若不拒绝,自己也不可能接受的不是,毕竟年龄的差距师生的身份在那儿,师生恋并不合适。
当年念书的时候,那个人听说她要来大学执教,便调侃她,让她可千万不要调戏学生,搞出个师生恋来,那可就丢人了。
她当时信誓旦旦地跟那人发誓,说一生一世只爱那人,绝不会跟学生发生一丝一毫的关系。
多年过去,那个深埋在记忆里的人早已经消失在她的生命当中,而前仆后继的学生党们却在一次又一次地撞击她的心门,虽然她给安了一扇铁门。
陈乐恬抿紧了嘴唇,不知道该说些什么。
表白也表了,动作也做了,卓老师到底是个什么意思她却不说。
但陈乐恬好像也害怕卓熙给她一个答案,她害怕那个答案是,我拒绝。
陈乐恬在卓熙的床上睡着了,卓熙给关了灯,离开了宿舍,去到了办公室。
今夜,在办公室待一夜吧。
......
叶夕从睡梦中被人叫醒,她可有很强的起床气,一脚就踹到了那人的身上,那人闷哼一声,捂着肚子弓起了后背。
“骆姐,你还好吗?”
助理小妹儿的声音传来,骆萩看了看睡得嘴角流涎的叶夕,对助理摆了摆手。
叶夕这才睁开了肿胀的眼睛,揉了揉眼看了看周围,确认了一下自己在哪儿,接着对着眼前的骆萩说道,“哟,你这午夜凶铃拍完了啊?”
骆萩歪着嘴笑了笑,调侃道,“差你这一只嘴角流口水的女鬼,哪儿拍得完呢?”
“你!”叶夕撑起自己,突然又坐回椅子上,讪讪地抹了一把嘴角,乖乖,还真的有口水,我的天啦。
助理小妹儿正对叶夕踢了骆萩而不满呢,看着她这个样子顿时觉得解了气,还说道,“我们骆姐拍了这么久还惦记着过来叫你呢。”
叶夕白了助理小妹儿一眼,对骆萩说道,“拍完了,走吧!”
此时已经将近夜里两点了。
叶夕打着哈欠上了骆萩的车,骆萩将助理打发走,自己开车。
此时,叶夕躺在副驾驶上又要睡着了,骆萩干脆挪过去,给叶夕系安全带。
叶夕伸手一怼,正好怼在骆萩的胸上,那睡得死沉死沉的女人还顺手捏了捏,当做梦里的大馒头呢。
骆萩一巴掌想给她挥回去,又想可别这样,叶夕这家伙好赖不知,梦里也是个色胚,捏两下也不算是受到了sao扰。
好吧,其实骆萩挺享受的。
给叶夕系好了安全带,将她摆正了姿势,骆萩颇有些心动地凑了上去,在叶夕的嘴角落下一吻。
叶夕的手跟打蚊子一般地打了过来,骆萩赶紧躲开,堪堪没被她打到,反倒让叶夕打在了自己的脸上。
叶夕迷迷瞪瞪地又睁开眼睛,对骆萩怒冲冲地说,“你干嘛打我?”
骆萩好笑,将自己的两只手都抬了起来,一副无辜的样子说道,“我的手可都在这儿,谁打你了?”
叶夕才将捂在脸上的手放下,讪讪地看了看自己,哼了一声,将头撇了过去。
骆萩摇摇头,暗叹着这个傲娇的家伙啊。
打了一个哈欠开着车。
叶夕突然说道,“去我家吧,你家太远了,我家还有客房你可以睡。”
骆萩顿时Jing神了,侧头对她一脸色眯眯地说道,“你家客房不是已经住了一个人了吗?我睡你屋呗。”
“滚,你睡我屋我睡哪儿去?”
叶夕此时也跟着Jing神了起来。
骆萩更是一副色眯眯的样子,“你,可以睡我身上!”
叶夕四下里找东西,骆萩好奇地问,“你找啥呢?”
叶夕恶狠狠地说,“找锤子砸开你的脑袋,看看里面是不是都是面糊糊。”
两人嬉笑着回到了叶夕的家,都两眼昏花的。
骆萩说她要先去卫生间冲澡,叶夕其实已经很困了,压根儿没有想冲澡的想法,但是一看骆萩你要先洗澡,那可不行,我是这家的主人,我要先洗澡。
于是,叶夕趴在卫生间的门口把着门不放,“不行,我要先洗。”
骆萩也是困得脑袋不转了,居然一把抓住叶夕的肩膀拉扯道,“你赶紧让开,姐姐我要先洗。”
“谁是姐姐,我才是姐姐,你不许洗。”叶夕的两只爪子抓着门,死死不放。
骆萩干脆一把将叶夕的脑袋塞到自己的胸前,准备以宏伟的事业线将叶夕憋晕,赶走世界的聒噪,获得内心的平静。
果然,叶夕鼻子嘴巴都被堵在了一条深深的鸿沟之间,为了努力呼吸,她的手不得不从门上下来,双手撑在骆萩的身上,试图夺回自己身体的权利。
“咳咳!”
骆萩看自己已经成功了一半了,便将叶夕怼到一边去,准备踏入卫生间,没有想到,那叶夕居然不依不饶地扑了上来,一把搂住了她的腰,将她往后拖去。
“不许你先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