过去了,给我打电话说,必须让我说出你们在哪儿,他坚信我一定知道。然后,让我跟你说,你必须和白净分开,不然,”
“不然会怎么?”李若轻的声音有些颤抖。
“不然的话,你就永远见不到你爸爸和你弟弟了。”
......
白净洗了个澡,换了身衣服下来,看见在厨房的李若轻呆呆地抓着鱼,也不知道是要切还是刮鳞片。
她走到李若轻的面前,用手在她的眼睛面前挥了挥,“傻瓜,想啥呢?”
李若轻强挤出一丝笑容来,“没事,没事,我弄鱼呢。”
“那你就一直抓着这鱼不放,是在想事情吧。”
“没有没有,没有的事儿。”
李若轻说着,便拿着刀,开始切鱼腹,似乎是手抖了,锋利的刀一下子便割到了她的手指上。
血瞬间冒了出来。
白净一看,一把扯过她手里的刀和鱼扔到了一边,然后一把将她抓起来,冲到了水龙头边上冲洗。
中年大婶过来了,一看“哟,怎么了?”
白净说,“割手了,有碘酒创可贴什么的吗?”
“啊,有有有。”大婶说。
李若轻此时到浑然未觉,慢慢的,手指处才有了一些疼痛的感觉。
直到碘酒滴入伤口,李若轻才疼得嗷地叫了起来。
“嗷~~~”
疼得她的手指都在抖,牙齿也上下咬合着。
白净给她抓得很紧,不让她的手动弹。消了毒,然后细细地给贴了两张创口贴。
“你就别再碰鱼了。”白净白了她一眼。
李若轻突然有一种强烈的苦涩的情绪袭上心头。
白净看着她的表情,有些心疼的摸了摸她的脸,“怎么了?特别疼啊?消毒是必要的,不然会有细菌感染的,很多疾病都是从伤口进入体内的。”
李若轻摇着头,眼泪不自觉地流了下来。
白净叹了口气,将她搂进怀里,“还是这么爱哭,可我怎么就总对你没有办法呢?”
李若轻窝在白净的颈窝,放肆地任由自己悲伤的眼泪流下。
......
今天是所谓的试镜,其实就是走个过场,主要还是要拍个定妆照。
叶夕守着化妆师给骆萩化妆,还非得上手指指点点,要按照她的要求来调整。
骆萩一言不发,化妆师也不敢跟叶夕这个投资人掰手腕,只好瘪着火气。
电话打来了,叶夕说,“继续化,我接个电话去。”
走出了化妆间,叶夕接起叶辰的电话。
叶辰急急地说,“哎哟我的妹妹,下午要开董事会,说是要商议这次投资xxx的事儿。”
“有什么好商议的,不是都确定了吗?我这边都带人拍定妆照了。”叶夕一脸莫名其妙。
“哎呀,小夕呀,你又不是不知道,妈咪不想你再跟骆萩混在一起了。”叶辰说。
叶夕点点头,“是她呀!”
叶夕觉得自己有一股无名火气冒了出来,“真是够闲的,没事儿不能去广场跳跳舞,非得来掺和我的事儿干什么,气死我了。她不让我跟骆萩在一起,我还偏要跟骆萩在一起了的。”
“咳咳!”叶辰没有想到自己的妹妹,不但脾气别扭,还有一种越挫越勇的特征呢。
“诶诶,妹妹,没事啊,我就是跟你说一声。中午我约了妈咪吃饭,我跟她好好说说。下午董事会呢,已经定好了,还得开,你也得来,到时候我们一起力争说服其它董事。”
叶夕心里可不是这么想的,但也嗯嗯地回答了了事。
一直到骆萩化好了妆,穿了好几套的戏服,拍了好多角度的照片,叶夕还是在那儿抱着胳膊冷着脸看着。
全场都绕着她走,没人敢触她的霉头。
骆萩一个回神的功夫,她已经消失不见了。
叶夕急匆匆地回到了家。
妈咪不在。
问了叶辰,才想起他们约了吃饭,叶夕也就急匆匆地赶了过去。
叶辰一见妹妹到了,赶紧到门口将叶夕拉住,“妈,你看,小夕特地过来陪您吃饭呢。”
叶妈咪一脸傲娇地装作不看她,看得叶夕更是来气。
叶辰虽有些尴尬却自我修饰得很好,给叶夕拉开座椅,给她倒了水。
“哎呀,小夕,快喝口水,渴了吧。”
叶夕白眼看着坐在她正对面却装作不看她的叶妈咪,一口气没憋住,便开口道,“说吧,你到底想要干嘛?”
叶辰赶紧给两人夹菜,“来来来,边吃边聊!”
“很简单,你和那个死丫头,彻底分开。”
叶夕冷哼一声,似笑非笑,“我为什么要听你的?”
“我是你妈!”叶妈咪跟个被宠坏的小女孩似的,居然拍桌子咆哮起来。
叶夕也跟着站起来,正想拍桌子,却没有