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边如此“激烈”!礼貌地离开了。
“喂,人都走了,你该起来了吧。”叶夕脸色有些红。
骆萩抬起身来,先是四处看了看,才回身坐了回去。
叶夕不得不承认,自己其实是有点感觉的,毕竟那骆萩开始尽往她敏感地带去亲,亲得那叫一个实诚,真不知道她拍戏的时候跟男演员有没有亲成这样。
“你不准备道歉吗?”叶夕才发现,那做了这件事的骆萩居然连一句话都没有。
没有想到,骆萩居然对她笑得灿烂,“你不也很享受吗?”
叶夕抓起面前的一包抽纸就砸在了骆萩的脸上,骆萩猝不及防,被当着鼻子砸了个正着。
“喂,就算我的鼻子是真的,你也不能这么砸啊!”
作者有话要说: 小伙伴们,表心痛了。
给你们上线叶夕的官配,将她这个电灯泡拽走,好么?
喜欢就给我撒花花,么么哒~~~爱你们哟!
☆、白净醒了
在重症病房待了一天, 还处在昏迷中的白净被送到了普通的病房,安装上了各种维生装置。
医生说, 估计这两天就能醒。
吕诚亮继续强烈地要求守着她, 白丰盛对于女婿如此关心自己的女儿感到非常的满意, 他再次将上次白净提到的离婚的事情当成了耳边风。
李若轻总是偷偷地去医院看白净,这不, 正好赶上了病房没有人, 便潜入了进去。
白净已经昏迷了三天了。
李若轻听人说起,其实昏迷的人不一定是没有知觉的,有的时候是能听见旁边的人在说什么, 甚至听得比平常还要清楚, 记得也很清晰。
神秘主义就说这是灵魂出窍, 某些科学解释是别的感觉都沉默了听觉自然就更加强大了。
谁知道谁是对的呢。
此时的白净, 安安稳稳地躺在病床上, 头上包着纱布, 鼻子上挂着氧气口罩, 床头挂了好几瓶的药水, 想来, 一天24小时应该是不间断地输ye吧,所有的生命维持都靠着这些瓶子里的葡萄糖和药物呢。
李若轻轻手轻脚地走了过去,缓缓地从被窝里拿出白净的手来握住。
“你是那么怕打针的一个人,打了这么久,疼不疼啊?”
白净白皙干净的手上因为打针显得有些肿,有些凉。李若轻轻柔地握住, 将自己温暖的掌心覆盖上去,似乎想要温暖她的手掌,却在覆盖上去之后,心疼得眼泪都掉了下来。
“白总,你快点醒过来啊!我不跟你闹脾气了好不好,以前都是我自己在那儿胡思乱想,在那儿莫名地不安,都是你在对我好,一如既往地对我好。我其实都有些不知所措,你说你这么美好的一个人,凭什么就对我这么好呢。我没有你想的那么好来着,我家庭条件也不好,我的脾气也不好,我还跟你的.....哎,你说,你怎么就看上我了呢?”
李若轻一边絮叨着,一边抬眸看向了白净的脸。
因为做头部手术,将头发全部都剃掉了,此时脑袋上包得严严实实的,也看不清到底伤哪儿了。
“白总,你怎么包得跟阿拉伯人似的,呜呜呜~~~”
这时,病房的门锁似乎有人在打开。
李若轻吓得立马放下了白净的手,一个转身,拉开了身后的衣柜门,闪身就躲了进去。
动作连贯,身形敏捷。
李若轻有当特工的潜质啊。
病房的门缓缓地打开,从外面慢慢地走进来了一个西装革履的男人。
李若轻只看到了那人的背影。
吕诚亮走到了白净的床边,神色复杂的看着床上躺着的白净。
“白净!”他叫了一声白净的名字。
是吕诚亮?
“你怎么就这么命大?”
吕诚亮的语气里面带着不屑、愤怒与一丝丝的愤恨,听得躲在柜子里透过缝隙看出去的李若轻蹙起了眉头,心里很是不舒服。
吕诚亮的目光转向了白净的氧气面罩,同时还看向了其它的几个维生装置。
他的心里,有邪恶的想法在滋生。
如果,将这些东西给她取掉,白净是不是就不会醒来了?白净不会醒来,那么我就不用跟她去民政局办理离婚手续了?我还是合法的白家人,白家的财产也有我的一份是吧?
那双罪恶的手,带着些微地颤抖伸向了白净。
因为吕诚亮的背影挡着,李若轻根本不知道他要做些什么,若是知道此时吕诚亮心中所想,她一定会不管不顾地蹦出去的。
正在这个时候,白净的手指动了动。
如李若轻所想,白净能够听到外面的动静,她也到了即将苏醒的时刻。
病房的门,在这个时候,突然被拉开了。
白世诚扶着白丰盛走了进来。
吕诚亮吓了一跳,赶紧将手收了回来,满脸都是惊吓后还没回复过来的表情。