说他是狗。
“…”顾思颜摊了摊两手，一副“我很无辜”的样子。
程启明不爽的咬了咬两颊的rou，逼自己冷静一点，“好。看来我们今天的这顿晚饭也没法继续吃下去了。不过顾小姐今天的来意我已经很清楚了，谢谢你的招待。”然后他推开椅子就走，“我们走”也不忘带走自己的人。
顾思颜不是没有带人，只不过没让她带过来的人出现在这附近而已，她料定程启明不敢把她怎么样的。更何况，今天这顿晚餐的目的，也根本就不在这里。
可
她拿出电话，拨了一串数字，“可以带鉴识人员过来了。”她的目的，只是要取走程启明所用过的东西罢了，上面的指纹，唾ye，只要经过鉴识就能够验证他的身份。
至于刚刚的那些挑衅，只不过是为了让程启明知道。
她如果要捏死他，那他就只能够看着自己被捏死，却束手无策。
☆、第134章
等到鉴识人员采取完毕以后，顾思颜自然交代鉴识人员抓紧进度工作，然后她就驱车离开了，不过离开前，她也没有忘记点些好吃的打包带上，接着直接开去了程式企业大楼。
她猜，程雪言大概又在程式企业大楼的董事长办公室里加班了。最近程雪言比她还要忙，忙的只要是她没有时间的话，程雪言会在的地方，就必定是她的董事长办公室了。
“顾小…”
“嘘…”顾思颜看着正要出声的秘书，马上示意她别说话，不要打扰到程雪言，所以伸出食指比在自己的嘴唇上。
秘书点了点头，表示明白。
“雪言一直呆在办公室里没有出来过么？”
秘书摇了摇头，“董事长，只让我在中途让我泡了杯咖啡给她，”秘书一脸颓败，她今天本来跟男朋友约好要去看电影的啊！结果被留下来加班，所有的计划都泡汤了qaq
“这样啊…”顾思颜低着头想了想，又看了看时间，已经八点多了，“那这样，你先下班吧，加班费照算。”
“谢谢顾小姐！”秘书小姐就知道，顾思颜以来，就代表她有救啦！毕竟之前几天也都是顾思颜开口让她下班的，而且每次只要是顾思颜说让她下班，程雪言对此从来都没有过异议。妻管严什么的果然最棒了～
如果让顾思颜知道，眼前的这位秘书小姐心里面已经认定了她是受的话，不知道她会作何感想呢。
然后顾思颜轻手轻脚的推开了办公室的门，就看到程雪言相当认真的脸，就连顾思颜走进了她都没有发觉。
看到程雪言微微皱起的眉头，顾思颜伸手贴了过去替她抚平了褶皱。
程雪言感受到顾思颜手指的温度，抬起头来看着她，正好对上了她的双眼，“你来了啊…”
“饿不饿？我带了晚饭过来。”说着，她提起了手中装着打包盒的袋子，“你晚上什么都没吃，只喝咖啡怎么行。快点吃吧。”
“还好啦，我也…不是很饿。”说完之后，程雪言的肚子就很不争气的叫了起来，完全都不给她一点面子。
“噗，”顾思颜忍不住笑了，“还说不饿？好啦，快点趁热吃吧。”
“嗯。”她乖巧的答应。
顾思颜打开了办公室里隔间休息室的门，将饭菜放在了桌上，“很棘手么？你最近都一直这么忙？”
“嗯…算是吧，堆积了很多事情需要处理，其实…也不算是很急吧，只不过…我想要快点处理完而已。”
“不要给自己太大的压力。有问题的话，还有我，我会帮你解决的。”顾思颜将手附在程雪言的手上。
“…”程雪言没有说什么，只是默默的继续吃饭。等到吃完以后，像是酝酿了好久的情绪一般，她深深的吸了一口气，顾思颜看到她似乎有些紧张的样子，用略带疑问的眼神看向她。
“思颜。”程雪言在思虑着应该怎么说。
“嗯？”
“我其实…其实…是想靠我自己的力量解决就好了。”
顾思颜明显一愣，随后又点点头，“我明白…应该的。”
“不是。我的意思是，你有很多事情需要忙，我不想要你因为我而分心，或者是因为我，而放下手头重要的事情。哎呀，我也不知道要怎么跟你说，可是我不是那个意思…我只是…”
顾思颜看着她有些慌乱又急着要解释的样子忍不住笑了起来，“好啦，你在慌什么啊？我没有那么想，也没有误会。总之呢，你要我怎么做，我就怎么做，你不想我帮你的话，我就不会帮你，都听你的。”老实说顾思颜并不在乎要不要去帮程雪言解决事情什么的，如果程雪言需要的话，她是乐意效劳的，但是如果程雪言不愿意的话，她也无所谓的，只要程雪言觉得好，她就好了。
“我的意思是…就是…我希望，我能够帮你做更多的事情，而不是总是让你来帮我，你…明白我的意思么？”
顾思颜静静的注视了程雪言的双眼三秒钟，然后伸手撩开她的发丝，又捏了捏