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人,他倒是难得地有天赋有野心的商人。”
自然,也心狠手辣,为达目的不择手段之人。隐忍十七年,一朝回到白家,让白渠一生心血尽数落于他手,顺便将白渠的子女弄得下场凄惨,让他死前眼睁睁地看着白家的产业改姓。
白志濉?十七年的里,他一直跟随母姓,名曰唐志濉。
毒蛇一般的人!白景姝心里评价道,但是想到前世白渠的下场,她更多的是释然和兴奋。善恶到头终有报!
孔凡套了她的话,也并未有什么表示,只是走的时候看了眼书桌上的烫金请帖,脚步顿了顿,“要去赴约?”
白景姝勾起嘴角,“先生有何见解?”
手杖在地板上敲了敲,犹豫良久,终于叹口气,“这个秦沐和皇家有千丝万缕的关系,但是如今各个皇子斗得火热朝天,你此刻羽翼未丰,进去插一脚,并不是好主意。”
“先生误会了,这只是一个平常的聚会,秦老爷要和我合作,恐怕我还没有那个荣幸。”
“哼!”孔凡冷笑,“只怕醉翁之意不在酒。”说完怒气冲冲地就往门口走。
白景姝好笑,人老了,这心态怎么也开始倒退了呢。但是,被人关心的感觉,着实不错。
“您放心,景姝不是小孩子,怎么会真的乖乖交代出我身后的人。”
“知道就好!”
作者有话要说:
总算写到这了,这篇文没有多少大概没多久就会完结了开心吗天使们嘻嘻?
第100章 你挡了我的道
景姝带上金珠和纪越前去赴约。既然人家说的yin诗作对,不正好给他们二人一个露面的机会。
相对于金珠和纪越的紧张,白景姝就显得过于平淡了。弘宜在一边嘲笑,“金珠,你的冷汗都要滴下来了。”
金珠连忙伸手抹了抹,“弘宜姐姐。”她的语气有哀求。
翠翠拍了拍身边的人示意她别胡闹。
景姝从上了马车就在闭目凝神,此刻听到打趣声,懒懒地睁开眼,缓缓地说:“怕什么,做不出来诗,总会背两首吧。”
“可是……会让主子很丢脸。”金珠小声道。
“没什么,我不在乎,放松些,别弄得像是要上刑场。”
纪越轻轻吐了口气。
翠翠望过去,触及到她Jing致的侧脸,心跳异常。这话,好像不是一个主子嘴里吐出来的,谁不在乎面子呢?谁希望自己的下属给自己丢脸?
但是,这个人偏偏一副懒洋洋的模样。唇角若有若无的笑,令人怦然心动。时而漠然无情,时而温柔清雅,时而漫不经心,时而…… 宠溺放纵,无论是站着,坐着,躺着,都总有令人想要臣服的欲望,风华无双,而她也总能恰到好处地运用自身的特征,让人上瘾一般无法自拔。
像是当初她交给自己的那支碧玉簪……
“既然主子都说不在乎了,你们都别憋着了,放松些呀。”弘宜一向是个会活络气氛的人,一出口顿时觉得空气流动地速度都快些。
景姝瞧了眼弘宜,缓缓勾起嘴角。这个动作落在了翠翠眼里,她默默地撇过头,不愿胡思乱想。
衣香鬓影的宴会,绵里藏针的试探,桌上觥筹交错,言笑晏晏。
弘宜悄悄地拉了拉翠翠的衣角,“这么喝下去,主子能不能受得住啊?那些人干嘛总是向主子敬酒啊。”
翠翠目光死死地黏在景姝身上,听到问话目光也不转,“主子不会强撑的。”
“想不到传说中的晋老板,竟然这么年轻啊。”
“江山代有才人出,看来我们果真是老了。”
“老夫敬公子一杯。”
白景姝含笑地碰杯,嘴里的话既不自卑,也不清傲,平稳从容。没过多久,秦沐就拿了一幅画出来,是著名的《雨锦》,绘画大师顾尅的唯一流传至今的名作。
来的人虽然附庸风雅,但也是读过几本书的人,秦沐拿出来画作,众人纷纷惊叹,连金珠和纪越眼睛都看直了。
几乎所有的人都往秦沐站的方向涌去。
没人再围着她打探消息,景姝稍稍自由了。
“晋老板,久仰久仰。”熟悉的嗓音在耳畔响起。
白景姝转头,勾起一个笑,“原来是白公子。”
白志濉不动声色地打量着面前的人,手上的动作却不停,酒杯举起来,是敬酒的动作。
白景姝一饮而尽。
“好!晋老板不愧是人中龙凤,经商奇才,连这饮酒也不落人下。”
“白公子过奖,在下不过是误打误撞而已,要说在经商方面有高见,在下可比不得白公子。”
白志濉眸色一闪,闲聊了几句,突然道:“刚刚一直觉得晋老板很眼熟,你和在下的妹妹,眉眼间颇有几分神似。”
妹妹?她承认过自己有个哥哥吗?
“白公子真会开玩笑,白公子长得如此漂亮,想必妹妹也是天姿国色,在下可不敢比。