必要在门口干站着,毕竟外面还是挺冷的,是以一群人呼啦啦的走了,谁也没注意李柯落在后面。李柯看着前呼后拥的李锦熙,从没有任何时候比现在更能看清自己与他的差距,他本不该嫉妒的,但是内心却有一种情绪跟火一样烧灼着他。
“儿子,你穿这身真好看,这次回来就不走了吧。”李夫人把儿子带进屋里,亲自给他换了一身厚实的衣服。此时李锦熙内穿一件绣暗纹紫长袍,外套一件亮绸面的ru白色对襟背子,更衬得李锦熙肤白胜雪。里面缝的是厚厚的狐毛,但李锦熙身形单薄,一点都不显臃肿,旁人看了只会感叹这是哪来的翩翩浊世佳公子。这种穿着在望京城还是独一份,据说是北平城的款式。
“娘,儿子学业已成,身体又好了大半,自然要常伴您和父亲左右。”
“哈哈哈,好!以后我出门,看谁还敢在我面前炫耀儿子。”李老爷沧海一声笑,把母子两吓了一跳,果不其然又被李夫人瞪了一眼,真不知道当年的翩翩公子老了怎么变成这幅德行,她喜欢的就是那份儒雅,要不然她在军队里找一个不好么。越想越郁闷,又斜了丈夫一眼。(周大帅及儿子:不关我事?(??? ·? ???)??)。
一上午被媳妇鼻子不是鼻子,眼不是眼的,李老爷很是郁闷,伸手摸了摸自己的脸,又看了看儿子,难道是自己不水灵了么,凭啥喜欢儿子却不待见儿子他爹!
“走,娘带你去用饭,今天可是娘亲自下厨,这么些年也不知道我儿的口味变没变。”李夫人懒得理丈夫的怨妇眼神,开心的拉着儿子去饭厅。
“娘做的我都爱吃。”这时候吹彩虹屁就对了,虽然记忆里李夫人似乎不善厨艺,有一次把原主吃得食物中毒。
“哼,你就吹吧,菜都是备好的,你不过拿着铲子拨弄两下,不然就你那厨艺不怕孩子笑话。”事实证明,作死这件事真是靠天赋,李锦熙在松了口气的同时又面带同情的看向父亲。
待一家子坐下,李老爷意思意思说几句开场白,李夫人就开始催促儿子吃饭。不一会,一个年轻人进来坐下,赫然是李柯。
“伯父、伯母、堂兄,抱歉来迟了,刚才处理了一下铺子里的事。”
“没事,坐吧。熙儿,给你介绍一下,这是你堂弟李柯。他开始你已出国,如今回来正好熟络熟络。”
“哦?原来是堂弟,父亲你也不来信和我说说,我还以为你换了贴身小厮呢。瞧我这嘴,刚从国外回来就爱开玩笑,堂弟想必不会介意吧。”
原来自己是如此不值一提吗,也许在他们眼里我就是一个奴才吧。李柯压下心中的烦躁,扯出一抹笑容道:“哪里,我们是一家人,怎么会和表哥置气呢。”
“那就好。”李锦熙说完也不再搭理李柯,专注于拉着父母谈天说地。李柯也插不上话,只能在一旁沉默用饭,显得像个局外人。
午饭结束后,李柯借口有事离开李府,屋子里只剩下一家三口。
“爹,我这次回来想开始帮你打理铺子。”
“真的?为父一直以为你不喜欢。”李老爷有些惊喜,要知道以前一同儿子讲起这事他就烦。李锦熙是独生子,他已经准备好物色接班人,打算让儿子当个甩手掌柜了。
“儿子,是不是有人说了什么,不然你怎么突然改了主意,你身体吃得消吗?”李母最担心的还是儿子的身体。
“你这人,咱儿子终于对做生意有些兴趣了,你怎么还不支持了呢。”李老爷生怕儿子又改了主意,连忙拍板:“就这么办,儿子你想去哪个地方历练?”不是他吹,李家的生意涉及行业众多,总有李锦熙感兴趣的,实在不行他还可以花钱买啊。
“我想去李记染料行。”
“染料行?这布行是咱们家新产业,并没有老掌柜带你,你能学到的属实有限,不去换成粮铺?”李老爷积极建议。
“爹,我就想去,新铺子我才敢放开手经营,这样赔了也动摇不了咱家根基。”
“好了孩他爹,熙熙难得提个要求,你就答应了吧。如果是心疼钱,赔了算我的。”李母最看不得儿子想要什么却得不到,当下决定自掏腰包。
“瞧你这话说得,咱们就这一个儿子,钱以后都是他的,有什么舍不得的。这样也好,儿子,你堂弟现在就在染料行学习,你也跟着去,也好有个帮衬。”
“太好了,谢谢爹、娘。”李锦熙之所以这么执着于布行,是因为他需要借助染料行的遮掩生产一种药物——磺胺。
说起这一新药,与制药业“百年老店”拜耳有关。可能很多人知道拜耳和阿司匹林,但是未必知道拜耳曾在化工领域独占鳌头。当然,日后很多化学药的巨头,都是从化工产品起家的。来自拜耳的科学家格哈德.多马克也在和实验室的同事一起开发新的药物。就如同那个年代的科学家一样,他们先后合成了1000多种偶氮化合物,屡试屡败。1932的年圣诞节,奇迹出现了!当他把一种在试管试验中没有抗菌作用的某种桔红色化合物灌给已感染的小白鼠之后,这些小白