一声,开玩笑道:“那我把这条送给你啊。”
“别别别,我妈要知道了,非揍我一顿不可。”游乐连忙摆手,推开这个烫手山芋。
郎晴明神色忽的认真起来,她掩上盒盖,低声说:“乐乐啊。”
游乐偏头看她,不知道郎晴明为什么低沉起来:“怎么?”
郎晴明冲她一笑,眉眼都灵动了起来:“我把我送给你都行。”
游乐懵了:“什么?”
郎晴明拉过游乐的手,在她手心里画了一个心形,柔声说:“乐乐,我喜欢你,我想和你在一起。”
轰的一声,游乐脑中空白一片,似有蘑菇云冉冉而起。
小明喜欢我,小明喜欢我,小明喜欢我。
就像一个行路人,疯狂奔跑,又累又渴,绿洲就在眼前,却怎么也到达不了,在绝望的时候,他猛然发现,其实他早就在绿洲里,转一个身,面前就是河流绿树。
游乐支支吾吾:“我……我也喜欢……你啊。”
郎晴明拉着她的手顿了一下,脸靠近了她一点,与游乐对视,一字一句道:“我对你的喜欢,是这种。”
说罢,以迅雷不及掩耳之势在她的唇上轻点一下。
吻了游乐的唇,郎晴明迅速后退,故作淡定,耳尖已是绯红:“是这种喜欢,你明白吗?”
游乐脸红透了,她憋住气,任由郎晴明握着手,一动不动,盯着郎晴明的唇不说话。
郎晴明的唇,娇艳地像花儿一样,色泽明丽,唇角微勾,让人忍不住一亲芳泽。
刚刚,正是这双唇吻了她,稍纵即逝,游乐却能清晰记得她的柔软与温暖。
郎晴明握住她的手紧了紧,又说了一次:“你明白吗?”
游乐结巴:“我……我……明白。”
郎晴明步步逼近:“那你同意吗?”
游乐头都快埋到脖子里去了:“我同意。”
郎晴明笑靥如花,食指挑住游乐的下巴,强硬地让她把脸抬起来:“我不信,你证明一下。”
游乐慌乱无措,手脚都不知道该往哪里放:“我怎么证明?”
话音刚落,郎晴明又往前凑了一点:“我都亲你一下了,你也要亲我一下才行,礼尚往来。”
游乐羞窘不已,小声抱怨:“哪里有这样用成语的?”
话是这么说,她身子还是向前一倾,郎晴明闭上了眼,游乐看着她的红唇,眼一闭,心一横,一脸英勇就义,视死如归的模样。
郎晴明眼睛悄悄启了个缝,眼疾手快地按住游乐后脑勺,迅速亲了她一口。
游乐都懵了,亲完立马后撤,面色烧红,她挣脱郎晴明的手,捂着自己的脸,不敢相信自己真的又吻了她。
不仅脸烫,连心尖尖也在发烫。
“我……我……”游乐手贴着脸,眼神空蒙,神思不属。
郎晴明睁开眼睛:“乐乐,你以后就是我的人了。”
游乐捂脸:“你这人怎么能这样啊。”
她几乎是落荒而逃地回了家,郎晴明很少见到游乐这种羞恼的模样,知道她气来的快,去的也快,乐呵呵地瞧她提起包就要走,还有闲心提醒她:“乐乐,你的伞!”
游乐脚步一停,捡起伞,瞪了她一眼,气哼哼地抬腿就走。
郎晴明招了招手:“乐乐,记得替我给谢姨说谢谢。”
雨中,游乐气急败坏的声音悠远而来:“你自个儿去说吧!哼!”
郎晴明笑得更开心了。
告白成功了。
游乐回到家时,才十点左右,游爸游妈仍不在家,外面雨下的愈发大了,上楼前还只是毛毛细雨,如今再看窗外,已是瓢泼大雨,风呜呜吹响。
她担心郎晴明回去的路上淋雨感冒。
手机拿在手上,拨号页面都点出来了,游乐倏地惊醒,气哼哼地把手机往床上一扔,心说:“我担心她干嘛!这人不要脸,肯定不会感冒。”
游欢看着他姐怒气冲冲地进了房间,房间里传来砰地一声,像是手机砸床。
躺在他身边的大爷翻了个身,耳朵动了动,游欢转了视线,看见他姐又一脸平静地走出房间。
“姐,你怎么了?”游欢歪头,不解道,“脸这么红,出去淋雨发烧了?”
游乐使劲摇头,在沙发上坐下,扯了个抱枕抱在怀里,闷声闷气道:“没有。”
游欢真心实意地建议:“姐,头摇得太剧烈,容易头疼。”
听他这么一说,游乐这才觉得头的确有些隐隐作痛,游欢站起身,走到酒柜边拿了医疗包,从里面抽了支温度计出来,递给游乐:“测测体温吧。”
游乐依言照办,游欢转身给游乐烧了些热水,做完这些事后,才又回到沙发上躺着。
她学着游欢,瘫倒在沙发上,脑海里全是郎晴明的黑发白肤,红衣红唇,那种极致秾丽的美,在脑中缭绕不去。
她也不是真的生气,就是极