员工都已经为公司奉献了十几年,你现在突然说要裁员,光是准备这一大笔的遣散费就足已让公司元气大伤,更别说还会后患无穷,这么大一件事情,你难道没有和你父亲沟通过?”
圆胖脸的福伯第一个站起来委婉劝说,而其他高层各自交换了一个意味不明的眼色。
顾兴怀心底一沉,感觉有点憋屈——多少次了,福伯等老股东仗着年龄资历,用长辈的语气教训自己,而且总是喜欢用自己早已退任的父亲压人,可偏偏就是这老一套却让顾兴怀在公司经常感到无力可使。
看着一脸笑意和善可亲实则却盛气凌人的福伯,顾兴怀坚毅的薄唇紧抿成一条直线,这种处处被人掣肘的感觉反而使他斗志昂然。
短短三个小时的会议,即使顾兴怀多次争取,但是也没能通过决议,散会后,福伯等人满面春风,顾兴怀坐在椅子上面无表情默默沉思。
“师兄,你今天的提议真是高瞻远瞩,从长远来说绝对意义重大,老顾总那么英明神武肯定会支持你的。”
人高马大的王鹏飞留下来,支支吾吾绞尽脑汁笨拙安慰顾兴怀,看着对方英气的脸上小心翼翼的表情,似乎是怕刺激到自己,顾兴怀心中一暖,继而又有点啼笑皆非——他难道有这么脆弱吗?这个他眼里还是大男孩的同校师弟脑袋整天想的是什么。
看不出一向成熟稳健的下属原来还有点婆婆妈妈,顾兴怀端起脸,表情严肃问起上次庆丰老总的事,一谈到工作,王鹏飞立马转变态度,详细汇报收集到的资料。
下班之后顾兴怀开车回到顾家老宅,却发现家里空空荡荡只有佣人,原来父母又出国旅游去了,这对相伴多年的夫妻恩爱不减长年不着家。顾兴怀无奈拨通了父亲的电话,从那一头隐隐听到海浪声和呼呼的风声,详细和对方说了今天的会议,顾父的意思是不着急,让他先等等,顾兴怀有些气闷挂断电话,连续好几天都有点心气不顺。
睁开眼睛,顾兴怀就感觉腰肢酸软不堪,从背后传来剧烈的冲撞弄得全身仿佛要散架了。他浑身燥热,汹涌熟悉的快感一波波从男人后面那个羞耻的地方涌上来,敏感脆弱的rouxue正被粗大坚硬的东西在狠狠Cao弄,无法形容的满足与酥麻让他胯下Yinjing涨的生疼。
“啊......唔嗯......呃......”
顾兴怀抑制不住呻yin,手掌间摸到坚硬牢固的物体,他像溺水之人看见了唯一的浮木紧紧用手握在上面,耳边立刻响起咯吱咯吱的声音。
眉头上滚烫的汗水摇摇欲坠滴落下来,顾兴怀难受摇晃脑袋,几乎要被这突发状况弄疯了,他明明记得刚才都还躺在舒适的大床上,怎么一下子就面临这么羞耻的境地。
“啊......小sao货......爹爹下面大不大......哦......爹爹有没有弄得你很舒服......”
后背紧贴上来汗shi的胸膛,一双邪恶粗糙的大手从后面搂过来,顾兴怀被抱了个满怀。对方贪婪粗暴搓揉着他细嫩的胸膛,顾兴怀感觉敏感的ru头要被捏爆了,惊恐的出声制止,可是声音溢出来却破碎凌乱。
“唔嗯......不要......啊哈......轻点......啊哈......痛......”
顾兴怀轻嘶吸气,屁股后面被男人无情抽插顶弄,他却无能为力只有紧紧抓住手里的木柱,默默承受男人的摧残。
模糊晃动的视线中,顾兴怀看见面前是一张眼熟的雕花垂幔大床,而他此刻赤身裸体浑身是汗站在床头,身后是男人一记记用力顶撞。他手里抓住的就是木床的床头柱,此刻整张床都随着两人激烈交合在不住摇晃。
又做梦了......顾兴怀恍惚记起上次就是在这里,他在梦中被那个叫王员外的中年男人狠狠侵犯,而现在后面熟悉羞耻的感觉和男人身上汗水的味道都隐隐指向一个可怕的结论。
“嗯啊......”
直肠深处被男人狠狠Cao弄,顾兴怀喉咙里逸出苦闷的呻yin,眉头紧锁,手指发白紧握前面的木柱。他下面Yinjing痉挛一样在抽搐颤抖,直到大腿根部传来shi热的触感,顾兴怀才发觉前面勃起的阳具竟然在没人触碰下,只是被男人有力Cao弄后面rouxue就发泄出来,粘稠的Jingye射的到处都是。
“啊......sao货......好紧啊......真是不中用......嗯哦......草死你这母狗......”
身后男人耳熟的粗哑叫喊越来越急促,顾兴怀还沉浸在高chao余韵中的rou壁紧紧缠绕住男人深埋的Yinjing,对方像是要把他撕碎了紧抱在怀中搓弄抚摸,shi热的嘴唇舌头激动舔舐着他光滑的脖颈。顾兴怀身体恐惧的在不断颤抖,仿佛能感觉到对方即将喷射的Jingye,他羞耻的后xue里面男人坚硬的Yinjing在膨胀,亢奋的跳动,甚至能感觉到粗大圆柱体上面凸起的青筋和里面澎湃的体ye,只能无奈在对方强健有力的rou体下悲鸣泣诉。
“唔......嗯啊......”
分不清到底是谁的声音,顾兴怀全身瘫软靠