点线索也没什么实际意义。
程礼洋现在为它做事儿的组织名字叫“南极洲”,领导者就是秦执,秦执不像莫语秋接触过的其他组织首领那样严肃,她曾经问过他南极洲这个名词有什么寓意吗?秦执说没有,就是他去过几次,还挺喜欢那边的景色,就这么叫了。
程礼洋只见过他一次,距离还不近,没有怎么了解过那个人。
“南极洲”和这个城市里其他组织做的事情都很类似,就是接受在高层社会人和人之间解决各种问题的雇佣,这些组织的活动方式相对来讲比较安全,信息几乎是完全保密的,程诺以前就是其中一员,但他对于这个组织的了解几乎只限于知道联络人Chad和程礼洋,除此之外几乎不了解其他的任何信息,比如他连组织的名字都不知道,更不要说核心信息了。
这种方式的好处在于,就算他们的成员被抓了,也根本不能透露出什么有实际效用的东西,所以想退出也很容易。程礼洋当初待的训练营对他们也是这样,不透露任何关于组织本身的信息,所以就算把他们其中两三个扔出去活下来了也无所谓。
“我倒不意外,毕竟当初就是Chad送我去那儿的。”程礼洋侧了侧身子,面对莫语秋:“所以如果说组织和他们有一定程度上的合作关系,不意外,一点都不意外。”
莫语秋接着道:“就算是这样,手上这些资料也很少,上次那个地点只是他们其中一个规模不大的分支。”
程礼洋在莫语秋说话的时候,开始细致地浏览手中的资料,页数很少并不厚,她很快就能看完。
里面提到的内容也很粗浅,那个组织名字叫“复兴”,是英文意译过来的名称,也许不是正统的名称只是方便称呼的代号也不一定。组织的中心主旨和规模具体如何都没有提及到,只是讲了他们除了大规模的军火储备和军队之外,还有进行药物和人体实验之类的研究。
“涉及的范围还真广,就是不知道他们弄这么多事儿来做什么。”程礼洋在回忆里翻到了不友善的内容,她把资料塞回文件袋里,扔到桌上。
“不管做什么,都不是我们能涉及的。”莫语秋一顿,视线落在面前的人身上,神情更凝重了:“那……礼洋,我不知道这么问妥不妥当,但可能你得原谅我的越界——我希望你可以告诉我,在我们认识之前,你和那个组织的关系。”
莫语秋对程礼洋的了解不涵盖在相遇之前的种种细节,她只是听程礼洋有意无意提过,反正都是过去的事情,若不是必要,也都不会太刨根问底。
“当然,帮我拿一下你手边那罐饮料。”程礼洋看起来并不忌讳谈这个,尽管他们之间的相处一直有着对彼此不过问太多的默契,他们愿意谈的话会讲,但如果谁都没提,都自觉地不干涉。
“谢谢……结合现在这份资料的内容来看,上面提到的关于特殊用军队的培育就是我们当初参与的项目,我如果记得没错,大约是八岁那年,我是那里年龄偏小的,但大多都是孩子。”程礼洋眯着眼睛,翻着脑海里的画面:“我记得数量很多,而且大多都是没人管的孤儿或者亲人不理睬的小孩被卖出去的,里面的测试自然是很严酷的,才第一轮就死了一半以上。”
不知怎么地,程礼洋觉得脑海里那些以前从没有在意过的画面,回忆起来竟然意外地清晰。仓库一样的房间,巨大的排气扇和从外面照进来的灯光,密密麻麻的人挤在这里,耳边是同龄人的哭声和互相询问的吵杂,房间很大,但人更多,从旁边倾倒下来的数不清的武器装备,都是些冷兵器和绳索道具,让他们拾起来……
“易禾的作风就很像那里出来的人,她还算好的,待的时间虽然比我还长上几年,但好歹也在城市里生活了几年,有点人情味儿了。”程礼洋最初对易禾没有好感也正是因为她知道她也是在那里长大的人,后来接纳她,是发觉这人在城市生活里洗涮了以后,还是可以用人类的方式沟通的。
“你有没有发觉,她明明都没怎么和我动过手,却张口闭口说自己打不过我……她确实打不过我,当然了,我原本的水平应该和她差不了多少,如果没有遇到老师他们的话。”
莫语秋沉yin了一会儿,道:“确实,她能通过对方的动作习惯和几个动作很快地给对方的能力水平一个定位,然后分辨以自己的能力是否可以应付得来,不然我当初就算匆匆忙忙也不会选她。”
“这曾经是我们主要训练内容的一部分……说起来,你是怎么找到她的?”
“早些年城北那边的窄街还没有被彻查时,我到那边去找些东西,当时她在那儿附近消遣着,帮了我一把,后来查她的资料,又见过一面简单了解一些事情。”莫语秋好像想到了什么,皱着眉问:“既然都是从那里被放出来且活着的人,为什么‘复兴’只要求交你而没有找易禾麻烦?”
“他们要求交我?”程礼洋先是有些意外地一惊,疑惑地望着莫语秋,她最近和于苒过得很轻松,完全没有这方面的动静,她不知道这事儿。
“秦执先生没有和你说吗?”莫语