人的大rou屌更加卖力的干自己。
“有辱斯文!世风日下!现在的年轻人怎能如此不知廉耻,老夫在这里听着都觉得秽耳!”
清瘦儒雅像文士一样的中年男人一脸沉痛走到床头,义正言辞骂道,可他狭长的眼睛却紧紧盯在床上两人交合泥泞的私处,
“哈哈哈!啊......sao货,你快看看你梁伯伯痛心的模样,啊......你梁伯伯可是秀才功名,你若今晚好好服侍......他说不得高兴了还能教教你圣人道理......”
粗壮男人亢奋大笑一把抱起顾兴怀,在他惊慌失措挣扎时,狠狠用手掌拍打他肥美的翘tun,把顾兴怀双膝跪地摆弄成狗趴yIn荡姿势,一声闷哼用力将胯下黝黑坚硬rou屌一挺,再次贯穿了yIn水不止的rouxue。
“唔......轻点......嗯啊......受不了了......唔......”
顾兴怀声音都有点嘶哑,在男人的征伐下哭泣一样求饶,木床在两人激烈的交合下发出嘎吱嘎吱的声响,他墨玉一样的黑发随着身后男人的Cao弄披散下来,白皙俊秀的面容若隐若现在昏黄的烛火中格外诱人。
“啪!还不快去服侍你梁伯伯!啪!”
顾兴怀肥美的tunrou被男人狠狠拍打,苦闷的皱起眉头弓起身体,清澈的汗珠顺着秀美的下颌滴落在被子上,他全身都在颤抖,yIn贱的双膝跪地像狗子一样往床沿爬去。
“不行不行!实在是道德败坏!有辱斯文!郑蛮子,你快快将他弄开!”
斯文中年男人站在床边,不住摇头拒绝,可是身体却诚实的没有挪动一步,任由慢吞吞的顾兴怀爬到了跟前,用汗shi俊美的脸庞在他青色长袍上磨蹭。
“老梁你这假模假样的酸生!啊......人家大侄儿现在这么求你,你自己看着办吧!嗯......我反正是累了动不了了,这小sao货后面可真会吸......你要是不愿意就自己走,啊......莫不是你年纪大了下面不行了吧?”
“无耻粗俗下流!”
文士白皙的脸上涨的通红露出几分羞恼,用手轻揪着下颌胡须,身体却没有丝毫后退。顾兴怀本能的在男人下腹处舔弄,隔着布料能闻到对方身上的墨香,还有胯下一根坚硬滚烫的东西。顾兴怀饥渴双手抱住男人清瘦的腰身,笨拙的去开解对方身上繁琐的长袍。
“哎哎哎!不行不行!怎么可以这样!我可是堂堂读书人!”
小姸烝里.斯文中年男人修长的手掌抵住顾兴怀光滑白皙的背脊,手下滑腻的肌肤仿佛有磁力一样在吸附,让他舍不得放开。在顾兴怀笨拙拉扯间,文士腰间的布带终于解开掉在地上,他青色的长袍和白色的内衫被分开,露出清瘦匀称白皙的身躯。一根与他斯文外貌极不相符的黝黑粗大rou屌狰狞的探出头,“啪”像一根铁棍砸在顾兴怀俊美的脸上。
粗如儿臂的Yinjing挺立在中年男人青色的衣裳间,顾兴怀俊秀的脸庞现在紧贴着表皮凹凸不平的青筋,这么一比对脸都显得小了几分。顾兴怀几乎是痴迷的用鼻子在rou棒上面细嗅,伸出嫩红的舌头一点点吸吮着对方傲人的男根。
“嘶......不要,不能这样......怎可行此yIn秽之事......”
文士裸露着下体被舔弄难受的轻嘶,嘴上说着不行,手掌却鼓励一样在顾兴怀汗shi的背部发顶抚摸。而顾兴怀后面routun间粗壮中年男人正用力冲撞,他身子被顶弄的摇摇晃晃,挂在文士腰间像一条笨拙的母狗。
“啊......乖侄儿......是你梁伯伯下面大......还是爷下面大......啊......你想要哪一根草你的saobi......”
粗壮男人加快速度疯狂在顾兴怀rouxue里面开垦,直弄得顾兴怀嗯嗯啊啊不住呻yin,他汗shi迷糊的视线上扬,看到头顶陌生男人斯文的脸上露出意味深长的笑容,对方修长的五指按着他的发顶,径直把狰狞的rou屌往他嘴里送。
“唔......咕咕......咕唔......”
被完全塞满的嘴里大量来不及咽下的唾ye流出来,对方粗长坚硬的Yinjing完全顶到了顾兴怀喉结处,他喉咙艰难的吞咽耸动,笨拙的无师自通用鼻子换气,但是鼻子间却全都是男人蜷曲的Yin毛,胯下独特的气味霸道的涌入他的身体。
顾兴怀视线上仰用求饶的眼神看着对方,嘴里发出破碎的支吾,但是这个陌生斯文的中年男人却残忍的狠狠在他嘴里抽动,没有一丝怜悯。顾兴怀几乎快要缺氧,他笨拙的用舌头去舔弄男人坚硬的柱身,喉咙缩紧去下贱讨好对方,希望男人能快些在他嘴里释放。
“啊......真的是......有辱斯文......愧对先贤......乖侄儿......嘶......伯伯现在就好好教你......读书做人的道理......”
男人斯文的脸庞神情温和,但是按在顾兴怀头顶的手指却又是那么用力,几乎要把顾兴怀整张脸都按在胯下,顾兴怀恍惚中感觉对方粗长坚硬的Yinjing