了另一个礼物,救回逍遥势在必行!看那百花在跟前已是严阵以待,那明晃晃的银铠照的一片光亮,古守仁虽说不及古守义行事老辣,但是也是真刀真枪打过胜仗的将军,倒也不忌惮眼前的百来十人,带着部队一路浩浩荡荡的反把百花给围了个严实,自己则领了几队亲兵挡在逍遥与百花之间,看着侄女诧异中带着欣喜的目标,古守仁立马把他那老腰挺的直直的,走过乌恩身边时,他还不忘向那老马夫狠狠踢上一脚,最后他的目光还是落在了绍凌身上,绍凌虽是单薄一身,可是持刀之势犹如大漠孤狼,眼中毫无惧色,古守仁心中道:符国玄刀,果然不同一般。
此事已不是徐达可以解决的了,那百花将军陈胜虎早已立马于队伍之前,他本是世家豪门,一见那黑色旗帜上的家徽既知来者何人,客气说道:“在下百花陈胜虎,不知古家二爷不在辛国守城,跑到我洛国做什么呀?”
古守仁便知他会如此问道,此时他的亲兵也上前将通关文书亮出,上面白纸黑色写着天子仪仗准予通行,陈胜虎又打量了一圈古守仁的部队,这哪里是仪仗,分明就是真正的战士。陈胜虎也不想硬碰,指着逍遥等人说道:“我等奉王令,捉拿亲犯,可否惊扰了大人?”
古守仁大笑三声,自然早有探子告诉他逍遥在洛国的所作所为,不然也不会有今天这一出,于是也指着逍遥说道:“我怕有误会吧,大人口中亲犯可是我古家嫡长女,今日这仪仗便是为她而来。”
一旁逍遥也是配合着忙点着头,而绍凌却有些呆滞,这家徽她也是认得的,这分明就是天平古氏的标志,想来逍遥也确实姓古,平日虽不见她有太多闺秀仪态,可是出手阔绰,思维敏捷,她只想她是哪个大家闺秀,可是没想到逍遥尽然是出自天平侯门,心中却生了失落之意,两人本已心生爱慕,可是现在偏连对方的生世都不知,绍凌像是被欺骗,可是却又不知从何去怪罪。
此时陈胜虎却在思量,若破坏武备司的是古家人,那就怕是辛国对他们有所打算,可是明明是这样的军事要事,怎么可能派一个侯门小姐去行事,想来又觉得怪异,只继续问道:“那不知古大人这仪仗是为何而来?”
古守仁笑笑,从怀中拿出一张正红色龙纹布娟,对着逍遥说道:“还不下跪接旨。”又转过身对陈胜虎道:“既然圣上亲笔,麻烦陈将军也跪下吧。”
陈胜虎自知若此时跪下,自己这一方就处于劣势,可是天子被称为诸侯之嫡父,诸侯见父也得双膝下跪施礼,就更别说这天下之民了,虽说心中百个不愿意,他还是带着身后百花老老实实的跪在了地上。这也正中了古守仁下怀,包围着他们的五百Jing锐立马围上前去,虽不打算攻击,但也拔出刀来。
此时便听古守仁拉着嗓子念道:“奉天承运皇帝,诏曰:古氏有女从璞,贤良淑德,孝悌恭顺,乃天平女子典范,故特赐乡主之封号,望古氏长女从璞以此为任,做女德之表率。钦此。”
逍遥毕恭毕敬接过布娟,心中却是刻画着圣旨中的自己,她不敢想象绍凌的脑海中是如何勾勒这样的自己,于是偷偷朝她看去,却见绍凌一脸肃穆,神色颇为失落,逍遥只想着先逃出去再作解释。
“陈将军,”古守仁接着说道:“我家侄女我就接走了,自古刑不上大夫,这乡主我看也不是大人能动的,若真是违了洛国的规矩,那还请大人上报洛王,让他来天平请皇帝陛下主持公道了。”
陈胜虎自知气势已输,而派百花了出来捉拿亲犯本也只腾王的用来震慑之用,只是那徐达赤诚之心非得捉到要犯这才有了现在这状况,看现在古守仁连圣旨都请来了,怕还另有准备,那洋山这后指不定还驻有部队,他自然也不是愿百花有所损失,只大方的说道:“既是有诰命在身,自然是让皇帝判决,那我便不多送了。”
山穷水尽疑无路,柳暗花明又一村,走的如此顺利也着实让逍遥始料未及,回去的路上古守仁给逍遥安排了马车,绍凌倒也同行,只是驾车的却不是乌恩,这可怜的老头子捆着双手被马拖拽而行,只是绍凌一路沉默让她有些为难,然而古守仁也不消停,骑着马在马车边上璞儿长,璞儿短的,那好久没听过自己的名字,逍遥也不习惯,一边想着绍凌,一边顾着乌恩,一面还要应付古守仁,逍遥如同脑子炸了一般恨不得把自己分为三断,这样的情绪下终于还是忍不住对古守仁发了脾气,逍遥结果自然也是讨不到好的。
回到了古守仁所驻守的城中,古家人似乎都一个样子,古守仁包下了城里最好的客栈,派那五百Jing兵将客栈封的严严实实的,乌恩被鞭责了一顿扔进了柴房,逍遥在天字一号房好吃好吃供着,绍凌也不知被安排在了哪个房间,但是自从进了这客栈,三人再未见过一见,他们躲过了追杀,共同经历生死,而现在三人住在一个建筑之内,却又无处遁形。
是夜,逍遥辗转反侧,久久不能入睡,她无法想象回去以后是如何光景,肯定是被关了禁闭永世不得出门,又或者被指婚给哪家公亲王侯,她越想着心里越心中更是窝火起来,先不说自己这副皮囊总是不愿意被禁锢的,就是自己那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