戏就能……”
一大清早就说什么死啊活的听得人不舒服,那外边守着的人都听见了,白景姝微微晃神,死?她揉了揉太阳xue,头疼得厉害。
“白渠,我们已经没关系了,你要怎么样我都管不着,这楼家也不是个傻的,你若真想要攀上高枝,那就狠点心想当初对我那样,将人扔到桐城去两三年不闻不问,没准你争气的女儿就能给你抱个摇钱树回来,但是别指望我,白景姝已经死了,众所周知。”
白渠气得发抖,指着她说不出话来,白纤眼泪不断地往下滚,对刚刚她的那一番话控诉很明显。
“我好歹是你的父亲……”白渠憋了半天别出这么一句话。
白景姝一手撑着椅子的扶手,一手端起茶喝了一口,听到这话不禁想笑,她想说什么,突然觉得都挺没劲的,便摇了摇头。
“你若是念着我对你的养育之情,就想法子让纤儿住在这,你一个人攀上了高枝,就忘恩负义甩掉整个家吗?”
“不念。”她道。
“什么?”白渠没反应过来。
白景姝一字一句,重复地回答:“我说不念养育之情,你可以走了吗?”
“……”
“爹,我们走吧,求她也没用,再说了,这事也不一定要楼家能办好,大不了贿赂贿赂当地的官员就行了,一句话的事儿,低声下气地做什么……”
“你闭嘴!”
一听这话,景姝就猜到了大约是白渠生意上的问题需要楼府帮忙,可是,为什么要将白纤送进来呢?
她也懒得想,站起来朗声让人送客,不管后面白渠的各种不满和骂声,回去了。
只是她想不到,白渠竟然会那么不要脸。
未时三刻。她坐在房间看书,门被哗地踢开,“喂,你姓什么?”
白景姝瞧着来势汹汹的人不大能够明白刘湄为什么突然问起这个了。
“外面有一对父女来贺岁了,抱着个牌位唠唠叨叨,说是要带自己的女儿来她生前最喜欢的地方看看,说是昨夜她的女儿给他托梦了,一把泪一把鼻涕,好多人围着看呢,我悄悄看到牌位上面的字了,写的是‘白景姝’,你不是叫景姝吗?你……”
刘湄话没问下去,她看到本来面色平静的人刷的站了起来,脸色Yin沉,身子簌簌发抖,眼睛发红,似乎是气得不轻。
“喂,我问你话呢?你是不是和那家人有关系啊,怎么会刚好就重名了啊,这大年初一的,就带着牌位来拜年,真是晦气……喂,我话都没说完呢,你跑哪去啊?”
白景姝跑出去,摸了摸脸,刚刚回来时没有取面纱,正好这样可以出去看看白渠究竟是要玩什么花样。
到了天井,她就被拦住了,白景姝第一次感到了无措,对方平静的眼令她不自在,“二哥,我出去看看,他们……”
“不必了。”楼忻脸色不太好,“爹娘让他们进府了,你回去吧,别让人看笑话。”
“……对不起,我没有想过……”
“若不想再麻烦就回去好好待着。”楼忻的语气有些气急败坏,“听到没有?”
白景姝点点头,在他的目光下一步一步往回走,绕过抄手游廊后,她一下子靠在廊柱上,冬梅蹭蹭地跑过来要扶她。
“不必了,你回去再给我熬碗风寒的药吧。”
冬梅遵命,蹭蹭地又立刻跑开了。
前院闹哄哄的,那些人也都回来了,白渠真是选了个好时间啊。
另一边楼凰誉自己的那些表弟表妹驱散,让人在门口守着,才脸色不虞地进去了,还没到里边就听到里面的低低抽泣声,是景姝的那个妹妹。
“姐姐她不愿意见我……我……我就是想看看她……倘若夫人还在世的话肯定是不愿意看到姐姐就这样同我们家决裂的,这几个月来爹爹总是做噩梦……”
楼凰誉脚步一下子就停在了那,怎么也跨不出去,忍了忍没忍住转身就出了门。
这都是些什么人?
“怎么不去看戏了?”楼陵吊儿郎当地靠在墙上,看起来似乎是幸灾乐祸着。
楼凰誉心下愈发烦躁,没好气道:“不看了,晚上还想要听戏。”
楼陵上前两步,左右打量了自己的妹妹,“啧啧,不对啊,你现在不应该去看看你那个好朋友吗?她若是知道了只怕是要胡思乱想了。”
楼凰誉没说话。
“看你的脸色不对啊,要是以前你还不得急成什么样子了,现在怎么漠不关心的了?”
“哥。”楼凰誉皱眉,“你是来看我笑话的?”
“不敢不敢。”楼陵憋着笑,“只是看你一肚子火憋着挺有趣,就想逗逗,像是要炸毛的猫哈哈哈……”
“我看你的样子是不是知道些什么?”凰誉问。
楼陵止住笑,顺手扯过伸进来的枯枝将其拧断,毫不在乎的模样,“我知道啥啊。”
“别装傻,你今日的看到他之后的一副果然如此的模样,别以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