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超难搞的!]
时余在海里搓了一把头上的毛,看着在船上笑嘻嘻的系统猫恶从心头起,假装没事人一样的说:【系系,把我箱子里那个沐浴ru给我扔下来!要死,我身上头上全是血腥味儿。】
时余这个沐浴ru是海边渔民常买的款,对海洋没啥危害的那种,当然了,清洁力也没那么高,不过能抵一时之急也就可以了。
【哦成啊。】系统猫叼了沐浴ru往海里一扔,整只猫还特么往船里更缩了一点,压根不上时余这个当!它看着时余一脸有气难伸的模样,笑得可开心了:【老狗比,想把我拖下水,那是不可能的!】
【你叫谁老狗比?!】时余反问道。
系统猫笑得贼兮兮的说:【谁打算拖我下水谁就是!时余啊,你这么生气干什么?没说你,不要对号入坐嘛!】
时余气得直翻白眼,喉咙里噎得慌,但还是拿着沐浴ru先把自己给搓了一遍,反正左右无人,衣服全脱了也没什么。
头发是重灾区,时余整整打了三遍才觉得好了一点。
这么一通下来,时余也不高兴再下水做什么龙虾了,上了船打算把虎鲸它们唬回家自己就上岸扎扎实实的再洗两遍澡,虎鲸们还算是听话,听见时余的哨声以为时余要回家了,老老实实的当开路先锋先行回家了。
时余这才有空去收网——倒也不是他不愿意带虎鲸去收网,今天洋流太杂乱了,他的网又下的随心所欲,万一不当心缠住哪条虎鲸就不太好了,也没啥,就是费网。
时余花了半小时才把那几张网统统给收了起来,其中有一张挂到了海底的礁石上,实在是拖不上来,时余还下水看了看,见挂得地方太乱了,只好用剪刀网给剪碎了再带上来,好好地一张网只剩了半张。
不过这也是渔民中常见的现象,属于在规划内的损耗。
剩下的那几张网收获大多不错,时余刚刚打的那群金鼓鳗基本可以算是灭群了,剩下的估摸着都在他网上待着呢,还有一些常见的黑鲷黄鲷,青衣厚唇之类,巴掌大的斑节虾捞了四五斤,还夹杂了一些青蟹,再加上时余之前自己打的鱼,总攻可能要上一百斤。
这也太多了,时余一边往港口开船一边规划着这些渔获:虾留着自己吃,黑金鼓都留下到时候送长辈和乡邻,他不在的这段时间里乡邻给他帮着看看家,不送点东西有些说不过去。
带壳的比如青蟹也能留下自己吃,今天的青蟹都还不错,一个个都要上八两到一斤,自己一顿吃个四五只顶天了,海胆和鲍鱼外带一些杂七杂八的螺也留着自己吃,那剩下的鱼……好像只能卖掉了。
之前不是还想过总是不卖渔获看着有点奇怪嘛,趁这次刚好。
想到这里,他也不打算再通过时解了,这个天气怕也没有什么钓鱼佬来,他抓的这些也不是什么赚钱的玩意儿,估计人家也看不上眼。
一般渔民都有相熟的收购老板,上了鱼到了岸边上直接往人家店里一拖,当时撑好,然后月末老板会按照记录给渔民打钱,就类似于打工了——不过一般来说这种收购店的老板的收购价都比较低,要是碰上黑心一点的甚至在这个基础上还要短斤缺两,不过优势就在于方便快捷,他们什么鱼都要,不用渔民费心去摆摊头。
今天到了港口的时候发现港口里已经满满当当的都是船了,大家知道有大台风来,都将船开到港口里来避风,不像平时东一艘西一艘的哪里方便就听哪。
在来的路上时余就打了个电话给时旺,让时旺把他停在另外一个海边上的宝马黄鱼车给开过来,时旺一听他打算去卖鱼,二话不说带着摄像机就麻溜的过来了。
时余把港口的停泊费交了,时旺正窝在不远处打游戏,眼角一撇恰好就看见了时余,连忙把宝马黄鱼车给开了过去。“时余——!这儿呢——!”
时余抬起手对着他招了招,等到他到了就催促道:“上来帮着卸货,搞快!”
“别嘛,哥你让我先拍个vlog!”时旺拿着摄像机对着时余船上的活舱就是一顿拍,时余没好气的道:“不帮忙就下去!少给我添乱!”
“OKOK!来了!”时旺笑嘻嘻的放下摄像机,连忙帮着时余一起将活舱里的鱼都起到一旁的高水桶里面。他一边捞才发现原来他那个vlog里面只拍到了冰山一角,时余的那些鱼,足够把那个至少能装50斤鱼的高水桶给填满了。
他有些咋舌:“哇,哥你怎么搞了这么多?上哪搞的?”
“这不是台风天吗?去的你上次带我去挖鲍鱼的那个海岛。”时余把装满的桶转到了一旁,拖了另外一个空水桶过来,用小桶在海里打了点水,扔上了打氧机,这才接着捞鱼。
台风来之前虽然风大,气压却低,风吹过来毫无凉爽可言,又闷又chao,时余才忙了这么一小会儿身上就是一头一身的汗。时旺自然也不可免俗,他是海边上长起来的,时余这个半吊子都没叫苦,他自然也不可能叫苦。
有了时旺的帮忙,时余总算是二十分钟内把所有的鱼都起了出来,两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