么心情。”
“一个比乌云还要大的绿帽子就这样扣在我头上。”吴洱善说完这句话就拿她刀子似的眼神盯向薄湄,“我们婚后,你有什么对我不满的地方?我哪里做得不好。”
“洱善……”
“薄湄,我不想听你解释。”
“我不是想解释。我只是觉得我们的婚姻从本质上来说是不成立的。”
“不成立?我们去登记过的。”
“和你结婚时,我的身份是你的远房亲戚……你不是和我结婚,你只是和一个叫吴境的女孩结婚了。”
“你是什么意思?”
“你不可能和我,真正的我结婚。没人会同意的。洱善,你父母只有你一个女儿,他们不会眼看着自己的女儿和一个……一个……”薄湄叹了口气,“洱善……”
“嘭”得一声,吴洱善摔烂了一瓶红酒。
詹半壁被迫终止了交涉,她挂了手机,看向那一地碎片和闪烁在吴洱善眼睛里的泪光,她正要说话,吴洱善就用手制止她出声。
满室寂静。
“薄湄,承认你和我已经结婚,有这么难吗?承认你是我的夫人,有这么难吗?”
吴洱善的反问,瞬时让薄湄哑口无言,倒是薄洄再也忍受不了,他当即推倒吴洱善,“我说过了!我姐姐不是你们的玩物!你们在误导她,你们在玷、污她,是你们把她推到了无可救药的地步!现在你们如愿了,她不知道会活多久,也不知道下一次会不会死。”
吴洱善很快和薄洄打在了一起,詹半壁连忙分开他们。
“事情的发展已经远远超过了我们在座所有人的预期,我们都希望能够恢复秩序,不再混乱。我希望我们都能保持冷静。不要过分苛责对方。发生过的事情,我们已经无法改变,但是,现在的事情,我们可以改变。”詹半壁喘了一口气,“我们这里有一位孕妇,希望大家顾及到她的心情,不要再说这些话了。”
温禧的眼眶微微泛红,她轻声说:“看来,这孩子来的真不是时候。”
“不。都是我的错。”薄湄重重的跪倒在地上,她捂住心脏道:“我五年前就该死,或者更早之前就该死,我不该活到现在。”
“姐姐!”薄洄松开吴洱善,冲过去抱住薄湄,“呼吸,姐姐!放松,呼吸,姐姐!”
“它跳得太快了。这次会怎么样?我又要死了吗……”薄湄捂住仿佛要跳出来的心脏,温禧的手覆到她的心脏处,吴洱善和詹半壁也立刻围了过来,“半壁,我们能安全离开这里吗?他们会抓走我弟弟吗?像对我那样,你们要电击他吗?”
“不,不会,你放松一点。我保证今晚我们都会安全的离开这里。我保证。”詹握住薄湄的手,吴洱善一个劲儿的给她顺气,“该死,我该把你的小氧气瓶带来的,这样你就会好受点了。”
薄湄看向温禧。
温禧就这样静静的看着她,什么话也没说。
“咚咚”
骤然响起的敲门声让所有人都屏住了呼吸。
正在此时,詹半壁的手机再次响起,詹立刻接起电话,那头传来了她父亲的声音。
“是的。父亲。我在里面。”詹闭上眼睛,沉声道:“父亲,请相信我,我会处理好今天的事情。……我们只是在聊天。”
那头挂了电话,又一记催促的敲门声响起。
“我父亲就站在门外,待会儿我打开门,我希望我们每一个人脸上都不要有一丝破绽。”
吴洱善连忙整理好弄皱的衣服和头发,薄洄不为所动的看着门口。
“温禧,压住她。”詹半壁从包里拿出针筒和浅紫色的药水,“薄湄,看着我,看着我,你还和我们在一起吗?”
薄湄颤抖的点了点头。
“你要给她注射什么?”薄洄问。
“我不知道。前天刚从实验室拿到的药水,我没想到这么快就派上了用场。”
“你没有权利给她随便打针。”薄洄夺过针筒,“我不能失去她。”
“你说得好像我可以忍受失去她,我可以忍受她这样痛苦一样。给我。”詹半壁看了一眼吴洱善,吴连忙抱住薄洄,詹夺过针筒,她犹豫的消毒后,“薄湄,我……”
“让我来吧。”温禧拿过詹手中的针筒,认真的将这不明ye体推入薄湄的静脉中,“有点凉,你感觉怎么样?”
薄湄望着温禧,温禧用手轻轻抚摸她汗shi的额头,“别害怕,你的心跳正在减速,深呼吸,看着我,别害怕。”
薄湄感觉心跳就跟过山车似的呼啸而下,她感到接踵而来的晕眩。
“唔……”薄湄抓紧温禧的手,几乎要把她的手攥裂开,温禧紧张的任由她拽着,她生平头一次感觉到了一丝愧疚。
“对不起,你离开我那晚,你激怒了我,我对你开了很多枪。”温禧将不停抽搐的薄湄抱在怀里,在她耳边轻轻的说:“如果再来一次,我不会让你有机会激怒我,我也不会向你开那么多枪。对不起,我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