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里有药。”
卫云楚拦住了蔺沧落,顺手提起一旁卿言包给她的药,冲着蔺沧落摇了摇,还不忘卖乖的笑笑,证明自己真是没什么大碍。
蔺沧落不免愤愤的看她一眼,夺过她手中的药让下人快些去熬出来。
“去床上躺着!”
“啊?!”二当家有些惊恐的看着蔺沧落,这是要干什么?
瞧她那副模样蔺沧落就猜得到这人没在想正经事,都这种时候了还嘴贫,没好气的说道,“给你上药!”
“哦!这样啊,还是算了吧!我自己来。”二当家有些失望的摇摇头,真是的,说话说清楚嘛,害的她白高兴一场。
蔺沧落看着她,一脸不满,要不是顾忌这人身上有伤,她非得让人将她丢出去。
二当家又开始不正经起来,拉着蔺沧落的手,贴近自己,“看着你好像很不满意嘛!不然怎么着,还没有答应和我在一起就想看看我曼妙的身姿?”
“你……”蔺沧落愣是被羞得一脸通红,耳根子都泛着淡淡的米分红,嗔道,“谁想看你了。”
二当家不置可否的耸耸肩,“你呀!”
最后蔺沧落还是拗不过卫云楚,关上了门退了出去,让她自己上药。
卫云楚小心翼翼的掀开自己的衣服,看着原本卿言包扎漂亮的绷带已经是被血濡shi一团,看上去丑陋的很,无奈的挤挤眼,“又不怪我!”
一层层的揭开绷带,伤口卷刃泛白,看上去就不好受,二当家也不管了,胡乱的上了些药,草草的就包扎起来。
在蔺沧落衣柜了翻了半天,愣是没能找一件适合自己的衣服,没办法又穿上刚才弄脏的那身衣服开了门。
“你上药了吗?”蔺沧落错开身子看了眼一旁换下来的绷带,全是血污,她是受了多严重的伤?担忧的问道,“你真的没事?”
“没事,就是伤口深了一些,还要不到我命!”卫云楚摆了摆手,让蔺沧落安心。
蔺沧落依旧是放心不下,自己总不能直接掀开她的衣服看看到底怎么样了,只得信她说的,心里的担忧那是有增没减。
“你怎么还穿这件衣服?”就不能换件干净的?
卫云楚瘪瘪嘴,就知道你嫌弃,“我也想换一件干净的衣服来着,可你这里有我穿的吗?”
蔺沧落瞥了她一眼,去衣柜拿出一套浅灰色的外衫,“喏,把你身上的衣服换下来。”
二当家挑眉,不着痕迹的勾起嘴角,接过衣服换上,合合适适的,正好一身,而且恰巧还是自己喜欢的颜色。
“沧洛,我看你这衣服是照着我的尺寸买的吧!怎么着,看上我了?”二当家又开始满嘴不着调,不停的耸动着眉毛,就知道这人正经不了多久又得原形毕露。
“不是。”蔺沧落拿起她换下的衣服放到一边,她真的是很看不惯这人得意的模样,看一次就想收拾一次。
“什么!不是!那是给谁的!”二当家一激动动作就大了起来,好不容易止住血的伤口又开始流血,“嘶!”
“你别乱动行吗?”急忙按下某个暴脾气的主,蔺沧落有些生气,这人当真不拿自己身体健康当回事是吧!
“你不说……”二当家突然明白过来,转而又笑了起来,“沧洛,你这人什么都好,就是太口是心非了。”
蔺沧落白了她一样,“你还厚脸皮呢!”
“脸皮厚点才好呀!不然我能勾搭上你!”千万不要和二当家比脸皮厚。
蔺沧落没好气的瞪了她一眼,从这人口中就听不到一句好听的,果真是山匪本色。
“你昨天是怎么逃脱的?”蔺沧落也不想听得卫云楚那些流氓的话了,她关心的是昨天那么危险,这人是怎么逃脱的。
“什么叫逃,我那是不想和他们计较。”以二当家的个性才不会在自己喜欢的人面前,说自己输得差点血洒当场了,“不过是受了点伤,找个大夫替我包扎一下。”
“女大夫?”也不知道是什么原因,蔺沧落的直觉告诉她,救下卫云楚的绝计得是个女子。
“诶?你怎么知道,卿言性格虽然冷了一点,但人挺好的,而且做的菜相当有我家乡的味道!”想及中午的饭菜,二当家忍不住又给赞扬了几句。
蔺沧落冷冷的看着她,“所以你是悠闲的吃完饭回来的。”自己忙着找她都快急疯了,这人却不知道在哪个温柔乡里享福。
二当家缩了缩脖子,她很明白这个眼神的意思,连忙解释,“我醒了就想回来的,可卿言说她救了我我连一顿饭都不陪她吃,那多没良心的。”
“良心?”蔺沧落冷笑两声,你还有良心来着,怎么不见你对我耍赖时有点良心,混蛋。
二当家见着蔺沧落不愿搭理自己,眉毛又给高高的挑了起来,脸也凑了上去,“沧洛,你这是在吃卿言的醋吗?”
“谁要吃你的醋!”
卫云楚才不管她的口是心非,摆摆手,“没事,你要是吃醋的话就多吃一点,这样显得你