腻捉不住,在这里面点燃每一寸饥渴的血rou。
吞咽声被放大了无数倍,在那shi漉漉声音里,我几乎能听到她同样快速的心跳声。
这样一个绵长折磨人的深吻结束后,她的脑袋往下俯去,吻住了我心口一道陈年的伤疤。
我的身上,总归是有许多伤的。
我的身体,算不上美。常年习武的人,尽管因为天生女子的缘故,骨骼较为纤细,肢体并未像男子一般生的魁梧高大蜂腰猿臂,但是也是肌rou紧实富有弹性。
但也正是因为我天生便是女子,比起寻常男子来说,先天条件便是落后了许多,那我便要更加努力,才能有足够的能力,承担起天界战神的责任。
我的身上,有许多的伤痕,天宫的灵丹妙药的确不少,但是有许多伤,都不是药物能愈合的。
这些陈年的伤疤,这些刀剑存在过的证明,都已经结了痂。
新的伤疤还在流血,旧的伤痕还未消退。
摸着的确咯手。
我也不喜欢伤疤,不喜欢这些不再细腻白皙光滑如初的皮肤,可这都是我曾经问心无愧的证明,我唯一能欣慰的是,我的背上,从没有创口。
我从来都是光明正大的面对着敌人,从未有过退缩。
这是我堂堂正正活着的证明。
赤炎的吻轻轻重重,她俯身贴在我的心口,舌尖划过那一道沾着鲜血的伤口,泪水便顺着我的胸口落了下去,划过了我尚未愈合的伤口,血rou翻卷,泽进rou中。
我倒嘶了一口气。
这可真是伤口撒盐。
可这也让我一辈子都忘不掉,这个人,在我心口落的泪,剧痛与甜蜜交融缠绵,真是让我心尖发颤眼眶发酸。
我怎么舍得让她落泪。
赤炎挺直腰,将我推了推。我顺势倒在床上,温顺的任她摆弄。
赤炎抬起我的腿。
她褪去她的衣裳,黑暗中,似乎有破碎的星光一点一点洒下,将她的面容映的熠熠生辉。
她在黑暗中,也发着抖。
等到最后一件衣裳窸窣落地之后,赤炎与我赤身相对,那般完美如同造物钟灵的完美胴体上,闪耀着迷人的光泽。
——————你要的河蟹~——————
我以前从未有过这种感觉。
赤炎的手指灵动宛若灵蛇,她分开我的腿,单手撑着,在黑暗中凝视着我的轮廓,带了一丝紧张,温柔的说道:“阿九,我也是第一次.........我以前虽然看过这些东西,但是我也不怎么会,万一下手没个轻重,你可要记得...........”
我稍微弯腰,碰了碰她的唇,低声嘶哑问道:“我知道。赤炎,现在对我来说,天庭也好魔族也罢,只有你,才是最重要的。”
—————再一次小河蟹缓缓爬过——————
我是不怕痛的。
战场上短兵相接刀剑无眼,那些血rou翻卷剧烈残酷的伤痛,比得上这痛千万倍。
可偏就这个痛,一直痛进心里,无处可逃,无处可避,无处可说。
一扯一扯,扯得心尖发疼,神志像是被呼啸着的海卷上了天,又转瞬落了下来,没个准头。好似刚刚喝了一杯薄荷茶,眨眼手里还捧着那杯薄荷茶,四周就被泡在了薄荷池里,四肢百骸全身上下,尽是丝丝凉爽,甚至因为累积到一定程度的丝滑感而感到难耐的口渴。
这般将弱点与喜好暴露于人前,可实在是不好啊。
我看着赤炎依旧亲吻我汗shi的发,抬起我紧攥的手指,在我耳边低声呢喃:“我的阿九,我的傻阿九,真是傻的让我越发喜欢。”
迷迷糊糊里,我握紧了她的手,心里想着,竟然敢说我这重华魔尊是个傻子,等明天我这累瘫了的身体恢复元气,我必要让你哭着喊着说清楚到底谁才是那个傻子。
黑夜漫漫。
赤炎拂开我额头前汗shi的发,拔出被她藏在枕头下的冲天戟,用着那根银簪上所微微发出的点点细碎光芒,俯身望着我的脸。
她的目光温柔又专注,半响之后,她抬起我的手指,让手指尖那抹缠绕着的滑腻在两个人的手指间摩挲,眼神满是宠溺。
整个身体像是在温水里兑过一般,又酸又软又舒服,赤炎将冲天戟放回枕头下,趴在我的旁边,摩挲我的手指。
半响之后,她凑过来,用额头蹭蹭我,朝我温柔的低语道:“阿九,我从来不知道,你没有历经过情爱......”
说完这句话,她一脸甜蜜,用手捧着她的脸,换上一副苦恼的表情,低声道:“也不知道刚刚我有没有做错,会不会弄疼了你。”
我身体又酸又软,这么折腾一趟,睡意绵绵。听到赤炎在我耳边小声呢喃,尽管没听清她在说什么,但我依然自然而的伸了手,将她抱住,轻声打了个哈欠道:“睡吧。”
赤炎乖巧的窝进我怀里,一脸甜蜜的抱住我的胳膊,枕在我的胳膊上。
满