匀而悠长,像是已经熟睡了,顾兴怀静静在黑暗中听着男人的呼吸声,只感觉身体越来越难受,闻着空气中年轻男子特有的阳刚气息,浑身都像身处火炉般燥热,下面早就勃起的阳具更是硬邦邦的顶着被子,满脑子都是绮念。
感觉过去了一个世纪那么久,顾兴怀估摸着旁边宋如玉已经彻底熟睡了,再也按捺不住身体的欲望,小心翼翼把身上的被子掀开一点。燥热的肌肤接触到微凉的空气,顾兴怀舒服的透了一口气,可是这还远远不够,他现在尴尬的下身和隐秘的rouxue都在叫嚣着解放,还插着玉势的屁眼早已经濡shi到不行,感觉股缝和大腿内侧都是羞耻的分泌流出的肠ye,终于忍不住在旁边还躺着宋如玉的情况下,兴奋又自我唾弃的伸出手摸向自己下身。
“怎么睡不着吗?”黑暗中,突兀的响起宋如玉温润好听的声音。
顾兴怀浑身一僵,吓得连呼吸都屏住了,此刻他的手已经蠢蠢欲动摸到了自己火热坚挺的阳具准备搓揉,进退两难下双耳都烧烫起来,颤声应道:“嗯。”
诡异的静默了一会,宋如玉虽然在黑暗中什么也看不见,却本能感觉现在的气氛很奇怪,空气中漂浮着一股甜腻诱人的幽香,竟然有越来越浓的趋势,让宋如玉身体也有些发热,他尴尬轻咳一声,仿佛在无话找话,问道:“说来不好意思,我还不知道你的名字。”
顾兴怀沉默了,在这个梦里谢四他们叫自己狸奴,他并不知道这具身体有什么身世来历,狸奴这个名字也带着亵玩轻视的意味,他下意识就不想身旁儒雅俊朗的青年知道,鬼使神差回答道:“我......我姓顾,叫兴怀,顾兴怀。”
“兴怀吗?俯仰之间,已为陈迹,犹不能不以之兴怀,好名字,可是出自书圣的兰亭集序。”自己叫了三十年的名字从男人口中念出来仿佛带了别样的缱绻意味,此情此景,顾兴怀在黑暗中被子的遮掩下,手还握在自己胯下勃起的Yinjing上,阳具硬涨兴奋的在掌心一跳,美妙又折磨的快感让他都能尝到唇间的血腥味。
“你......”宋如玉的声音迟疑了一下,似乎有点不好开口,停顿了几秒方又问道:“你可读过书,不知为何......”
下面的话男人没有说出口,顾兴怀却知道男人想要问什么,可是他自己都是莫名其妙就陷入了这个诡异的梦境,根本无法回答宋如玉的问题。
“我也不知道以前有没有读过书,我什么都不记得了。”
“抱歉,我只是觉得你很像我一位故人,哎......”宋如玉突然在黑暗中轻叹一声,语气说不出的怅惘,顾兴怀听了心中却无端一酸,竟然有点自怨自艾起来——难怪,他说对方怎么会无缘无故帮他,原来他只是长得像别人,宋如玉才会对他另眼相待。
两人之间又陷入了沉默,顾兴怀也没多问,自从每晚莫名其妙做这些梦,他的工作生活发生了翻天覆地的改变,甚至变得都不像原来的自己了。想起现实中和年轻的下属王鹏飞的感情,顾兴怀突然很后悔自己那些无所谓的坚持,人这一辈子每天都有那么多意外,他其实早该回应王鹏飞。
胡思乱想着,顾兴怀本就躁动的身体越来越热,尤其是后面rouxue里空虚瘙痒的快使人发疯,饥渴的肠壁难耐的绞紧了插进去的玉势,却远远不够,渗出来的yIn水越来越多,他急促的喘息声在黑夜中显得那么突兀。
“怎么了?你不舒服吗?”宋如玉关切的问,顾兴怀只得紧咬自己的下唇,艰难回道:“我......我没事。”
此刻身旁年轻男人阳刚火热的身体就像黑夜中的烛火,时时刻刻在勾引撩拨顾兴怀的欲望,他用尽所有理智才控制自己没有难看的扑上去。
顾兴怀在床上难受的轻微扭动身体,修长滑嫩的双腿在被子下厮磨,一边小心翼翼搓揉着坚硬的Yinjing,一边在燥热的身体上抚摸。好热......好痒......屁眼里的玉势根本顶不到真正难受的地方,只是在隔靴搔痒,顾兴怀快要被折磨疯了。
毕竟躺在一张床上,宋如玉自然能感知到旁边人的不对劲,顾兴怀那焦灼的呼吸和扭动的身体都透露出难受的意味。他忧虑的掀开被子,撑起身子在黑暗中想探视顾兴怀的体温,感觉到男人近在咫尺靠近的温热身体,顾兴怀再也控制不住,他突然挺身不顾一切的紧紧抱住了宋如玉。
“你......”宋如玉似乎吓到了,但是顾兴怀早已按捺不住,用滚烫绸缎般丝滑的身体在他结实健壮的身躯上磨蹭,柔软shi润散发着香气的唇堵住了男人因为惊讶而微微张开的嘴。
“唔......”
从来没有和人这么亲密的宋如玉在黑暗中睁大了眼睛,感觉缠在身上的rou体那么滑软香腻,似乎下一秒就要融化在自己怀中。男人的嘴唇无比柔软,带着沁人的香气,shi滑的舌头一个劲想抵开牙齿,往自己嘴里钻。
宋如玉知道顾兴怀现在的状态很不对,就像中了某些催情药一样,他有力的臂膀轻易就把投怀送抱的顾兴怀制住了,按倒在了床上,这样不解风情的男人实在少见。