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倒不是,感慨而已,况且就算那些女子喜欢他,他也不会喜欢她们啊,哈哈哈。”
陆玖城“切”了一声,似是连看都不愿再看慕辞月一眼,丢了句:“那我祝陛下不会看上其他男子。”便一甩衣袖走了,慕辞月扶扶护额,笑道:“他敢吗?只要我一句话,他敢移情别恋?我不得教训死他?”
陆玖城走到一半实在忍不住回头道:“拉倒,别自吹自擂了,你和陛下谁强谁弱,别说我,连大臣们都很清楚。”
“……”慕辞月的笑容逐渐消失,“别拿那几次意外说事可以吗?你是不知道,在寝殿内,你家陛下是怎么被我……”
“被你怎么?”
一语惊人,世界就这样清净了,慕辞月顿住,僵硬地回头:“你怎么起来了?”
“被你吵醒了。”
“……”
什么鬼接话,所以,他刚刚的话就变成了:你是不知道,在寝殿内,你家陛下是怎么被我……是怎么被我吵醒的?
陆玖城已是提前溜走,徒留慕辞月一人尴尬地杵在原地进退两难。萧卿执只穿了一件里衣,头发披散,眼睛半眯着,还是睡眼惺忪。慕辞月崩着脸,掩去尴尬之色,指向一旁的奏折:“口头汇报我听不懂,奏章都在这里了,你自己处理下。”
萧卿执轻“嗯”一声,又很自然地走了回去,准确地说,是很自然地再次上了床,还盖上了被子。
慕辞月:“???”
“你还睡?”慕辞月有些不可置信。
“嗯,有何不可,奏章迟些再处理也不迟。”
这话说完,便陷入了沉寂,慕辞月把呼吸放的极轻,小心翼翼走到萧卿执床前,果然,睡着了。这是得累到怎样一种地步啊……不知道的还以为他昨晚多磨人呢,给累成这样……
慕辞月慢慢挪到衣柜前,拿出了自己的衣服换上,这龙袍虽然威风,但是太长了,也太重了,还是不如普通衣物穿着舒服,也难怪萧卿执喜欢穿便衣了,谁他妈愿意穿着龙袍拖地啊?
慕辞月显然是不知道皇帝并不是要时时刻刻穿龙袍的,不过穿不穿和他有什么关系?慕辞月顺手将自己平日里藏在袖中的匕首也揣了回去,这样一来,又是一副平日里最常见的打扮。
但衣服一换,一种许久未出现的想法出现在思绪里。
他好像已经好几天没回到败月教了哎。
先前是被强行禁锢着,逃不出去,后来他干脆也懒得逃了,然后也不想逃了,只不过,朝堂上一时的威风,也让他想起,他还是败月教主。所以,他想回去看看了。
现在,萧卿执对他没有设任何防线,根本无人看管,没了萧卿执的束缚,这皇宫也不算是什么难出的地,他可谓是想走就走。
可是……若他不打招呼地走了,萧卿执会不会生气啊?
慕辞月走到一处不起眼拐角旁,那里有一个柜子,慕辞月将抽屉拉开,取出一个小盒子,打开,一个做工极为Jing致的紫檀柳梳正躺在盒底,慕辞月拿起来看了看,陷入一阵思索,最终,还是将梳子塞到了衣襟里。
放小盒子的抽屉上,还有一个紫色的面具,那是慕辞月之前来的时候便带着的,慕辞月干脆直接戴上,省的到时候走在路上被人认出来,再一阵八卦,传到皇宫,萧卿执知道他遛了,非得扒他一层皮不可。
“我就……去一小会,看看就回来,你可不能生气啊。”这句话声音极轻,不知是对萧卿执说的,还是对他自己说的。
他还是决定回去一趟,毕竟那是他的教派,他的地盘,败月教,魔教嘛,居心叵测的人绝对不少,长时间搁置着,还是有些不放心。
慕辞月想了想,还是觉得不能这么一走了之,便到书房里写了张字条,摆到萧卿执的龙炮上,字条上赫然写着:“暂离,勿念,别来找我,绝对会回来!”
怎么还是感觉,良心有点说不过去呢……
慕辞月帮萧卿执掖了被角,想了想,干脆低下头,在萧卿执的脸上轻轻亲了一口,心中道:“行了行了,这就算补偿吧,这下总不能怪我了。”
虽说沉睡中的萧卿执再被亲的一瞬间皱了皱眉,把慕辞月吓了一跳,但慕辞月还是觉得,这一吻很值!心理平衡了,便宜也占了,简直不要太爽喔。
搓搓手,真开心,连出门的时候都有些飘飘然。
就这样,慕辞月以亲脸蛋作为补偿,内心有愧地,踏上了回家的道路。
当局者基
慕辞月本以为, 他冒着生命危险回到败月教的时候,应当是红红火火风风光光举派同庆,然而, 事实是, 他刚一跨入教派的大门, 就被闪瞎了眼。
墙壁的夹缝拐角处,有两个男子, 紧紧地贴在了一起, 准确的解析是, 一名男子被另一名男子压在墙上, 被压的男子满脸不情愿, 似乎还有些嫌弃,而占主动地位的男子,则是左壁压着人,右手拿着两个枣,也是满脸不耐烦,看情况, 就像强行给人喂毒似的。
忽略这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