着她。她不在乎那些人的眼光,在她眼中,只有那个女人是她的唯一。
她每一次来到这个地方,都会穿着很是清新淡雅,犹如家中的茉莉花一样。她来到这里都会很是尊敬的对那个门士说,拜托他进去通报一声。但是通报结果她是早知道的,她也不会恼怒,欠身退到门口处的一个角落。
在门士眼中,那个女人犹如一缕清风。虽是脸上有吓人的疤痕,但是那行为举止是特别的优雅。
可是一天又一天,无论刮风下雨还是烈日炎炎,她都不会离开那个地方。最终有一日不见她的身影,门口熟悉她的门士都有点奇怪。有一个那个女人最喜爱的歌女,看到那个女人没在,便问那门士:“那个女人是死了?”
门士觉得女人说话难听,可是他也认为是那个女人死了。他不敢不回她,便说道:“怕是死到了路上,姑娘快些进去,万一撞到那女人,怕是肮脏了姑娘的眼。”
“我也怕呢,那你要好好看守呢。”
“对!”
送走那个歌女后,他又开始想那个女人的事。
叹了一口气,说道:“真是可怜啊!”
当初自己家主子是多么喜欢那女人,那个女人是第一个可以在她房中过夜的人。也许是因为这件事,那个女人,一直不愿离开这里。或许,这件事给她留了一个心事,她不愿解开。
看到来往美人中,那一张张脸,最与那个女人相似的是刚才的歌女。那个歌女常常听到别人嘲笑自己和那人长相相似,所以每次来到这里,都会欺负一下那闺中密友。那个歌女也是很害怕,她怕自己是因为长得像她,那个女人才对自己好。可是看到那个女人如今落得这个下场,自己便告诉自己,千万不能像她一样不小心将脸毁了。
门士再一次看到那个女人是雨夜中,女人瘦弱得不成模样,但还是来到自己面前跪下。那女人五官令人心生喜欢,可是看到她脸上的疤痕,无论再美的五官都没用了。
“让我再看她最后一眼,我求你了,以后再也不会来了。”她一开口,竟然是令人耳朵生厌的沙哑。门士再打量起来那个女人,只看到那个女人那一身衣服很是眼熟,再想了想却是她与他家主子第一次见的那一身。他忽然有一些心软了,他一直以为自己的身份,她根本不会求自己。
“今夜雨下的真大,后门没关,还请姑娘帮我去关了。”门士不敢答应她进去,但是后门一直不会关,今天一下雨那个老大爷腿脚不便,她进去也不会被人发现。
那个女人不可思议的看着他,最后笑了。
“谢谢!”
看着她瘦弱的身子也能跑的那么快,门士心中有点辛酸。不都是逢场作戏罢了,那个女人又何必当真,不愿离开,重新生活?
“看着她那个样子,我有点担心她。”
“别瞎Cao心了,看她跑的那么快,也许是身子好了。”
“可能吧!”
从那后,他再也没有听到她的消息。在一日,小姐第一次出了门。他看到小姐坐上了马车,心中忽然痛了一下,他总觉得小姐再次回来后是不好的事。
到了晚上,看到小姐的马车再离门口还有很远,可是马车停了下来。小姐很平静,而且还不停地笑。来到门口,忽然停在自己面前,美丽的脸笑的如此狰狞。
“死的是你该多好!”她抬起头,对他说了那句话。
过了几日,在管家辞掉自己,给自己工钱时。自己不甘心,便问管家。
“你可知六日雨夜晚上一共来了几个人?”
他想了想,答道:“一人。”
管家冷笑道:“有一人从大门进府的,是那漱芳歌女,还有一人是从后门进府的,那女人?”
他不再问那个管家了,他以为自己是惹了那歌女,所以小姐才如此痛恨自己。
在自己离开的时候,坐上马车,走到城外的野地。忽然看到一个墓碑,他明白了。
那女人死了,那女人死了。
原来那夜,闺中密友看到那个歌女在女人府中过夜。她心中最后的期盼都倒塌了,一切,都没有了。
回去以后,身上的病更加严重了,而,一命呜呼。
他看到这个墓碑,心中忽然一冷。趁着夜色,跑到女人的房中翻出来一张脸皮,那个脸皮是那个歌女的。他懂了那日女人为什么要留那个歌女在此过夜,原来是为了她的那张脸。
女人发现了他,趁着醉酒,将心中若有的事全部告诉他。
她与闺中密友初次相见的时候,她便喜欢上她了。在她毁容后,她每日为她物色脸皮对象。她一直不愿过问她,要不要她帮忙找脸皮,一直是她做主,她以为她也受着脸皮的苦。就这样过了半年,那个歌女终于答应让她买下来她。却没有想到,她听到她对那歌女说的情话,心中最后的一棵稻草也没了。那张脸皮也留了下来,她死了,也用不着了。
女子动作停了下来,跪在地上低声抽泣着。
何周周脑中一炸,她怕,她