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舌尖的刺痛,嘴唇的腥味,都阻止不了她。老实说,于揽月这性子比那时候更狠,都快咬掉她一块rou了。
“唔唔……”于揽月拼命挣扎着,却始终都推不开花溅泪的怀抱,菜篮子掉到了地上,好在里面的东西都分别用环保纸袋包好了,不然这会肯定是一片狼藉。
于揽月现在的心情是又羞又恼,恼的是自己好心没好报,安慰人反被人占便宜,羞的是自己竟然有些沉沦在这样热情的吻中。花溅泪死死地扣住于揽月的下巴,另一只手则牢牢地抱着于揽月的腰,不管于揽月怎么挣扎都不松开。
血腥味在两人口腔中弥漫,直到味道淡下来,这个缠绵的吻都没有停下来。
于揽月感觉自己的呼吸都被夺去了,身体渐渐无力,软在了花溅泪怀里。
脸上冰凉的触感,让花溅泪稍微恢复了理智,恋恋不舍的离开于揽月的柔唇,对上了那双朦胧的眼睛,心里一慌,却没有马上放开,而是一字一句道,“我叫花溅泪,‘花中揽月,溅起心中泪’,请你记住,然后忘掉,谢谢你今天陪我!”
说完,花溅泪放开了于揽月,转过身,头也不回的走了,留下独自擦泪的于揽月。坐上摩托车,花溅泪用车子最极限的速度疾驰在公路上,以抚平心中激动的情绪。想起于揽月那番愤怒的言论,不由得放声大笑,笑得眼泪都流出来了。
“蠢,蠢,蠢!”花溅泪笑完后,对着前方,以最大的音量骂出了三个字。
花溅泪离开后,于揽月站在原地愣了好一会才回过神来,用手摸了摸被花溅泪几乎都要咬下来的嘴唇,深呼吸了好几次,才怒吼出声,“花溅泪,你去死!”
吼完后,于揽月的心情舒缓了些,但还是憋屈得厉害,捡起菜篮子,打定主意,以后再碰到这样的神经病,她能走多远就走多远,再也不做那管闲事的人!
转身,大步朝别墅走去,怒火中烧的于揽月没理会莫名萦绕在心头的羞涩,咬死了再见到名叫“花溅泪”的神经病就揍死对方的决定。可走着走着,于揽月却觉得身体有些不对劲了,仿佛是一瞬间的事,身体的温度就热到了一个程度。
眼前有些模糊,脚有些发软,心脏跳动得越来越厉害,于揽月咬破了舌尖,才得以保持住一丝意识,抓紧菜篮子,以转移注意力,摇摇晃晃的摸到了别墅门。
急促的门铃声吓到了正在主卧房睡觉的于挽星,跳下床,有条不紊的收拾了一下,确认看不出痕迹后,才跑下来。打开门的那一刻,于挽星还没来得及甜甜的叫一声“姐”,就看到于揽月两眼一闭面向她倒了下来,慌得赶紧伸出手去接。
好在于挽星虽然长期处在被虐待的环境中,但因于揽月的照顾,身体底子还是不错的,所以稳稳地接住了于揽月,并快速的将她抱起,往楼上走去。于揽月被放到了主卧房的那张大床上,于挽星摸了摸她的额头,发现烫得厉害,就到浴室里打了一盆冷水。将弄好的毛巾搭在于揽月额头上,于挽星才算缓了口气。
想了想,于挽星就跑下楼,捡起掉落的菜篮子,关上门,从菜篮子里拿出装手机的小包,翻出玉成鸳的号码,就按下了拨打键。玉成鸳接到电话后,也顾不上和家里人扯皮了,背上行李袋就大步的跑了出去,留下面面相觑的一群人。
于揽月仿佛陷入了无边的黑暗中,什么都看不清,什么都摸不到,一个陌生却又熟悉的声音得意的响起,“我花溅泪名字的含义,从今天起就是‘花中揽月,溅起心中泪’了,再也不是那什么‘感时花溅泪’!揽月,谢谢你,谢谢你给我的名字赋予了新的含义,也谢谢你让我的人生有了不一样的Jing彩。揽月,我爱你!”
花溅泪,为什么她会梦到这个神经病,为什么她会听到这番话?花中揽月,花中揽月……为什么好像是出自她的口中,可是她根本就不认识花溅泪啊!
“揽月,揽月,该记起来了……”心底有个声音,似乎是在呼唤她,可是呼唤她要做什么?记起,她需要记起什么事吗?这到底是怎么一回事,她怎么了?
于揽月好像被困在了一方小小的天地里,动不得,叫不出。有什么东西似乎要从她的灵魂中分离出来,痛,无能为力只能承受的剧痛,让她心生恐惧。救我,救我,在心底呐喊,可为什么叫不出希望来救她的人的名字?她是谁,究竟是谁?
玉成鸳火急火燎的赶回家后,气都没喘一下,就往楼上狂奔,推开门的瞬间,视线中只容得下一张惨白的脸。跌跌撞撞的跑到床边,玉成鸳抓起了于揽月的手,用力的贴在了自己脸上。于挽星看着玉成鸳的举动,低下头,走出了房间。
“揽月,揽月……”滚烫的温度让玉成鸳心慌不已,刚想让于挽星过来帮忙把于揽月送到医院,就听到了于揽月的低喃,“溅泪,溅泪,救我,我好怕啊!”
心脏瞬间停止了跳动,玉成鸳不敢相信的睁大了眼睛,为什么于揽月会呼唤花溅泪的名字,难道说,于揽月也回来了?不,不可以,于揽月不可以回来!
玉成鸳彻底陷入慌乱,她很清楚上一世于揽月和花溅泪的爱有