道:“父亲说什么自然就是什么,女儿哪敢违逆”,当日,司徒啸派人强行将她从流阳带了回去,使得她连句道别都没有和那个人说,那个人本就不喜欢她,如今她又这么不声不响地离开,那个人肯定早就将她忘记了。
见女儿不开心,司徒啸心中也不好受,女儿打小就没有了娘,身子又不好,所以从小就被送到了玄琦道人哪里去修养,直到15岁才回家,他实在是亏欠女儿良多,于是,自女儿回到家开始,他就努力地弥补女儿,女儿的要求他都尽可能满足。只是这并不代表他就要放纵女儿,让女儿跟着一个来历不明的人。
“岚儿,那人来历不明,为父实在是不放心你跟着他呀!而且据为父所知,他待你并不好,你这又是何苦呢!我司徒啸的女儿要什么好男儿没有?”
是呀!他根本就不在乎她呀!宁愿和一个陌生的女子…..司徒月岚的脸上了出现一抹哀痛,可那又怎么样,只要她喜欢他,那就够了,“他对我如何和你无关,他再怎么不好也不会将我锁起来。”说到最后,司徒月岚语气中的讽刺意味越浓。
为了防止司徒月岚像之前那样偷跑出去,司徒啸不得以才将她锁到了家里,他知道女儿对他有怨气,可是这个时候却不好再说什么,女儿的性子随了他,倔起来是什么话都听不进的。
-------------------------------------------------------------------------------------------------------------------------------------------------------------------------------
第二天,秦墨羽早早便起了。昨夜他吩咐暗五调来了暗门的卷宗,从卷宗记载来看,司徒啸所言属实,他的确是暗门的前任统领,并且还是先皇留给启帝的暗子,如此说来,秦墨羽目前可以信任他。秦墨羽素来是个风风火火的人,所以他一大早便来了将军府拜访。
坐在马车上,秦墨羽远远地便瞧见了等在门口的司徒啸等人。
“将军”,下了马车,秦墨羽露出一个笑容。
“恭迎皇上”,司徒啸等人下跪行礼,却独有一个女子呆呆地站着。
待看清女子的容貌时,秦墨羽也是一惊,“这是……”。
“这是小女司徒月岚,小女年少无知,还请皇上不要怪罪”,司徒啸不住地磕头。当发现女儿没有下跪时,他惊出了一身冷汗,要知道即使是落魄的帝王也是不可以随意冒犯的。更何况那人是秦墨羽,昨天秦墨羽的帝王威压他已经领略过了,“岚儿,还不跪下”,司徒啸厉声道,昨日他好说歹说才把女儿劝来迎接圣驾,没想到一来就出了这样的事,他只希望秦墨羽不要怪罪才好。
“无事,将军不必道歉,你们都起来吧!令千金只是天性活泼而已,朕不会怪罪的,更何况朕也她也算是旧识!”秦墨羽明白司徒啸的心情,不过一来他不是视人命于草芥的帝王,二来他早就将司徒月岚视为了朋友,哪会在意这些。
司徒月岚满脸复杂地看着秦墨羽,她心心念念的那个人竟然就是…当朝天子,对于她与启帝的婚约,她本来是厌恶至极的,现在她却十分地庆幸,因为那个人不但是天子,更是她未来的夫君啊!
司徒啸见此也一时懵了,女儿自小被送上山,照理来说是不可能见过秦墨羽的,但看秦墨羽的样子又不似在说谎,那就只能是在……,司徒啸想到这里,连忙问道:“岚儿,皇上可是在流阳照顾过你的公子”。
“嗯”,司徒月岚低低的回道,脸上带着小女儿特有的娇羞。
见女儿这幅摸样,司徒啸哪里还不明白,他差点就破坏了一桩好姻缘啊!这样一来,他心里也就放下了一个大包袱,他毕竟是疼女儿的,若是女儿不愿意,他就是拼死也不会把女儿嫁给秦墨羽的。
“也算不得照顾”,想到自己曾经害得司徒月岚掉到湖里的事,秦墨羽就有些不好意思。
司徒啸不知道这些,只以为秦墨羽是在客气,于是笑道:“皇上过谦了,小女的脾性臣还是清楚的,对了”,司徒啸似乎突然想到了什么,又道:“人老了,记性就不好了,皇上来了这么久,竟还站在外面,是臣考虑不周啊!皇上,我们还是进屋议事吧!”
“甚好”,秦墨羽点了点头。
坐到了主位上,秦墨羽端起茶杯,问道:“对于起兵一事,不知将军有何看法”。
这大厅里只有秦墨羽和司徒啸父子二人,侍从都被司徒啸遣推了下去,至于司徒月岚,也回了闺房,司徒啸虽然知道女儿定是想多看看秦墨羽的,不过这些事不急于一时,还是该以大局为重。
思索了片刻,司徒啸回道:“臣以为,起兵一事急不得,得再打探一番,虽然有传言说现在朝野动乱,京城守兵薄弱,但谁也不知道是真是假。”
“将军所言甚是,三皇子暴毙,风泽国又突然安静了下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