怪了。可是,这样真好,能和自己所爱的人待在一起,真的很好。安然打从心底羡慕他们。
“怎么?小日子过得太滋润了?”安然上车阿谀到。
“那是,现在她可是我的私人助理,召之即来。”于晓回答得好不得意。
“我记得她可是从来都没有承认过。”安然故意哪壶不开提哪壶。
于晓瞬间陷入了沉默,她不知道哪里出了错。严苓已经不能再从自己手中逃走了,护照、信用卡、严东、甚至她在国内的父母,都已经被自己严密的“保护”了起来。严苓只能待在自己身边,但是她从来就没对自己笑过,有时甚至连一个眼神都吝啬给她。于晓好不容易把严苓灌醉了,趁着她喝醉了得到了她。但是今天早上她看着严苓就这样平静的离开时,她觉得自己就像是一直都在唱一□□角戏一样,毫无看头。
于晓不着急,她觉得只要严苓没有对着她暴跳如雷,那她就很有希望总有一天能得到严苓的心。想着想着,手机的铃声响起来,于晓一看,居然是严苓。她迅速接听“喂,宝贝,想我了吗?”这可是严苓第一次给自己打电话。
“还想个屁,严苓站到阳台外面要跳楼自杀了。”电话里传来了严东的怒吼声。“你在哪里,快点回家来,严苓要见你、、、你说话,一定要小心。”就算隔着电话,于晓都能听严东的失控与胆怯。于晓迅速的挂掉电话,猛踩油门。安然早在他们通话的时候就了解了事情的大概,她迅速联系了救援,和于晓一起赶回了公寓。
严苓坐到阳台上,平静的看着于晓狂奔而至。“严苓!严苓!你先下来,有话我们好好说。”于晓被严东拉住,她惶恐的看着严苓“我错了,以后我再也不这样了、、、你先下来好不好、、、”于晓的眼里,满是哀求。对于昨晚的事,她觉得后悔莫及。
严苓回过头来对着于晓温和的一笑,轻轻踢掉了自己一只鞋子,露出孩童般天真的微笑,看着于晓这一副绝望的神情。“你说,我摔下去了,会不会死不了?”她还顽皮的向楼下看了一眼。于晓看得浑身冰凉,她向前跨了一小步,想要把严苓拉回来。“别过来,否则我现在就跳下去。”严苓就像一个引爆了的□□,愤怒的冲着于晓怒吼。
于晓先被吓得动都不敢动,随后又颓然的跪了下来:“不要,严苓、、、不要。我发誓、、、我发誓再也不做这样的事了,我求你先下来、、、”言语间,充满了绝望。
“你愿意放过我,永远的从我的生命中消失吗?”严苓有突然笑得很天真,很甜美。不只是于晓,在场的所有人都觉得她不正常。
于晓愣了一下:“愿意,我愿意,只要你下来,我什么都愿意。”她忙不迭的点头,必须先把严苓弄下来,其余的还可以商量。
“你答应得太快了!”严苓缓缓收起了笑容“我不相信你。”她终于严肃了,还踢掉了自己另一只鞋子,“你的每一句话,都是为了满足自己的私欲。你的每一个抉择,都不曾站在别人的角度。”她轻蔑的笑了起来“爱?你从来就不爱,你只爱你自己、、、”
“不是”于晓终于吼出声来,现在的严苓,让她觉得惶恐“我从来就把你当做唯一,是你自己没有把我放在心上。”于晓突然觉得这些年来她和严苓的交流就是自己一厢情愿的单项强制,早就有无数的不安堆叠在她的心头,如果今天严苓真的就这样跳下去了、、、于晓不敢想,但是,她害怕、、、。
“你的喜欢,我就一定要回应吗?”严苓怒斥着于晓“你的理所当然,就是禁锢□□,监视我的家人,拿我重视的所有一切来威胁我。”严苓的眼里,竟然充满了怜悯“于晓,你不正常,你也从来就没有正常过!”
于晓跪直了身体“我身在于家,排行第三,又是女儿。如果不用手段,谁会把我放在眼里。除了安然,就连我的父母都视我如无物。严苓,我想要的,就只能自己去抢,不然我就什么都得不到。”她说得平静,平静得让人觉得悲伤。
安然就站在旁边,她觉得自己比于晓也好不了多少。童年时光,父亲鲜少回家,母亲几乎不正眼看她。在很长的一段日子里,她都不知道自己做错了什么,于是她样样都要做到最好,什么都力争第一。但是她的母亲,那个和她一样,不似女子般较弱,到似男人般坚毅的母亲,依然不愿意多看她一眼,她从前不知道为什么,后来也懒得去探究原因。直到随着父亲踏入商界,才艰难的看到安烁眼中的一丝丝赞许。但是后来,她也完全不在乎了。她觉得自己和于晓一样,他们是同一类人。想干的,就去做;想要的,就去抢。但是现在,她看着坐在阳台上的严苓,还有跪在地上的于晓,她觉得自己的心里,越发的空,空得好似什么都没有了。
“所以,这就是你伤害别人的理由?因为没有被爱过,所以才只会用爱的名义,来伤害别人?”严苓眼里的冰冷,丝毫未减。“你就没有想过,这种以爱为名的暴力,会让人彻底失去爱的能力吗?”她怆然的看着于晓“我已经失去了这种能力了,你的每一句话,我都不相信。”她的眼神终于变得坚定了“如果,我曾经