时候,我爸送给我的,虽然不是他自己刻的。小时候,他希望我长大学书画,还送我去学过一段时间,只可惜我不是那块料。也好在我不会,不然真怕亵渎了书画艺术,损了书画的行气。”
夏奕诺回想起小时候的事情,忍不住笑了,轻轻抚着手里这枚封门青,继续道:“当然,我也不懂得篆刻,所以特意请教了我爸的朋友蔡伯伯。玺者,印也。印者,信也。我记得我爸说过,印章代表一个人,把自己的名字盖在一本书上,便要好好研习书中道理,学习如何为人。起初我并不懂,后来才知道他的良苦用心。你说,他们老一代的文青,是不是比我们这代人浪漫许多?”
梁觉筠握住夏奕诺的手,两人十指交扣。
夏奕诺:“再说,送给你这个印章,心心相印的,你说好不好?”
两人额头相抵,梁觉筠说:“好。”
“生日快乐。盖上一个印章,宣誓所有权。”夏奕诺拿起印章盖在自己手背上,“比如这样就表示,夏小宝,是梁觉筠的。”
梁觉筠捧起夏奕诺的手,看着那三个字,好一会儿,抬起头,在夏奕诺的唇上蜻蜓点水,笑道:“这样子盖章,才叫你是我的。”
书房里只开着一盏台灯,此时,电脑屏幕也正好进入待机状态。暖黄色的灯光洒落一室,缓缓渗透、浸润,时间仿佛定格在这一刻。夏奕诺凝视梁觉筠,眼神晶莹透澈,宛如一潭秋水。
青涩的思念泊在流光暗影中,轻描淡写的吻,显然不足以填补空白:“如果是这样子的话,我觉得我们可以再加深盖章的力度!”说罢,夏奕诺凑上前,吻住梁觉筠。
两只手扣住梁觉筠的脑袋,轻轻撬开梁觉筠的贝齿,唇舌吮吸、辗转、纠缠,细致绵长,极尽温柔。
同坐在一张椅子上,用这个姿势长时间接吻,可不是那么舒服,考验腰力。夏奕诺流连在梁觉筠唇齿之间,同时缓缓站起来,一做力,转椅滑出一段距离,夏奕诺跟过去,索性连人带椅滑到窗台边,顶住墙角,不再乱动。
梁觉筠紧紧贴在椅背上,夏奕诺倾身覆上去,细碎的吻落在梁觉筠的耳边、颈上,一路往下,钻进梁觉筠的睡袍,滑向锁骨、前胸,轻轻噬咬,双手也隔着衣料,在梁觉筠的后背摩挲。
梁觉筠任由夏小宝的胡作非为,煽风点火。感受到夏小宝的睫毛在自己胸口颤动,梁觉筠抱紧她的脖子。听到梁觉筠喉咙里溢出的呼吸声,夏奕诺头脑发热,恍惚一片。
直到梁觉筠忍不住发出一声轻yin,夏奕诺抬起头,红嘟嘟的嘴唇微翕,鼻子俊俏笔挺,双颊绯红,露出她那犹如珍球般白亮的牙齿,眼神中,则是挡不住中眷恋和灼热。
梁觉筠的眼睛笼上一层雾气,差点湮没在夏奕诺流转的眼波中。而此时的夏奕诺几乎是虔诚地跪在椅子前,这个姿势让梁觉筠有点难堪。一把拉起始作俑者,夏奕诺顺势跌进梁觉筠怀里。
夏奕诺心跳得厉害,扑通扑通,打鼓似的。顺了顺气,平复呼吸,夏奕诺指了指窗台上的熊童子和仙人球,似笑非笑地说:“不许偷看!!”
梁觉筠感到热流在腹下升起,有些难耐,一口咬在夏奕诺的肩膀:“去卧室!”
一句话,搅乱一池春水。夜阑人静,极尽缠绵。用梁羽生先生的话说——两个人,获得了生命的大和谐。
从前有一个小朋友。上课的时候,老师向同学们提了一个问题。这位小朋友想要举手回答,然后,老师就死了。原来,这个小朋友的名字叫做奥特曼。
这是第二天醒来之后,夏小宝赖在梁觉筠怀里不愿起床,给梁觉筠讲的m story。冬天的早上,有什么比爱人的怀抱,温暖的被窝,更令人难以弃舍的。
梁觉筠警告:“再不起来,可就要迟到了。”
“学校里又不用打卡,再说今天是星期天。”
“我预约了平台的仪器,十点钟,之前还要处理样品。”
夏小宝满脸委屈:“可是现在不到八点。”
“你应该说,哇!快八点啦!”梁觉筠声情并茂,举起双手作投降状。
翻身压住梁觉筠,夏小宝义正言辞:“我是担心你去了学校,会遇到奥特曼那样的学生。”
“我比较担心遇见小怪兽那样的学生”,梁觉筠掐了一把夏奕诺的腰,“比如说,夏小宝!”
夏奕诺怕痒,笑成一团。
梁觉筠:“好啦,那我起来了做早饭,你再睡一会。”
“那我也不睡了”,夏奕诺一个鲤鱼打挺起身,“唔!好冷!”
梁觉筠都不忍直视夏奕诺赤裸裸的身体:“快点穿衣服啦!”
“抱……”夏小宝水汪汪的大眼睛看着梁觉筠,张开双臂求抱抱。
梁觉筠不忍心,上前抱住夏小宝,轻咬她的耳朵:“再不穿衣服,感冒了,看我怎么惩罚你!”
夏奕诺抱拳:“请收下我的膝盖,女王大人!”
窗外白雪皑皑,寒风飒飒,窗户玻璃上有凝结起来的小水珠。可是,屋子里很暖