两个人笑着闹着,很是岁月静好。若是一辈子这样甜甜蜜蜜的过下去也是好的,这种生活是瓷梵求之不得的。
旁边的屋子里忽然传出来女子的哭泣声,何周周拽住瓷梵的手,不安的看着她。
“我们去看看?”
“好!”本来两个人是不想管的,可是在午休之时,太过于扰人清静了,然后何周周却是一个好管闲事的主。
到了那里之后发现是那个今日在街上看见的那个眼睛长得很美的女人,不过这个女人哭起来,却是让人很是心疼起来。
何周周走过去,走到她的旁边,安慰道:“你这是怎么了?咱们有什么冤屈都说出来,好不好?”
瓷梵站在她们面前,不过自己这是第一次不戴面纱出来,很不适应。
不过想到自己还拿着她的发簪,也许她是发现那发簪不见了才哭的。所以便从怀中掏出来那发簪,递给何周周,再让何周周送到她的面前。
那女子抬起头来看到那发簪,厌恶的拍掉何周周的手,愤愤地说道:“这东西,我不要也罢!”
瓷梵有些不开心了,黑着一张脸,站在那女子面前默不作声。
何周周呵呵一笑,捡起来那发簪看了看,说道:“这发簪做的是真好,你干嘛不要了?”
“被人玷污过的东西,我要这干嘛?我,我只是,想帮那个女人。她抄袭了人家的发簪样式,我就是这样一提醒,她干嘛要不承认?又反过来诬陷我,可是事实没人在意,诬陷的那些事大家都处处批评。”
何周周一听她说这话,泛起了难,问道:“你是受了委屈?”
女子安静了片刻,冷笑道:“换做了谁都会觉得委屈,更何况这件事,我又没做错什么啊!”
这件事到底是怎么回事呢?看着那名少女的衣饰,虽然身上衣服不是多华贵,可是头发上那些发簪做工Jing细不是平常人可以做出来的。
“你可是一名做发簪的女工?”
“对啊,不,我以前是!”
“你有什么冤屈可管说出来,我何周周可是江湖女侠,能帮你的绝对能帮你!”
那女子一听,愣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