看着她说,“你问我的儿子?”
李若轻倒吸一口凉气,她不知道怎么去反驳,只强说着,“他在哪儿?”
“我的儿子,自然在他应该在的地方。”
李若轻说,“白董,我不知道他是不是您的儿子,我只知道她的母亲将他托付给了我,我对他有责任。”
“嗯,这我到不知道了,你们签署了法律协议了吗?”白丰盛反问到。
李若轻愣了,妈的,当时千钧一发,怎么签署法律协议。
“没有吧,如果没有,那我这个父亲抚养他便是天经地义的。”白丰盛老神在在地说。
接着,白丰盛像是才发现白净在身边一样,看向她问道,“萌儿,你有一个弟弟,我还没告诉你呢。”
白净知道,这是白丰盛在逼她表态呢。
她在心里暗暗地下了决心,便笑着对白丰盛说,“一个弟弟?那太好了。”
李若轻有些狐疑地看向白净。
白丰盛继续说道,“你说,你愿意将弟弟,交给这个女人吗?”
白净将自己的脑袋转向了李若轻,两人的目光在空中交汇,眼神里有万千的愁绪和话语,却只能如此交流。
李若轻看不出白净所想,而白净,也看不懂此时李若轻内心的思绪。
就算是情人,也无法仅仅只从对方的眼神里面看到,需要表达万千词语的话来。
白净说,“我们白家的孩子,自然要生活在白家,怎么可以随便给一个外人呢。”
白丰盛猛地拍手,“哈哈,这才是我白丰盛的女儿嘛,李小姐,你还想说什么吗?”
“白、净,你!”李若轻没有想到,白净居然对她说出这样的话来,是在恨她吗?恨她当时不告而别?可是,她就算要恨,也不能因此就将一个可怜的小孩送到她父亲那儿啊。
“保安,送客!”
直到保安将李若轻给拉了出去,白净也没有再看李若轻一眼。
白净笑着跟白丰盛聊起了亨利的事儿。
白丰盛很满意,他认为,自己的女儿终于知道什么叫做害怕了,以前仗着自己宠她不听话,现在害怕自己不再宠爱她了,便终于听话了。
李若轻回到家,没有想到,突然来了一群人,将他们一家三口塞进了一辆面包车,然后胡乱地将他们的东西也塞了进去。
拉着就走。
李若轻以为是白丰盛要强制地将她送出国去呢。
只是没有想到,那群人将他们送到了乡下的某个地方,便走了。
临走的时候,领头的人说,让他们不要离开这里。
亲子鉴定结果出来了,亨利确实是白丰盛的儿子。
白丰盛高兴得大宴宾客,白家大宅热闹了三天三夜。
白净都强撑着招待客人。
夜里胸口的伤口都迸裂了开来,鲜血浸透了整块纱布。
但这样的举动却让白丰盛很是满意,他并没有再提什么让白净去疗养院的话了。
亨利从此入住了白家,白丰盛准备亲自教导他。
没有一个人问过亨利,他是否愿意住在白家,是否愿意跟这么一群牛鬼蛇神成为一家人。
☆、白净的逆袭
已经是凌晨两点了。
白净的书房还亮着灯, 桌面上的四个显示屏还在不停地更新着数据,她不时看一眼, 又去翻看手里的文件。
书房的门被轻轻的推开来, 一个小小的身影站在了门口。
白净抬头看了过去。
门口的亨利光着脚, 穿着格子睡衣,揉着眼睛看着她, 似乎眼睛里还有泪水。
白净呼出了一口气, 对着亨利招了招手,亨利得到了允许,脚板打在地板上啪啪作响地走了过去, 一头撞进了白净的怀里。
白净蹙了眉头, 但还是拍了拍亨利的后背, 轻声问道, “这么晚了, 怎么还不睡?”
亨利拱在白净的怀里, 像是压抑着要哭的欲望一般, “姐姐, 我睡不着。”
“怎么了?”白净问。
“我做噩梦了。”
“什么样的噩梦?”
“我梦见有一条很大很大的蛇, 白色的,滑腻腻的,往我嘴巴里钻,我都吓醒了。”亨利描述得很详细,脆生生的童音说出来,听得人都觉得瘆得慌。
白净一听, 这说的不是异形吗?滑腻腻的,还总喜欢从嘴巴钻进人体,充满了浓烈的生殖意向。
白净努力地将自己的思绪收回,对着亨利笑了笑,问道,“你今天看什么电影了吗?”
亨利奇怪地抬起头来看向她,“我没有看啊,不过可儿好像看了什么电影,我瞅见了。”
白净用手指挠了挠额头,自从她开始陪白可儿玩了之后,童话什么的已经远离了白可儿的生活,她白净总是会告诉白可儿童话的真相,那些根植于□□和人性最残忍一面的初始童话。
偶尔她还会带白