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要了......呜呜......烫......四爷......四哥......饶了我......呜......”
顾兴怀抑制不住哭出来,喊着男人名字求饶,可是表情温柔的谢四却冷硬的像一块石头,一点一点将滚烫的蜡油滴在顾兴怀娇嫩的肌肤上。
满是汗水白皙光滑的胸膛起伏不定,上面暗红色凝固的不规则蜡块妖冶又yIn糜,青年修长漂亮的手很稳,俊美的脸庞在烛火照映下熠熠生辉,他仔细观察着顾兴怀身体每一处变化,顾兴怀虚脱一样躺在床上急促喘息,胯下原本兴奋的Yinjing彻底软下来。
谢四将蜡烛小心翼翼倾倒,只见一滴颤巍巍的清亮滚烫的蜡油正中红心,没有丝毫偏移滴在了顾兴怀挺立红嫩的ru头上面,脆弱敏感的ru头被高温灼烧,顾兴怀喉咙里面溢出破碎的闷哼,双眼翻白奄奄一息。
红色的蜡油很快冷却凝结,谢四依法炮制又进攻顾兴怀另外一个ru头,看着对方虚脱瘫软如泥的样子,这个器宇轩昂的青年胯下狰狞的Yinjing亢奋的怒张,马眼大开垂落粘稠的前列腺ye拉着丝流到顾兴怀白嫩的大腿上。
谢四将只剩短短一截的蜡烛吹灭,此刻顾兴怀白皙的胸膛上凝结的蜡块连成一片,暗红的颜色像一个妖冶的胎记。男人修长的手指捏住顾兴怀脸颊,他双眼无神shi透的脸上满是汗水和泪水格外狼狈。
“现在听话了吗?还要不要爷伺候你?嗯?”
谢四磁性好听的尾音带着几分威胁,顾兴怀身体已经刻下对男人本能的恐惧,闻言小声抽泣无力摇晃着头。
“学乖了?那下面应该怎么做?”
谢四收回手,顾兴怀看着男人平静俊美的脸庞,心里涌起无尽的恐惧,他声音暗哑,忍着羞耻感,断断续续道:“嗯......狸奴......一定好好听话......请爷享用......狸奴的身体......”
“嘶......”
顾兴怀嘴里吸气轻嘶,原来男人用指甲将他胸前凝结的蜡油揭开,那一小块皮肤显得格外白嫩,除了微微的刺痒竟然感觉很舒服。
“你的花名是什么啊?”
谢四优雅闲适的用光滑指腹抵住那一小块幼嫩的肌肤,顾兴怀整个身体都酥酥麻麻,颤声回道。
“啊......狸奴......爷刚才说过的......”
“怎么......你连自己的花名都是听爷说的?在楼里这么久七娘没好好教你规矩?”
“狸奴愚笨......唔......七娘教了学不会......”
“你在楼里接了多少客人?嗯?”
顾兴怀一瞬间就回想起之前yIn乱的梦境,和陌生男人激烈的交合,他全身滚烫,在对方注视下羞耻回道:“唔......三个......狸奴只接了三个客人......”
“三个?三个你觉得很少吗?你这么放荡在楼里已经声名远扬,都传言你在床上伺候男人很有一套。呵,很快就不只是三个,而是三十三百个了。”
“嗯啊......不要......我不是......”
顾兴怀想到以后会彻底沦为男人胯下玩物,羞耻的恨不得立刻昏死过去,但是他的身体不知怎么却越来越热,下面被男人用丝带绑住的Yinjing悄悄抬头。
“还说不要,口是心非的东西!”
顾兴怀半硬的Yinjing被谢四握在手里,他苦恼羞窘的全身颤抖,想到自己曾经在男人胯下呻yin的样子,现实里面英气的下属吴鹏飞,难道自己真是骨子里就yIn荡吗?
“唔......嘶......好舒服......嗯啊......”
谢四一点点开始将顾兴怀胸前凝结的蜡块揭下来,顾兴怀胸膛原本的滚烫难忍全部变成了甜美的酥麻快感,特别是对方隔着蜡块按压他突起敏感的茱萸,碍事的硬块剥落,那一瞬间格外红润的ru头暴露在空气里,有一种如释重负的快感。顾兴怀胸前所有的红色凝结一点点剥落,原本就白皙光滑的胸膛现在更是像婴儿一样细嫩,两颗突起的茱萸颤巍巍的泛着水光,仿佛是在勾引男人去狠狠蹂躏。
谢四看见身下顾兴怀呻yin放浪的模样,阳具硬的发疼,低头用嘴唇细细舔舐玩弄起顾兴怀胸前嫩rou,对方主动挺身方便他亵玩敏感的ru头。
“嗯啊......轻点......嗯哈......好舒服......”
谢四用舌头牙齿又舔又咬,顾兴怀白嫩的酮体在男人身下难耐的扭动,恨不得伸手把男人脑袋狠狠按在胸前,让对方不要这么磨蹭,他胯下激动坚硬的Yinjing被被丝带束缚,yIn荡的在谢四身体上磨蹭。
谢四餍足离开顾兴怀胸膛,只见白皙的肌肤上布满了吮吸留下的青紫,两颗水光淋淋的嫣红ru头更是被粗暴咬的肿胀不堪。顾兴怀浑身燥热泪眼迷蒙渴求的看着谢四,对方神秘一笑,从床尾拿来一个长颈酒壶,豪放仰起头,一线白练从壶中流入他的口里,空气中飘荡着浓郁芬芳的酒香。