嘴唇。
“吃饱了吗?”
薄湄点点头。
“我看你没吃饱。”
詹将手指伸进薄湄的嘴里,她的指腹摸了摸薄湄的舌头,薄湄咬了一下她的手指,詹就赶紧撤出来,她笑着亲了一下薄湄心不在焉的额头。
“你先去车上等我,我去换制服。”
薄湄上了车,她拿起手机,望了一眼门口,在詹还没出来前,她迅速了拨通了温禧的手机,那头响了很长时间,但是没人接。
薄湄本想再打第二次的,詹已经换好制服出来了,她放下手机。
“……你要是想给小欢喜打电话,就打好了?”
薄湄摇摇头,她侧头看向窗外的崖儿海。
“开车。”
詹坐下来,她握住薄湄的手,放在唇边亲了两下。
两人一路只聊了两句就已经到了政府大楼。
琼楼玉宇,高处不胜寒,这里是南国的心脏。
薄湄半只脚刚踏进去,就有各色目光从四处聚焦到她身上。
大家好像都知道她要来,但是,大家似乎都比薄湄本人更惊讶。
詹半壁环视四周,她刷了卡,验过指纹,招手让薄湄走过来,薄湄刚走过来,詹就握住她的手,从众人面前走过去,薄湄明显感觉众人的目光变了又变,他们都在看詹半壁握着她的那双手。
“别看,别听,别分神。你跟我走就好了。”
詹半壁薄唇微抿,她们上了电梯,她仍旧不松手,薄湄深吸一小口气,透明电梯缓缓上升,她看向每一个楼层又每一个楼层的人都不自觉的抬头看她们。。。。
第146章 戏君
消息传到北方究竟成了什么样, 温禧压根不在乎。
倒是容兰芝坐在家里吓了一跳, 不少京中老友都纷纷致电来慰问,一两个也就算了, 最后连詹半壁的母亲冯卿也打了一通长长的电话来问候。
容兰芝知道这风波是要平下去了,否则她还没出世的小孙女或者小孙子没落地就要招来一个坏名声!等孩子大了, 她或者他会听别人怎么说啊,你妈温禧生你生了好几天才生下来?
这话好说不好听的。
冯卿在电话里羡慕了容兰芝半个小时, 说她马上要做祖母,后福享用不尽。
容兰芝听得直打寒噤,她就要交权了, 手上的权杖一移交, 后路恐怕就被堵死了。
詹母那通电话一打完, 詹半壁就立刻知道实情,她本可以立刻就告诉已经急得快上蹿下跳的薄湄的, 可是她发觉原来薄湄这样上蹿下跳也挺好玩的, 比平时鲜活不少, 就像一只被放在实验皿的小白兔, 那心不在焉,隐隐开始躁郁的脸, 真让人想按在身下好好亲吻一番。
故此,詹并不想打开“实验皿”, 让薄湄焦急两天她发热的小脑袋自然会自动降温。
但是直到第四天,薄湄的焦灼都在愈演愈烈,她每天完成手头工作的速度已经让詹父目瞪口呆, 他一把年纪还没见过这种后生,怎么会有人天天嘴里小声念着快疯了快疯了,可是却并没有弄错任何数据?
上一秒还在莫名其妙的捶玻璃门,后一秒就去吸烟室抽烟,抽完烟又一脸无事的做完公务,下班时还是正常的,上班一来又开始捶玻璃门;开会明明在走神,仅凭着其他助理的闲谈,她又能立刻把会议记录做好,还能把重点标出来。
她做事越来越快,搞得和她平级的助理们以为她是不是余下的时间有别的特殊任务?可是总理本人并没有给她指派其余任务。
此时北方关于温禧的难产消息已经偃旗息鼓,毕竟那是南方的大事,真出了事,南方的报纸肯定会报道,还轮不到根本无法插手南方主流新闻网的北方来报道此事。
诡异的是,南方平静无波,连国际报纸都开始旁敲侧击的报道了,本国的报纸居然静得好像大家都忘记温禧真的要生孩子这件事一样。
直到第五天,詹正准备告诉薄湄时,薄湄从吴洱善得到了最新消息——温禧难产这事儿是没影儿的谣传,吴跟孔玉梁那边的亲戚买来的可靠消息。
薄湄结束了这如温水煮青蛙的煎熬,她后知后觉的狠狠拍了几下自己的后脑勺!
锤了好多下玻璃门!!
又在吸烟室气得快流泪的抽了好几支烟!!!!
烟气把她的眼泪给呛回去了。
她弹掉烟头,既然没生孩子,那温禧就是忙着在准备婚礼,她很快就能在婚礼上见到她了。
薄湄觉得这情景何其眼熟,她和吴洱善结束,温禧来北方参加她的婚礼,现在掉了个个头,温禧结婚,她要跑去北方参加她的婚礼。
薄湄摸了摸额头,不知道想到了什么,她坏笑着咬了一下中指。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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温禧的婚礼如期举行。
喜帖是在所谓的“难产传闻”结束后延迟发出的,一天一夜之间,南北报纸头版上都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