自己怕要周旋一些,好在如此情况倒容易收拾,敢就不到两柱香的功夫绍凌便将那被拖行的大汉救出,兴许是退出玄刀后不想再随意杀戮,除了几个威胁到自己的兵卒外,也还放走了五六人。
大汉被救下时Jing神还比较好,只是被托行了太久所以脚下到处都是伤痕。大汉看着如绍凌嘴里满是感谢,不过感谢之余也不见卑微之态,依然是一副坦然的样子。
“大叔可有一个女儿?”绍凌将玄刀上的血甩个干净,向那大汉问道。
“我正有一女儿。”那大汉上下打量着绍凌,刚才绍凌出现他就认出了她手中的玄刀:“你找她有事?”
“你女儿可叫玛尔沁。”绍凌问道。
“那你可是玄刀?”那大汉没有回答,反而反问绍凌道,始终带着一份戒心。
大汉这么一问,绍凌倒知其中意思,她将刀又往身后别了别,继后说道:“我并非玄刀。”
到底是草原上的人,见绍凌也是一副说一不二的架势,倒也就信了,而且这事关自己女儿,自然要主动一些,大汉点头说道:“我叫巴图,我的女儿确实是玛尔沁。”
“那上好,”绍凌往山丘处指了指:“你女儿在那等你。”
巴图这次出来本就是寻那玛尔沁,结果却因自己随意出了流放之地而被符兵抓走,而这绍凌突如其来的出现救了自己,这还带来了女儿的消息,巴图一时间觉得自己是不是被天神眷顾,静下心来看着眼前这女子,倒是与传说中的天女一样长了一副花容之姿,但又有一鼓轻冷难以靠近之感,又看她身手了得,便把这绍凌当成了天使,刚才来还一副不卑不亢的样子现在倒脚下一软给绍凌跪了下去:“多谢天女救命之恩!”
绍凌一愣,想来这也是牧民纯朴,她把巴图的手一抬将这汉子扶起:“还是先过去吧。”
到了山丘之下,父女两人总算见面了,巴图的心里的石头总算沉了下来,牛丢了真不是大事,至少女儿找回来了。巴图又问了玛尔沁究竟遇到了何事,又是如何与绍凌一群人相遇,听完玛尔沁的诉说,巴图更将绍凌一行人视为天人。又见他们几人风餐露宿好几日,这耿直的嘉绒汉子自然又是一番盛情邀约。
“恩人,你们这一路是要去哪?”巴图拍拍胸口向绍凌礼貌的说道。
绍凌看了一眼逍遥,若说这与人交道自己倒不及逍遥半分,一个眼神逍遥便知绍凌所想,于是主动开口道:“我们要去极西之地。”
这极西之地不在中原乃至符国的管辖,一般去往那里的人十有*都是犯了事要躲避法律或是追杀的人,巴图心里对绍凌已是感恩戴德,哪里还会在意他们一行的背景。
巴图道:“极西之地过了我们的草原都还要走上整一月,不如来我家先休整一下,准备些干rou再出来?”
“甚好!”这次不需与绍凌商量逍遥便一口答应,本就是想找个像样的地方落脚休息,这巴图的意思简直说到了她的心里。
“就这么决定了?”阿凉都觉得逍遥这样满口答应显得有些失礼。
“对,那就打扰大叔了。”逍遥又看了看玛尔沁:“正好再让阿凉给你调理几日。”
巴图好爽的笑了笑:“这古恩人没有半分推拖作态,倒是一个豪放人!合我们嘉绒人的性子!”
“那是自然,”逍遥昂着头笑了笑:“我最好的朋友里就有一个嘉绒汉子。”逍遥又打量了巴图两眼:“说来倒和大叔一般年纪。”
巴图闷声点点头,叹了口气道:“和我这一般年纪的不多了,你那朋友是中原见到的吧?”
“大叔你怎么知道?”逍遥问道:“我乌恩大叔说,当年与人打架打输了,被赶到了中原,本来他一直与我同行,可这听说是到符西,都一直摆说算了。”
“我们嘉绒汉子从来都是说一不二的。”巴图带着些骄傲的口气说道:“若输了那一定守诺的。”巴图又突然问道:“你那朋友叫什么?乌恩?”
“诶!”逍遥点头说道:“叫乌恩,他还给我介绍了一个叫岱钦的大叔为我驾马,”说到这里逍遥想到那岱钦的头颅掉到自己跟前时的样子,那双眼虽是瞑了目,但也是为救她而死,逍遥脸上自然又悲上了几分:“这岱钦大叔如你所说敢是一诺千金之人,为了救我死在了歹人刀下。”
巴图心里一算,若说与他一般大小,叫乌恩的人并不多,又说道:“你可知这乌恩姓什么?”
“不知。”逍遥摆摆头:“只知叫乌恩,原是个马夫?”
巴图虽没去过中原,但也知道马夫在中原是个伺候人的职业,心里想着也许不是自己认为的那个人,于是接着又道:“既然恩人与我嘉绒人如此有缘,这也一定是苍天的意思,那我们不要墨迹了,有话啊咱们回窝棚里说去。”他又对玛尔沁说道:“快帮恩人们收拾收拾,咱们回去了。”
阿凉见玛尔沁身上有伤,也不好意思让她收拾,赶忙着上去帮忙,绍凌又去收拾马匹,还好那从那符兵处抢了两匹,不然多了一个巴图怕还不够骑。
整顿好