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行为是不可忍受的!她们才第一次见面啊,啊,不不,她还是个孩子啊!温俪奋力挣扎着,以叫破喉咙的架势冲着自己掉下来的地方大声喊着,翻来覆去的喊姐姐和妈妈。
然而,压在她身上的薄湄不为所动,她捂住她的嘴巴,瞬间就弄花了她的口红,温俪只觉得嘴唇辣辣的,真分不清是强、吻还是强、咬!
“唔嗯!”温俪痛哼着偏过头去,她可不想今天将自己交代在这里,这女人强迫她做那事儿都是轻的,这是要活活吃了她呀!
烈焰般的气息很快就刮得温俪羞愤交加,她强忍着惧意用双腿勾上了女人的腰,在她意乱的耳边说道:“不要在这里,这里不舒服?我们去……去……我的房间里……”
她软语方吐露,薄湄就停下来,她笑着歪头看温俪,“小欢喜,你害羞了吗?”
“是啊,你这样弄人家,人家会恨你一辈子的。这是什么鬼地方,我们上去再说吧?”温俪循循善诱,心里叫苦不跌,她这时候是听清了薄湄是在叫她姐姐的小名,不禁恶狠狠地想,若真是姐姐这样被她压在身下,早就将她打成了马蜂窝或烂柿饼!
薄湄深吸一口气,她指了指自己的嘴唇,“你先亲亲我。”
“……”温俪皱着眉头亲了一下,随即“娇羞”的低下头去。
这样一来二去,薄湄就从她身上下来了,温俪站起来,薄湄就拉着她站在光下。
温俪暂脱虎口,她轻抚胸口松了半口气,只是惊魂未定,眼睛瞪得收不回来,她年纪太小,哪里懂得和兴头上的姐姐周旋……
“你不要害怕。我背你上去。嘘——容兰芝不会知道的。嘘——如果被她发现,你就说是我干的。大不了她宰了我。”
温俪听到自己母亲的名字早已潸然泪下,哪里还管恍似陷入哪年哪月哪日的回忆中的薄湄,她哭着说:“怎么办啊,怎么出去……”
“你上来,我背你上去。”薄湄蹲下来,温俪一边抹泪一边趴上她的背,她们得先出去了,温俪才有可能脱身啊,她这时才觉得母亲的话字字真言,出门在外不要管菩萨心肠,你怎么知道你搭救的是真佛,还是恶鬼呢?
以后再也不心怀善意了……温俪这一想,屁股又被捏了两把,她委屈的扁了扁嘴,但仍旧紧紧的抱着薄湄的脖子。
就这样顺着藤草一点点向上爬,中间差点又摔下去,幸好温俪赖得紧,两人那个个说不清是什么的地方出来后,温俪一踩着地就朝前逃,薄湄一路追过去,两人从廊下一路你追我赶到溪边,温俪猛地一瞧觉得自己又跑反了,越跑越荒凉就赶紧调头走!
当她转过身时,薄湄就近在眼前,她唬得一跳!原地蹦了两蹦!大喊着:“你别过来!你别过来!”
薄湄投降的举起双手,笑着说:“我不过来……好,我不过来,小欢喜……你别怕我……”
“……”温俪随便拿了根树杈比在手里,“你过来,我就一枪打死你,你信不信?”
薄湄点点头,又冲她笑,她的双颊太绯红,温俪听她的喘、息声渐重,就浑身炸毛,她拿出两败俱伤的勇气猛地撞向薄湄,夺路而逃!
那胭脂红的影子就这样飞也似的跑走了,薄湄想也没想就这样追过去,她感觉自己是在一个没有尽头的花园里奔跑,而那影子就是这花园里最美的一只蝴蝶,她要抓住她,她一定要抓住她!
温俪跑到了詹铮铮原本该做得的木椅上,木椅上还铺满着月光,而木椅上的人儿早已经不见了,温俪心中惊骇,詹铮铮哮喘犯了,该不会……她越想越是心急如焚,真觉得今天是厄运临门!
这一回头,薄湄又追到了跟前来。
温俪又急又恼根本没了章法,连忙朝人多的地方跑!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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詹半壁来得时候,整个派对已经被各方宾客围得水泄不通,她和詹半泓一左一右的护着北国王室的两位公主入场,这两位公主一位已经四十二岁,她终身未嫁,热心公益与体育事业,此次来南国幻京也是和运动员们一起来的,为了夏运会共襄两国盛举;另一位公主刚满十八岁,生得芝兰玉树貌美典雅,此次造访有些选驸马的意思在。
南北两国至今尚未有过联姻,故此詹谨怀总理曾透漏口风,希望底下的人放亮眼睛,把家里适婚的男女都晾出来,谁家赢得公主芳心,加官进爵不在话下。
这样的超级大贵宾,也唯有吴家这场盛宴能邀得动。
詹半壁一边和那位刚成年的公主聊天,一边瞧吴洱善正和那位年长的公主说得花枝乱颤,也不知道吴在讲什么,逗得那位公主挥扇而笑,两人越凑越近的样子倒像是相见恨晚。
有外宾在,詹半壁的重心也不在吴洱善身上。
再者,今晚老友也多,詹靠在沙发上的姿态十足的放松,好像她确实是众多来参加派对的普通宾客之一,唯有吴知道,詹今晚绝对不会空手而归,她没来之前已经放了十来号耳目进来,说不定这些听风的好把式已经将吴宅侦查了个遍,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