听闻,口中不断呢喃,低头看着自己怀中的女儿,如茗,你有名字了,这便是你的名字……
……
“回来了?”诺觞在听到颜舒回来那一刻飞奔冲向书房,见颜舒正倚窗边发呆,便朝她走近。
真的是师妹,她真的安然无恙地回来了。
颜舒见诺觞朝她走近,转身,朝她笑着点头,她的师兄还是老样子,一点都没变。
“平安无事就好,平安无事就好。”看着颜舒愈发清瘦的脸,朝她面带笑容点点头。颜舒并没有让他跟着去平州,主要原因自然是为了监视王府,可是常年伴随在颜舒身边的诺觞,这回倒真的有些不放心了,毕竟平州不比长安城,而颜舒又是个文人,不过好在颜舒安然无恙地回来了。
“王府这些日子有什么动静?”颜舒向外瞅了瞅,见四下无人,这才将窗棂合上,朝诺觞沉声道。这便是她最关心的事情了,李崇派他去了平州,双方议和对于大唐来说百益无一害,
也完成了李崇之前的叮嘱,可是,李崇到底在长安的一举一动,她并不知晓。
“说实话。”诺觞看了看颜舒,有些难以启口:“李崇并无任何异常,自从皇上搬迁到洛阳去,李崇呆在府中的时间也多了,不是在家里养养茶花就是逗逗鸟,平日去省台我便不知晓了,只是在府中让人觉得像一个真正颐养天年的王爷。”
“什么?”颜舒闻言,蓦地心头一惊,眉头紧缩。莫不是,朱温胁皇帝去洛阳的事情真的重伤了李崇吗?才导致他对如今态势心灰意冷。随即,又摇摇头,反复踱步思忖,打消了自己这个猜想。李崇是谁?他怎么会这么轻易地被打倒,这么多年奠定的地位怎么会因为这一时的局势而丧气。可是最奇怪的是,连诺觞都没有察觉到李崇肚子里卖的什么药,可见这老狐狸藏的到深,但是就是因为李崇凡事做的太天衣无缝了,反而惹人生疑。
轻点下巴,忖思良久。既然不能近身于他的诺觞发现不了什么?她也只能去找她了。
说起来,她也想她了。
……
那烛火下摇曳的倩影是谁?婀娜多姿,尽显修长。
看着让人心chao澎湃,当然颜舒看到那美人儿如此姿态的时候自然也不外如是,出其不意地从身后环住她,惹得被抱着满怀的人一阵尖叫,好在颜舒反应快,及时地捂住那美人的嘴巴。
感受到身后那人身上熟悉的茶香气息,唤玉这才刻意压低自己的声音,那人手上的温度正是自己日夜怀念的。嘴角一弯,缓缓握住那人环在自己腰际的手,打趣道:“好大胆子的采花贼,居然赶明目张胆地来景王府采花!”
将脑袋埋在那散发馨香的脖颈,像只小猫一般不住地磨蹭,压低嗓音道:“娇艳花朵自是要有人来采撷的,并且我这采花贼也算是个机灵的采花贼吧,今夜李崇出府与薛阁老叙旧了,今晚不会回来的。”说着,俯身,吻上那被自己蹭的略带绯红的脖子。
看着唤玉如此风华绰约模样,她有些忍不住了。军营生活的确是苦,当拥入唤玉那一刻,她突然有些理解为什么军营中会有军ji了,就如同她现在看着唤玉的模样,她觉得她有些燥热。
可是颜舒又觉得管不住自己,她无时无刻地不再想念着她,无时无刻不想……
“你……”唤玉回过头,皱着眉头看着眼前这个如此急色的颜舒,一袭夜行衣,不用想自然是爬墙过来的。奇怪,怎么这人一回来,变得如此急色,哪里还有先前的正人君子模样。佯作嗔怪地推开她粘过来的身子,与颜舒拉开距离,“刚回来就这么不消停,你且在屋子中等我一下。”说罢,便推门而去。
虽然她跟颜舒的心情一样,可是毕竟还是在王府,她是有一万个不放心。李崇那个人,自己接触他这么多时日,也对他不甚了解,这个人城府极深,也十分敏感谨慎,她们不能一步错步步错,在李崇眼皮子低下自然要小心行事才可。
所以唤玉寻了芍儿为她守夜,这样芍儿为她们守夜,便可以盯住苑中的一举一动了,这样要是李崇回来,也不至于……
捉jian在床?
什么捉jian在床。
唤玉暗自恼怒自己瞎想,也不自然地羞红脸颊,打点好一切进了门。
见唤玉两颊带着酡红进来,颜舒很是不解,开口问道:“怎么了?”
唤玉听颜舒这样一问,显然心虚地摇头,示意她没事。
“玉儿,知道我在平州的时候多么想念你吗?”颜舒信步向唤玉走来,看着眼前这个娇艳欲滴的女子,心跳开始加速,待走到她跟前,手也情不自禁地抚摸上那有些烫手的脸颊。
感受到眼前人的深情款款,唤玉也抬起头来与她对视。这就是她无时无刻不在思念的女子,而现在她平安无事的回来了,她的心情无比满足,可是,她还是总有些不爽,不爽哪里呢?
感觉到那人有些不规矩地手慢慢拥紧自己的腰际,那人俊秀削瘦的脸在自己眼前越来越放大,那抿如薄削的唇也靠自己越来越近,她不知道是自己呼吸急促了,还是身边