着这世间的一切运转,让这世间繁盛昌荣,让这世间百花齐放,百世赞扬。
可对她的思念如同业火一般煎熬着我的心,我思念着她,又怨恨着她。坐在九霄之上的王座上,我日复一日的俯视着那无尽的深渊,我想,也许有一天,她会回来。
我知道,盘古不为任何人所动,就算我求她,她也不会回来。
所以我只能日日夜夜凝视深渊,凝视她们昆仑力神一族的栖息之地。
我想望透这浩瀚山海,想望透这无尽深渊,想望透这扑朔离迷的人心。
但她永不会再回来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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荆月跟着我,往来时的路走了回去。
她身材娇小,五官清秀,温温柔柔,撇开了紫月锁的作用,她本来生得的这幅模样就难以让人起反感之心。
回去的路上,我一直在思考,这一切究竟是怎么一回事。
可想来想去,我都想不出个所以然来。我现在只能确定,那个女子必然是一个远古的神邸或者邪魔,而我又很大几率就是她的后裔,那个人,在天帝的嘴里,是龙神。
而这个人,在荆家的眼里,可能就是他们荆家的先祖。
这其中,必然出了什么偏差。
总不该是,荆家的先祖,就是龙神吧?
我被这个想法吓了一跳,自己摇了摇头,刚刚和荆家当家人说得这番话,里面错综复杂的事件真是太多,而且,最让我心头狂喜的事情,是二哥有可能会回来。
但是与此同时,我也从他嘴里听到赤炎族人的消息。真按照荆家当家人这般的说法,那赤炎的家人肯定早就葬身在了樊篱腹中。
虽然九尾狐一族与我并不是非常亲近,但那是赤炎的家人,也是我的半个亲人。赤炎若是知晓了,指不定会伤心欲绝,痛苦难过。
可是,我又凭什么要欺瞒她呢?
与其这样一直瞒着,让她蒙在鼓里,朝夕面对着自己的灭族仇人还后知后觉的谈笑风生,倒不如将真相告诉了她,让她自己来定夺。
如果赤炎真要樊篱偿命,樊篱救过我们的恩情和命,那些青尢的长老们也早就该还净了。
血债只能用血偿,恩情亦然。
大喜大悲下,我竟然没有再兴奋或是伤悲的感情,只朝着来时的路慢慢的走着。出于私心,我并不想将这件事告诉赤炎,我不想看到她难过,可另一方面,我又不能因为害怕她伤心便对她有所欺瞒。
信任与坦诚,是恋人之间最基本的要求。
信任与坦诚。
我的心一颤。
事到如今,我终于想明白了当初白珏为什么要一意孤行,用想和我逃离天庭在一起浪迹天涯的借口来带我走。在那场大战里,她宁愿和魔族的樊天做交易,却也不愿意来找我商议,告诉我,她的计划,她的想法,还有那些从天书上看来的秘辛。
是因为她所当初所面临的境遇,比现在的我更加两难。
那个时候,如果她告诉我,我是个不该出现的存在,我会害死阿爹和二哥,天帝想要处心积虑的除了我...........我会信吗?
我不会。
她也明白,我不会信她。谁会信这些突如其来的事情,生在天庭,活在九霄,别说我这样的不败战神,就是随便搁在一个人的身上,谁又会质疑天帝,谁又会认为天庭里的朱雀战神其实是天帝的眼中钉,是在十万岁的时候即将被蒙上莫须有的罪名而被屠杀的牺牲品?
她那个时候,没有信我,就像我也不会信她一样。
她连尝试都没有,便认定我不会信她。就像我,明知道她替了我的笔,骗二哥回来,却从不过问。
因为我们都是小心翼翼的爱着对方,从不敢去相信对方是否真心,只是渴望着维持表面和平,只是希望她留在身边而已。
却从不肯与对方好好交流一下,说清所有的恩怨情仇,倾述所有的彻夜难眠。
但是现在上天重新给了我一个机会。
我握紧了手中的紫月锁。
我会相信赤炎,就像她彻头彻尾,认认真真,没有一丝质疑和动摇的爱着我一般。
我会看着她那双黑亮的宛若星辰的大眼睛将这我所知道的一切都告诉她,她有知道这些的权力,就像我,我有明白,倾听她心意的理由。
修筑的弯曲走廊里,前面修了一个小亭台。四周花草盈盈,樊篱靠在红漆的柱子上,正宝贝似得打量亭台下花池里的西番血莲。
前面修的石桌上,徼幸正坐在那里,一脸兴奋的和赤炎说着什么。赤炎脸上依旧是红晕未消,正红着脸,心不在焉的回答着徼幸的话。
我有千言万语,都想要对赤炎说。
樊篱靠着柱子,第一个抬起头,神色调侃,言语轻快:“哟,小别胜新婚,怎么才一会儿不见,这一见面就红了眼睛?”
赤炎惊喜的抬起头来。
徼幸也站起身来,欢天喜地的朝