么,现在觉得我可怕了?”安然笑得很是随性“接下来,你可能会看到更可怕的。”安宁被安然塞进了车里。“锁门,开车。”在安然冷静的指令下,司机锁了车门,将车开离了车库。
安宁坐在车上,看着路旁飞快流逝的,越来越熟悉的街道。她突然全身颤抖了起来,安然想干嘛?难道她想、、、、、、安宁不敢确定自己的猜测是真实的,但是两旁的道路越是熟悉,她的四肢越是僵硬,全身的血ye仿佛凝固了一般,她只感受到了刺骨的寒冷。车子终于停了下来,昔日的校园,连大门都未曾改变。安宁已经彻底的僵死在车里,动弹不得。安然一把把她扯了下来,拖向了体育保管室。安宁看着那一扇噩梦的大门离自己越来越近,整个人都处在了崩溃的边缘。那扇门,那扇安宁曾经用尽一切力量也打不开的门,就这样,被安然狠狠地一脚踹开。安然将她拖进了保管室,砰地一声关了门,把司机留在了门外。“说吧,我要知道,当初这里发生的一切。所有的一切。”安然如雄狮般怒吼在这里响起。安宁一听到这样的声音,尽然大力的推开了安然,Jing神恍惚,跌跌撞撞的跑到了保管室的柜子面前,拉开柜门,蹲下身子,试图把整个人都缩进柜子的最底层。但是现在的她,怎么可能还塞得进去,于是,她的双脚留在了外面,挡住了将要闭合的柜门。安宁失控的,一遍又一遍的试图关闭柜门。铁门一遍又一遍的被她自己拉得磕到自己的脚踝上。安然看着眼前这一切,顿时什么都明白了,为什么她柜子会是那个样子,为什么她不顾一切的要搞垮付岩,为什么她的脚踝会受伤。付岩搜修复的手机里,那一张张照片,一个浑身□□的小女孩,绝望的看着镜头。安然颓然的跪了下来,她伸出手,想要抱住安宁。但是安宁却拼命的推攘着她,执拗的想要关闭柜门,嘴里只能发出绝望的呜咽,就连大声尖叫也做不到。
安然被她推攘得有些失控,手没有控制住,重重的把安宁从柜子里扯出来,拉开房门,走了出去。“疼”安宁轻轻的□□了一声,眼神恢复了一丝清明,室外已是黄昏,清醒的空气,灌入安宁的心肺。她回过神来,看到了于晓,还有,跪在她面前鼻青脸肿的付岩,彻底清醒了。“安、、、安宁,求你放过我吧!当、、、当时我也是被逼的,是狗子他们几个要这么干的,这、、、这不是我的主意啊!”付岩带着哭腔,跪在安宁面前,苦苦哀求。安宁神色漠然的看着他,一言不发。四周的空气冻结了,安然的双眸,冷若冰霜。她蹲了下来,直视着付岩的被打肿的双眼,轻声的询问:“除了拍照,你们、、、还做了什么。”安然知道,自己不该再刺激安宁了,但是这时的她,早就彻底失控了。“没、、、没有了,真的没有了。那个时候我们当中最大的才不过10岁,我们会做什么啊?叶宁,不、、、不、、、安宁,你说句话啊,求求你说句话啊!”付岩哭得涕泗横流,早没有原先的傲气,只能战战兢兢的回话。
安宁猛然蹲下身来,扯起付岩的头发,恶狠狠的说:“你们几个,扒光我的衣服,拍我的□□在学校里到处宣扬,现在你还敢来威胁我。当初,我是瞎了狗眼,才会喜欢上你这么个人面兽心的畜生。”安宁记得,当时的付岩,也是万众瞩目的天之骄子,当初稚嫩的她,是那么的仰视着他。以至于当付岩约她在这里见面的时候,内心止不住的雀跃。但就这一面,铸就了她永生的噩梦。她怎么敢说,卓宁那时的病情,时好时坏,她当初又是怎么对着老师苦苦哀求,才将这件事情隐瞒至今。看着付岩这张血rou模糊的脸,她突然衍生出一种复仇的快感。她松开了抓住他头发的那只手,狠狠的一巴掌又一巴掌的扇了过去。付岩被她打得,默不作声。
安然在一旁站定,直到这时,心中的火焰,才稍微弱了一点儿。抬头一看,不只是于晓周围,就连东晋的严东也带了人过来。看来付岩刚才,是吃了点儿苦头,难怪现在这么“乖巧”。安然从严东身上,翻出了烟,叼在嘴里点燃,靠在墙上,就这样静静的看着安宁歇斯底里的发泄着。等这根烟抽完,安宁也打累了,才狼狈的转头看向安然。
安然在墙上捻灭了烟头,“打累了吗?打累了,就回家吧!”嘴角扯出一丝无奈的笑,伸手揽住安宁的腰,把她扯近自己怀里。“挖了他的眼睛,割了他的舌头,废了他的手脚。就算现在你还剩一百张照片,估计都没人找得到了。”这一次,安然笑得很肆意。安宁却抖了一下,她听说过安然的心狠手辣,但是听说和看见,是完全不一样的。“怎么,你心疼?”安然低下头来,笑着看着怀中的安宁,只是这样的笑意没能延续到她的眼底。“哈、、、哈哈、、、哈哈哈哈,原来如此,原来如此。”付岩失控的大笑道:“安宁,我呸,你跟你妈一样,就是个-子,不过你妈比你还好一点,她起码跟了个男人,你居然跟了个不男不女的人妖。哈哈、、、哈哈哈哈。”安宁一听,正想抽身上去再踹他一脚,却被安然锁死在怀里,当着周围所有人的面,安然低下头,狠狠地吻住了安宁的双唇。安宁的双唇,一如既往的香甜柔软,安然不想放开,不过现在还真不是时候。她转过头,看向付岩“你的眼光不错,不过以后,你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