好像在被几十张小口在同时吸吮,这欲仙欲死的滋味即使是身经百战的王员外也招架不住。他五官狰狞,想要稳住Jing关,但是不过几息的时间却面露痛苦之色,下一秒整个人如玉山倾颓,气喘吁吁的伏倒在顾兴怀背上,胯下还在不断抽动,饱满的子孙袋中浓稠的白浆连绵不绝的射进了顾兴怀体内,甚至让顾兴怀平坦的小腹都微微鼓了起来。
“唔......”被男人滚烫有力的Jingye一波一波冲击,顾兴怀眉头紧锁,嘴里发出悲鸣,下腹半硬的男根竟然痉挛着淅淅沥沥流出一束束透明的ye体,在这极致的快感中失禁了。
许久,二人粗重的喘息平复。王员外Jing疲力竭的从顾兴怀身上爬下来,“啵”的一声,大量发黄的Jingye随着rou棒抽出从顾兴怀身体里流了出来。而原本玉人一样的顾兴怀饱经蹂躏过后躺在那里像一滩烂泥,一动不动,空气中满是男人激情过后的腥臊气味。
王员外猥琐的打量着身旁累瘫的顾兴怀,心里志得意满,一边还意犹未尽的用手抚摸着对方shi漉漉滑腻的身子。
“哎,是真的老了!”
看着胯下半软的黑色rou棒,却只能无奈遗憾感叹。
现实英气年轻的小狼狗
一米八三,结实匀称的身体上肌rou线条流畅却不夸张,窄腰翘tun,肤色是象牙一样干净的白。
浴室里的花洒已经开到最大,充沛的水流持续不断的拍打在成熟矫健的男性躯体上,乌黑利落的短发,俊美而不失阳刚的脸庞,挺直的鼻梁下红润薄唇紧紧抿在一起。
顾兴怀已经在浴室里面呆了整整一个小时,将身体洗了一遍又一遍,但却毫无用处。他仍然感觉身上黏腻腻的像沾满了另一个男人的体ye,而鼻间也萦绕不散一股恶心的腥臊气味。
他用力搓揉着身上的肌肤,男人粗糙的大手shi腻的唇舌留在上面的触感令人作呕。而更加尴尬的是,他坚挺饱满的tun瓣间,男人隐秘的私处有一种说不清道不明的异物感,仿佛昨天晚上真的被人狠狠侵犯过,并在深处留下了耻辱的种子。
顾兴怀不得不第一次高撅着自己挺翘的tun部,用一种色情的姿势,用手指侵犯自己后面的处女地,下流的动作让这个严肃的男人羞耻到全身都要冒烟了。肠道深处始终感觉滑腻腻的不舒爽,但是身后干净的rouxue完好如初,顾兴怀连探进去一个指节都万分勉强,这让有些微洁癖的他浑身都感觉不得劲。
昨天晚上做的梦太真实了,男人粗大滚烫的Yinjing在体内横冲直撞,黏腻的肌肤触感残留不去,甚至最后迎来那灭顶一般,愉悦满足到极致的快感,让身体现在回想起来都激动的微微颤抖。
顾兴怀想不明白自己为什么会做这样的梦,和一个大腹便便恶心的中年男人上床,而且还是在下面被男人侵犯。
他在浴室里面蹉跎许久,想到今天早上还有一个重要会议,顾兴华压下不适匆匆擦干了身体,走进宽敞的衣帽间,换上一身黑色笔挺的正装。看着镜子里年轻俊朗的面孔,顾兴怀又拿出一副眼镜戴上,嘴角微抿,这让他老成几分,显得整个人都严谨禁欲。
顾兴怀到公司的时候,距离上班时间还有几分钟,但是公司大楼顶层,宽敞的会议室大厅里面已经是座无虚席。
推开会议室厚重的大门,里面隐晦,疑惑,不怀好意的目光都投了过来。顾兴怀刚刚从顾父手中接过公司重担两个月,这么大一个公司,倚老卖老心怀鬼胎的从来不会少。顾兴怀面不改色,坦然在上首主位坐下。
“哈哈,贤侄你们年轻人还是要注意,要节制一点啊,可不要玩的太疯了,把身体都搞坏了。”坐在顾兴怀左手边,一个头发花白,身材发福的老人凑过身子笑眯眯的说,一副极亲热的模样。
这个老人叫李福年,是跟随顾兴怀父亲当年一起打江山的公司元老,资历深厚,深得顾父的信任。别看他一副垂垂老矣的样子,其实今年才五十多岁,手里握有公司5%的原始股份,在顾兴怀心里是一个极为难缠的对手。
“福伯,刚刚是路上堵车,所以来晚了,这段时间公司的事这么多,我通宵达旦还忙不过来,哪里有时间出去玩。”
顾兴怀不紧不慢的说,年轻俊美的脸上看不出丝毫异样。人们常说尾大不掉,顾氏集团这些年在顾父手上表面花团锦簇,但是公司内部山头林立,当年跟随顾父一起创业的老人们胃口都被养大了,让刚接手公司的顾兴怀处处掣肘。他按下心头不耐,看向下方人群中醒目的年轻男子。
男人大约二十多岁,深色的西装勾勒出他完美结实的身材,年轻英气的脸庞上还有着初出茅庐,刚刚进入社会的青涩,整个人都显得朝气蓬勃。
“王鹏飞,你负责调查这次庆丰H301原材料出现大量次品的事,具体是什么情况,你来给在座各位详细讲解一下。”
“是。”干净利落的回答,自信十足,王鹏飞走到前台打开投影设备,帅气的脸庞加上挺拔的身姿,清新俊秀如一株苍翠的绿竹。
“关于庆丰集团这次供应的H301材料出现大量不合格次品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