奕诺。”
我爱你,你爱她,她爱她,她爱他;你爱我,我爱他,他爱他,他爱她。
很多人都会问,爱情是什么?答案有千千万万个。如果说一千个读者心中有一千个哈姆雷特,一千个人心中就有一千种爱情。没有哪一种是正确答案,也没有哪一种比哪一种更好,只有哪一种更适合自己。爱情又是一种很玄妙的东西。如果非要追本溯源,医学生会说一切都是费洛蒙惹的祸,而文艺青年会说,爱情,是言语有灵。
作者有话要说:
☆、人间小可爱
五十一、人间小可爱
清晨,夏奕诺醒来的时候,梁觉筠正侧着身子看着自己,也不知道看了多久,眼神清澈明亮。夏奕诺揉揉眼睛,刚刚睡醒的模样有些孩子气的迟钝,也格外乖巧迷人。
梁觉筠浅笑,凑过去吻了吻夏奕诺的额头,拨开她耳边散落的发丝,替她戴上一枚小巧的钻石耳钉。
“早,你的圣诞礼物。”梁觉筠的声音带着清晨特有的鼻音,慵懒而性感。
前几日两人缠绵之际,梁老师摘下夏小宝的耳钉后那么潇洒一甩,就一直没能找到。一醒来就有如此贴心的礼物,夏奕诺心下欢喜,眉眼弯弯地钻进梁觉筠怀里撒娇:“不是应该装在红色的袜子里面吗?我的圣诞老人。”
夏奕诺笑起来又露出了右脸颊的小酒窝,和右耳的耳钉一样,闪耀在梁觉筠的心尖。紧了紧怀中人,亲了一下夏小宝支楞的耳朵,梁觉筠笑道:“放在哪里都是一样的。”
享受了一会儿软玉温香的拥抱,夏小宝忍不住开始嘚瑟:“我也给你准备了一份礼物,这就去给你拿来!”
说完夏奕诺就掀起被子:“嘶,好冷!”裹上睡袍一路小跑到书房。礼物是昨天便藏好了的,放在一个纸盒里,还担心会被梁觉筠发现,特意藏到书房柜子的角落。
回房的时候,梁觉筠已经从被窝中坐了起来,正把长发绑成松松的一束。
“盖上被子,别感冒了”,夏奕诺走到床前,替梁觉筠拉上被子,继而双手奉上一个纸盒,笑得狡黠,“呐,打开看看。”
梁觉筠警觉,眯起双眼看着夏奕诺。夏奕诺蹲在床头,讨饶道:“保证不是恶作剧!”
结果打开一看,的确不是恶作剧,只是比较凶残——礼物竟是当时夏奕诺右手骨折时拆下的石膏模子,模子用支架垫了起来,装在漂亮的玻璃盒子里。石膏上面还留有夏奕言和梁觉筠的大作,“I love you”以及“我是宇宙超人蜡笔小新”。
当时随意写下的胡闹话语,现在看来,俨然是甜得可以挤出蜜来。
梁觉筠大喜,看向夏奕诺,急切地问道:“你怎么还留着这个?!”
夏奕诺抿嘴笑:“因为那时候就盯上你了啊!”
梁觉筠甜在心头,却微微皱眉:“你知道,那时候你是因为我才受的伤,我心里很过意不去……”
“这就叫做,塞翁失马,焉知非福。我只是受了点小伤,却白白赚了一个月的早饭,实在是太值了!”
“所以其实,这是你的苦rou计吗”
夏奕诺凑到梁觉筠眼前,用鼻尖轻轻蹭了蹭梁觉筠的脸颊:“那也要你配合不是吗?我只是将计就计。况且,我可没有要求你陪我去北京参加老大的婚礼,更没有要你为我弯腰系鞋带,不是吗?说来说去,还是因为你喜欢我。你说说看,是不是那个时候就喜欢我了?”
看这夏小宝一副小人得志的模样,梁觉筠掐了掐她的脸:“自恋狂!我是担心你的手留下什么后遗症,影响你将来的生活。”
“是么?”夏奕诺站起来,活动了一下右手手腕,望着天花板做思索状,嘴角恨不得咧到耳朵,“好在现在看起来,一切都很和谐,没有影响你的幸福生活……”
梁觉筠琢磨出夏奕诺的意思,脸上一热,作势要去打她:“夏小宝,你这个流氓!”
“哎哎哎!你这样就不对了,我说什么了呀!”夏奕诺大笑,也不躲,反而连人带被地把梁觉筠拥在怀里,“我什么都没有说,是你自己想歪了吧!”
梁觉筠被包裹在厚厚的被子里,动弹不得,语气里却满满的威胁:“你,再,说,一,遍……”
“好,好!我不说了!”夏奕诺咯咯地笑,好一会儿才停下来,在梁觉筠脸上亲了一口,举手投降,“说起来,在这里住了大半个月了,怎么不见程小姐?”
“哪个程小姐?”梁觉筠剐了夏奕诺一眼,准备起床穿衣服。
夏奕诺却振振有词:“程小姐呀!你不知道吗?我们的邻居小姐,她的中文名叫做程咬金,英文名叫做May。”
梁觉筠不禁失笑:“她带了一些学生去Y省写生了,也差不多该回来了吧。”
夏奕诺打趣:“她不是学西方美术史的吗,怎么跑来中国,还跑去Y省写生?”
梁觉筠深深地看了夏奕诺一眼:“机缘巧合,就是这么神奇。”
夏奕诺趴在床头惆怅地说:“哎,这可怎么办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