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好,我是纪纤纤。”女子白皙的小手轻握住顾兴怀温暖干燥的手掌,秀美的脸上浮现一抹淡淡的晕红。
纪纤纤是一个标准的大家闺秀,娴静优雅,谈吐举止进退得宜。两人交流一番后,才发现纪纤纤与顾兴怀原来还是大学校友,她曾经考上首都大学,不过在那里就读两年之后就出发去美国留学了。
得知两人原来还是校友,纪纤纤开玩笑的称呼顾兴怀一声“师兄”,从首都大学的趣事一直说到国外独特的风土人情,结束了愉快的用餐后两人互相加了对方的联系方式。
晚上顾兴怀开车回到顾家老宅。听见车声响,正在厨房指挥保姆煲汤的顾母快步走了出来,殷切问道:“儿子,今天下午和芊芊相处的愉快吗?”
顾兴怀松了松脖子上的领带,平静回答:“还行。”
“哎呀,你这死孩子,还行是怎么样啊,人家女孩子高不高兴啊,你是不是要气死我。”记忆中一向温柔美丽的顾母就像一个炮仗一点就炸。
“芊芊漂不漂亮?她在国外留学学的是经融,你们有没有聊到公司里面的事啊。”
一直到顾兴怀坐到沙发上面,顾母都在他耳边旁敲侧击。
顾父带着眼镜正在茶几旁看报纸,闻言抬头道:“阿静,婚姻这种事要讲缘分,你也不用这么着急,缘分到了一切就水到渠成了。”
顾兴怀身高有一米八三,这在南方人里面已经算高个子了,但是顾父比他还要高半个头,虽然今年已经五十多岁,常年运动锻炼的好身材让他显得非常年轻,此时与顾兴怀坐在一起,看着不像父子倒像两兄弟。
“你们父子俩现在是嫌我啰嗦了,算了,这事我还不想管了。”顾母闻言俏脸一沉,瞪了坐在沙发上面的两父子一眼,气呼呼就跑上楼去了。
顾父端正严肃的脸上露出一个无奈的微笑,报纸也不看了,慢悠悠跟着顾母上楼。
突然就只剩下一个人坐在客厅里,顾兴怀感觉怪怪的,像是被硬塞了一嘴狗粮。
办公室做梦又被玩弄前面绑住不准射
一尘不染透明的落地窗外是鳞次栉比的高楼,金色的阳光毫无遮拦挥洒进来,照在黑色办公桌前的顾兴怀身上,为他周身镀了一层金色的光晕,让这个原本就魅力十足的男人更加英俊夺目。
“鹏飞,王鹏飞!”
顾兴怀好看的眉轻蹙,疑惑的望着身前高大英气的年轻人,连叫了几遍对方名字都没有反应。
“啊?”王鹏飞终于回过神来,看着端坐神色冷凝的总裁,棱角分明的脸庞一下就红了,还好肌肤是健康的小麦色没那么打眼。
“鹏飞,你今天是不是身体不舒服?”顾兴怀见一向稳健的得力下属,眼前一副局促不安的模样,温声关心道。
“没有没有,师兄,我刚才只是在想下午会议的报告,内容有点多,我怕一会会有什么遗漏。”王鹏飞为自己的急智点了一个赞,他怎么好意思说刚才是看阳光沐浴下的老板入了迷,有匪君子,如切如磋,脑海突然只剩下这句美丽的诗经。
顾兴怀浓黑的剑眉微挑,没有继续深究,温声道:“我看了你发上来的文件,内容非常详尽完美,中午的时候好好休息一下养足Jing神,没什么大问题。”
“是,老板!”被仰慕的师兄表扬了,王鹏飞眼睛黑亮,Jing神抖擞走出了办公室。
只剩一个人独处,顾兴怀摘下鼻梁上的眼镜,揉了揉眉间,面露倦容。这一段时间,公司繁忙琐屑的工作,母亲的催婚都让他疲于应付,而更让他感觉羞耻的是晚上经常出现的真实yIn秽的梦境,
被陌生男人压在胯下肆意亵玩,在情欲折磨中饥渴又yIn荡的自己,频繁不堪入目的经历让顾兴怀一度怀疑身体是出了什么问题。而更可怕是,他现实里身体也变得敏感欲望亢奋,每天早上起来,胯下晨勃的Yinjing都涨的生疼,男人屁股后面那处尴尬的私密地经常shishi的,里面有隐约的瘙痒空虚感,这奇怪羞耻的变化让他度日如年。
“呼!”将脖子上的领带解开,一向注重仪表的顾兴怀随意靠在了椅背上,感觉头痛得厉害闭上了眼睛,迷迷糊糊睡过去。
痒热,身体里面像是有千万只蚂蚁在爬,上下每一处皮肤都饥渴的颤粟。
“唔......”
顾兴怀迷茫的睁开眼睛,第一眼是男人粗壮的大腿,一个长得像铁塔高大的汉子站在他身前不远,下身洗得发白的粗布裤子。男人紧盯着自己,松松垮垮的裤裆处,一个雄伟的三角帐篷高高顶起,炙热的目光如芒在背。
又做梦了吗......
顾兴怀感觉整个人都飘飘然如坠云雾,皮肤又热又麻,他无力的靠着背后墙壁,身体不受控制的向下滑。
一个人影走到了他身前,顾兴怀勉力睁眼望去,是一张熟悉的浓妆艳抹的脸,又是那个叫七娘的老鸨子。
“怎么样,老娘这合欢散的滋味不错吧,看你现在这模样可真招人疼,你说你要是老实一点听话一点,妈妈怎么舍得让你吃这个苦头。”七娘