重?!”
“我就是不小心,没事的,很快就好了。”
“没事儿还打石膏,你就是欠抽!”
“额,老大,我错了……”
“错了错了,嘴巴那么甜,下次长点眼睛行不行?!”
“我会的……伴娘这事儿怎么办啊?老大。”
“礼服都给你们准备好了,你给我来这出。这还有几天功夫,你让我再去哪里整个大活人当伴娘啊?”
“你们单位那么多未婚小姑娘,你随手抓一个……”
“亏你说的出来,随手抓一个,她们能和你一样吗?啊?她们能和你比吗啊?!看上去天聪天明的孩子,这些年没有我们的提点,愈发笨了。”
“老大,您真是比我外婆还唠叨,您确定您只比我大一岁吗?”
“嘴贫是吧,哼,姑nainai我就是你姥姥!”
夏奕诺在电话这头为自己捏把汗。
“你们医院医患关系很紧张吧,瞧您这脾气大的,平时肯定没有少受气。”
“行了行了,我不管,你一定得到。当伴娘而已,就是花瓶一个,你最合适不过了,手断了就断了,又不是叫你来表演胸口碎大石。”
“居然这么说我!太没有人性了,呜呜呜,我要告诉老二老三。”
“哈哈哈,去吧,去告状去吧,小样儿。你姥姥我现在正在忙,先不说了,你自己看着办,拜拜!”
天地良心啊!刚刚是哪个说大学室友的感情是最纯洁最深厚的?
晚上梁觉筠买了些水果和零食带给夏奕诺,然后脱去大衣,挽起袖子,在夏奕诺的指导下帮LoVo换水喂食。夏奕诺看着梁觉筠做的这一切,觉得两人最近朋友般的相处模式不错,却也因为这种相处模式有些担忧。
“师姐,我下周末要去趟北京。大学时代的好朋友结婚,之前答应要去做伴娘。”夏奕诺开口说道。
“就这样子去?”梁觉筠指指夏奕诺的手臂。
“我也说了,结果人家说,她只需要个花瓶,不是要我去表演胸口碎大石。”
梁觉筠笑:“哦,那就去吧。”
夏奕诺以为梁觉筠至少会反对一下的,没想到这么痛快地答应了。
没想到梁觉筠接着说道:“正好下周末我也没有安排,和你一起去吧。”
“啊?!”
“不欢迎吗?”
“怕耽误你的时间,不放心我一个人的话我可以叫麦麦陪我去。”
“无妨。我一直想去各地转转的。”
“当然可以了!只是行程比较紧,周六去周日便要回来。”
“无妨。机票订了吗?”
“还没有。”
十天后,两人踏上去北京的高铁。
梁觉筠不确定这样做对不对。至少,放任活动不便的夏奕诺一个人出门,自己是不放心的。据说看两个人是否合拍,来一次远途旅行就够了。想到这里,梁觉筠心笑,自己在想些什么。
两人的行李只是简单的随身背包。C城到北京的飞机需要两个多小时,高铁大约五个半小时。因为订不到合适的机票,所以两人去北京的时候选择坐高铁,回程则是飞机。
此行两人均是简装上路。车上的空调很足,梁觉筠脱去厚重的外套,上身修身的红色卫衣,下身浅色牛仔裤搭配休闲款运动鞋,青春洋溢的样子。夏奕诺则不那么好过,羽绒服里面只穿一件纯白色短袖,谁让这胳膊不争气打着石膏呢,连着最近的服装风格都显得另类了。在这车厢里,脱了外套嫌冷,穿着又嫌热。梁觉筠细心地让夏奕诺坐在靠窗的位置,替她拉开外套的拉链,整理好衣服,自己的位置则靠近过道,免得来来去去的人碰擦到夏奕诺的手。夏奕诺也不多言,乖乖地任凭梁觉筠处置,然后安安静静地看杂志。
隔着走廊的一个大叔凑过来问梁觉筠,带着浓浓的C城方言口音:“哎,小姑娘,去北京出差还是去游戏啊?”
“去游戏。”梁觉筠答。
“小姑娘还在上学吧?”
“已经工作了。”
夏奕诺闻声,微微直起身子探头望过去,只见大叔手上闪闪发光的金戒指和金表,耳朵上夹着一支烟。夏奕诺微微皱眉。而这个时候的梁觉筠,让夏奕诺想起刚认识她的时候,梁觉筠也是这般的,透着一股子清冷。
大叔继续和梁觉筠攀谈:“我儿子还在上学,我这就是去北京看看他。”
“那很好。”
“是啊,我儿子可厉害了。他跟我说,进了什么学生会,我也不清楚这学生会是做什么的,但是总归是当了个官啊,我很开心。”
“进学生会锻炼一下很好。”
大叔来劲了,摸到架在耳朵上的香烟,那边立马有乘务员过来说先生对不起这是无烟车厢。大叔讪讪地将烟收回香烟盒,嘴里却开始滔滔不绝:“你也这么觉得是吧?”
不等梁觉筠回答,夏奕诺碰了碰她的手臂上,眨巴双眼说:“师姐,我