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只有乌恩!”
那汗子大笑两声,也没见把声音放低:“谁还会知道加苏尔这姓呀,说吧,找我岱达什么事。”
乌恩饶饶络腮,道:“我有个朋友....”
又是两声大笑,岱达说道:“说你这扣门老头子,酒都舍不得请兄弟吃一口的还有朋友?”岱达摇摇头:“我不信。”
乌恩也不管他这恶劣的态度,只把他拉到一旁的角落里,又左顾右盼了一番,岱达见他这样小心,也跟着小心起来,他放低声音问道:“到底什么事儿?有好活了?杀人的我不接。”
“呸!”乌恩唾弃道:“我真有一朋友。”乌恩瞪了瞪又准备大笑的岱代,看他合上了嘴才又说道:“想请你帮她驾驾车,跑跑马。”
“这小事儿呀。”岱达道,又接着问:“这跑车中原谁能跑得过你乌恩呀。”
“是去符西。”乌恩闭眼说道,神色悲伤
岱达也不说话。
“你若不愿意回去...“
“去!”岱达拉住乌恩的臂膀,虽然刚才这汉子心中是有些犹豫,但最终还是答应道:“你是加苏尔,我怎么能拒绝你的要求。”
听到这个姓乌恩皱了下眉,也不想深谈此事,他又从怀里拿出一包东西递个岱达,道:“这是佣金,你拿着。”
岱达见那裹佣金的包采用的还是草原的样式,粗布面儿绣着一只骏马,那还是加苏尔家的家徽,一看就知道这是乌恩自己的东西。
岱达接过布袋,才发现这口袋沉沉的,他看了看乌恩,确实没想到这个以吝啬著称的乌恩大出血,于是笑着说道:“看来这关系不浅啊”
乌恩不想解释,只道:“钱收了,你只管办好事就行了。”
乌恩又将逍遥这边的来龙去脉大概的讲了一下,总得来说是点到为止,不再多言。
而逍遥与阿凉也紧锣密鼓的准备着,出发符国,已是势在必行!可是她们并不知道的是,那个心心念念一定要找到的绍凌,此时依然在天平城内离他们不出十里的地方。
“绍翎主,我的耐心也是有限的。”姬辰霜站在河边,河水中映出他修长的身体,而他的对面绍凌坐在一块大石之上,秋风正扬起她的长发。
绍凌似乎并不想回答姬辰霜的问题,她随手捡起一个石籽向水中扔去,石籽掉过水面,激起一个又一个的涟漪,这倒让她想起日汾县与逍遥纵情欢迎的日子了,嘴角不禁带起了笑。
姬辰霜何时被这样的无视过,整整半个时辰,绍凌没有说一句话,但他却拿绍凌没有任何办法。在远处守着的黑凤暗卫们,也很少见到这位少将军这副焦头烂额的样子。
姬辰霜也是个才二十来岁的小伙子,若说真要像外界所传那样沉稳倒是不可能,他走到绍凌跟前伸出双手,绍凌抬目看他一眼,镇定自若。
“要动手就干脆些。”绍凌看着一脸怒气,举着双手的姬辰霜。
姬辰霜确实想动手,不过却不似绍凌所想,他用起拉起绍凌的脸,用力揉捏着,一边嚎道:“你这脸能不能有点反应呀!我已经给你说了半个时辰的话了!你是一个玄刀,就不能好好去杀个人吗?!”
“不能。”绍凌嫌弃的将姬辰霜的手打开,她讨厌这种陌生的触碰,绍凌摸了摸自己的脸,她常常被偷袭,这种偷袭脸的事情还第一发生。
“你知不知道拒绝暗杀令的下场是什么?”姬辰霜恢复正色,向绍凌问道。
绍凌从怀里掏出一张布绢,这还是那日姬辰霜扔她病榻上那张,上面记录了天平重臣的名字,符国的目的很简单,对天平暂时不用开战,先破坏他们的肱骨,天平之柱若断,再做备战才为上计。
“让其它人去吧。”绍凌将布娟递给姬辰霜,她看了看平静的河面,接着说道:“我累了,不想再杀人了。”
姬辰霜未接过布绢,他打量着绍凌,心中万般吃惊:“你可知你所说是何意!”
“我知道,”绍凌平静的看向姬辰霜,她知道自己现在所言的严重性,但是也不明白为什么会将这样的想法就这样告诉了姬辰霜:“我想离开了。”
姬辰霜看她面如静水,他虽不理解绍凌,但二人至少经历相似,都是幼时被送走,跟着严厉的老师学习,过着出生入死的日子,只是绍凌是杀人,而他是去以命挡命,如今绍凌将这话说出来,他也是极为震惊,这意味着玄刀和黑凤两大势力为未来做的工作基本上毁掉了一半。
“可是为了那日的女子?”姬辰霜也不是傻子,武备司那日绍凌与逍遥的关系自然也看出了端倪,符国虽不尚男风,但是女女之风已是盛行百年,就连他们身边的这条河,都是当年符国女王为爱妻所开凿。
绍凌又陷入了沉默,她自然不能承认此事,让逍遥陷于危险。
“那就难怪了。”姬辰霜恍然大悟的说道:“难怪你迟迟不向古家动手。”他接着又道:“那你可知厚义侯死了?”
绍凌从地上一站而起:“逍遥的父亲死了?!”
“自然,”