辰!大人您行个好,老妪会将这份恩情劳记在心,日后定当报答您。”
“老婆婆说的哪里话!”守城官摆一摆手,语气肃穆,神情却雅痞,“城关之门过时不候,这是规矩,本官也没办法,除非……”
“除非什么?”老妇人连忙问。
守城官嘴角逸出一丝别有用意的笑意,“除非你们有特别的东西献出来,兴许可网开一面。”
“这、这……”就两个简易的包裹,哪有什么能拿得出手的东西?老妇人开始犯难了。
“呵呵……”年轻女子森森冷笑,浓密的眼睫毛盖住下眼脸,兜帽半遮脸面,增添了她的神秘感,“我们从雪域一路逃亡,经过了寒冷的天山,死亡沙漠,死了那么多人,如今却连大宸的城关都过不了,真是讽刺!”
“你是谁?”守城官听到了“死了那么多人”,疑上心头,向众官兵打了手势,将她们重重包围住, “她们身份可疑,本官怀疑是漠北派来的细作,将她们两个押下大牢。”
年轻女子冷哼一声,“你利用职务谋利在先,现在不分青红皂白就要抓人,像你这样的人,死不足惜。”
她出手的动作很快,只见银光一闪,守城官像木头一样杵在那,脖子上血流如注,用手根本就捂不住,倒在地上几番挣扎就不动了。
“大大大、大人?”这一下子发生的事,让官兵们眼珠子圆瞪,愕了半晌才反应过来。
“她们杀了大人……”
“快,快将她们拿下!”
守城的官兵们抡起刀器就往那老妇人和年轻女子身上招呼,那腰身伛偻的老妇人忽地挺直了腰身,空手夺白刃的技能Jing彩绝lun,扑了个闲对年轻女子喊道,“姑娘,手下留情啊。”
老妇人的这句话一改沧桑的嗓音,宛若黄鹂出谷,又似银铃般悦耳。
而年轻女子的一招一式,倒也没有再下杀手。
“撤退,撤退,快关城门……”守城官兵见打她们不过,马上去关闭城门。
“本将在此,谁敢关?”
随着这声怒叱,一道人影从快要闭上的城门晃出,那人回身双掌击向城门,“砰”的一声,厚重的两扇大门轰然大开。
官兵们定晴一看,欣喜若狂纷纷跪下,“参见大将军!”
“大将军,这两个人是漠北派来的刺客,陈大人就是那女子杀死的!” 立即有人禀道,是守城兵乙。
公子翎淡淡的扫了一眼那地上的尸体,“得罪了本将的贵客,那是他该死。你们把他的尸体抬回去下葬了吧。”
守城官兵们愕然以对,面面相觑,这是什么情况?
“嘿,你再来晚一点,我就快顶不住了!”老妇人轻叹,顶着一张苍老的面孔,那说话的声音却大相径庭,这样的画面甚是诡异,旁人还以为是遇见了老妖怪了呢。
“千面观音的逃脱术天下闻名,又怎会难倒你。”公子翎嘴里调侃一句,目光却定定的落在另一人身上。
“舞……浅歌”公子翎快步走过去,眸子隐泛着泪光,显然情怀激动,难以自己。
浅歌抬起白皙的玉手翻下兜帽,露出那张淡雅清艳的完美脸庞,那双美眸没有似公子翎看见故人般的激动。
“你终于回来了!”公子翎心中涌起一丝异样,却没有多想下去,“走,我带你回去,一路的劳累奔波你也该累了……”
浅歌不动声色的避过公子翎伸来的手,“有劳子翎了!”说完便往城门内走去。
那些三三两两未完全散去的守城官兵见到她那绝色倾城的样貌,全然忘记了刚才发生的事,一个个都自动的让开道来。
公子翎尴尬的收起那只伸出去的手,看着浅歌孤傲不群的背影,一种不好的预感走遍全身。
“这几个月来,还有这一路上她经历了许多,你让她一个人静静吧!”霓依依与公子翎并肩走在后面,轻声叹道。
公子翎Yin柔的脸庞染上一抹担忧,眉头紧蹙,道:“你在信上所述都是一笔带过,我想这其中一定是发生了许多事情,可惜我却未能脱开身来,与阮冰一同前去营救你们!”
“你所做之事非同小可,即使她不说,我相信她也是能够理解的。”
公子翎苦笑着摇摇头,中性的面孔露出柔和的线条,“之前我们分开了五年,我就已发现自己看不懂她,如今才短短数月,她的心思我更加不懂!”
霓依依不知如何跟她说浅歌和漠北女王之间的感情纠葛,在心里几番斟酌之后,觉得让她们自己去说开和解决吧,这感情的事不便外人插手!
她们在公子翎在临渊城的府邸上住下,因大半个月来日夜不息的亡命之旅,霓依依之前所言并不是开玩笑,两人已是筋疲力竭,经不起太大的波折了。经过了整整一晚的歇息,霓依依的体力恢复得很好,早早的起了来,在后院遇见整夜没能合眼的公子翎,二人到了书房,霓依依将这数月来在天山雪域的来龙去脉交代出来,除了浅歌和万俟雪之间的事,这也是让公子翎有些地方没能想明